我料得沒錯,安德森顯然是在看到98小區的幾朵區花後有了強勢立威的念頭,沒有再按照以往的戰術速戰速決,而是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重重落了拳擊社社長老七的面子之後,面對實力明顯遜色一截的刀仔更是如此,而且表現得更加不屑和輕松。
跟對付老七的時候一樣,在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之後,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扯動著不屑的嘴角,斜眼瞄著一副如臨大敵表情的刀仔。
“小子,那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叫什麽名字?她也是你們社的嗎?”
“……”刀仔咬了咬牙,沒說二話,直接就是一記鞭腿橫起飛出,完全放棄防禦的打法。
安德森眼裡閃過一抹錯愕之色,眼裡更多的卻是嘲弄和不屑,動都懶得動一下,硬生生承受了刀仔的這一擊。
碰!!
鞭腿擊實在安德森的腰間!
安德森依然屹然不動,從鼻孔裡冷冷地哼出一聲,表示自己對98小區實力的不屑和嘲笑;然而就在這時,刀仔卻飛快做出了扭腰旋身的動作,保持重心的那條腿驟然發力,離開地面,很突兀地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回旋彈出……
安德森這時就算想躲避也已是來不及,刀仔飛速的一腳直接蹬在他地面門,頓時引得館內一陣狼嚎:
“好!”
“乾!踢得好。下一腳踢他小!”
“靠他個龜兒子的,爽!!這一腳就隻得回票價了!!”
霎時間,館內吼聲震天。
安德森在這倒彩聲中頓了一下,眼睜睜看著刀仔跟兔子一樣蹬了就跑,那一刻。印有鞋印的面龐一陣青黑,那股子殺人的氣勢驟然湧了上來。
“找死!!”
一聲爆吼,安德森猛撲過來!
駭人的氣勢中,刀仔卻跟猴兒一樣,蹦開老遠直接跟裁判打了認輸地手勢,愣是將裁判和觀眾都唬得一愣一愣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到安德森殺人一樣地猛撲過來,刀仔顧不得形象。狼狽萬分地蹦出擂台: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
全場寂然。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在人家臉上踢了一腳就認輸,連復仇的機會都不給人家安德森,估計安德森這幾天都要失眠了。
裁判才總算反應過來。拉住差點準備蹦出擂台追殺刀仔的安德森,宣布他獲勝的同時,讓他立即下場準備第三輪的比賽。
安德森在擂台上鼓著要殺人地眼珠子鎖定某人老半天,這才拍碎了擂台一角地木樁,黑著一張臉下了擂台。
這時。溜到我身邊的刀仔也終於是擦了把冷汗:
“*。太危險了這人物,還好這廝沒追上來。要不我肯定給他弄死了。”刀仔說這話地時候依然心有余悸,不敢往安德森的方向看,生怕對上那殺人的眼神。
欣宜和露露卻是一副解氣地表情:“乾得好,小刀子!回頭姐姐請你吃大餐!哈哈,太棒了,那個鞋印越看越可愛。”
“再來一個就完美了。”
周圍,拳擊社成員雖然對刀仔飛速認輸的行為給予了一定的鄙視,但是那一腳卻仿佛給大家出了口惡氣:
“真T*爽!”
“就是,下一個是誰,齊麟兄弟,等下你也給他來一臉刮子,在他另外那邊臉上來個印記,看他還敢囂張。”
“對對對,我這裡有鞋油,要不往鞋底上沾點?”
拳擊社一乾成員的熱烈呼聲讓我汗流不止:比賽途中還允許使用道具的嗎?
素質,注意素質!底扇在臉上地安德森顯然沒有平靜下來,率先躍上了擂台,咬著森白地牙齒,殺氣騰騰地看著這邊。
“98選手,齊麟,請上台!”
在裁判第二次的催促地時候,我這才如夢初醒:“噢,來了!”
剛剛脫下白色的製服上衣,露露和欣宜的表演來了!
