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底沒弄明白,可葉欣的反應速度卻是一等一的快,當即就把她那說了很多遍的理由搬了出來,客客氣氣地回應道,“綠水翡翠也是我們公司的非賣品,而且我們公司的展品都是輪流展出的,綠水翡翠現在沒有在參加展出之列。呂先生如果想看的話,得等下兩個月了。他們也了解到,挖玉的村民賺錢也很辛苦,也有危險性,但比種地強上不少,只是大頭都被老扳和倒玉的人賺去了。也有不少的學生加入到