在一陣吵耳地鬼哭狼嚎、敲椅子跺地的聲浪中,二女兩朵嬌豔欲滴的花兒含羞攀上了我的左右肩膀。
“一定要贏哦。”
“贏了他,我們就跟你約會。”
二女說完,嬌嫩的嘴唇同時印在我的臉頰上,響亮地吧嗒一下。
二女瘋狂的舉動頓時讓搏擊館內鬼哭狼嚎的聲音徹底寂靜下來,很多人又在哭喪了:“*,又兩朵花兒插在牛糞上……”
“就是,長得跟書生似的,能有我強壯?”
“老天不開眼啊!”
不過搏擊館裡,最憤怒傷心的絕對是安德森,從欣宜、露露攀上我肩頭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發現這丫眼睛都直了,擰緊的拳頭也抖了一下,針對刀仔發出的殺氣霎時間完全轉嫁到我身上。
哼哼,就是要你丫的動怒。
我輕佻地在二女挺翹的小臀上拍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說話算話,到時候可得讓我為所欲為哦。”
這不在計劃中的動作和台詞登時將二女弄了個措手不及,驚叫著蹦開,偏偏又風情無限地丟來嗔怒的眼神,怎麽看怎麽像在,直把周圍的一群男性同胞撩得火大。
不過火氣最大的卻是安德森,我敢打賭剛才刻意提高音調的話肯定一絲不差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嘿嘿。
心裡一笑,又給嬌嗔中的二女丟了個登徒子的調戲良家婦女的眼神,在全館火爆到極點的氣氛中上了擂台。
“靠,這小子誰啊?比安德森那廝還囂張啊!”
“管他是誰,兩條敗類,死了活該!”
“對!兩個敗類,男性公敵!”
渾然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全館男性同胞攻擊的對象,我站上擂台後,又跟裁判要求了半分鍾的熱身時間後,一邊作著無聊的動作,一邊跟台下的二女交流曖昧的眼神,背後一度升溫,估計安德森這廝在一個勁地調整焦點,想用眼神把我烤熟。
“半分鍾時間到了吧!裁判!”
安德森不耐地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隨後我就聽到裁判那滿不在乎的回答:“以你的時間為準還是我的?還有十秒!”
嘿嘿,什麽是主場優勢,這就是主場優勢,估計裁判都看不慣囂張如安德森的這廝,哼哼!
又可以繼續跟欣宜、露露了,等等,小蟬那丫頭一個勁地瞪我做什麽?怎麽?也想參加進來?
思忖間,我掀了掀眉頭,不示弱地給小蟬遞去一個邪氣十足的眼神。
這一舉動立即引起欣宜和露露的注意,二女一時間感受到那無恥的大導演居然不動聲色地就潛規則掉她們旁邊的另外一位美女。
“死大色狼,露露姐,這小子好像變壞了。”
“嗯嗯,回頭好好拷問拷問,好歹也是讓我們欣宜傾心的對象,絕對不允許他變花心大蘿卜。”
又過了十秒,安德森背後的繩子幾乎要被他擰得碎掉。
裁判這才看看時間,揮手道:“齊麟,時間到了,你準備好了沒?”
“哦,我看看,等等,我系下鞋帶!”跟裁判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蹲下身來,慢條斯理地將完好的鞋帶松開, 重新打結。
正自扭動脖子準備比賽的安德森聞言頓時滿臉黑線地又回轉了過去,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裁判一臉的不解:
“鞋帶不是好好的麽?你拆了再系做什麽?”
“哦,我是確認一下有沒有松。”
“碰!!”
一聲巨響,整個擂台仿佛都震動了一下;我跟裁判同時扭頭,正巧看到安德森收回轟在木樁上的拳頭。
我不失時機地收回視線對裁判說了一句:
“他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要不讓他休息一下?”
話音未落,安德森徒然轉身!!一雙陰翳到極點地眸子撞過來的同時怒聲大吼:“操!打就打,不打滾蛋,哪來那麽多廢話!”
這廝……終於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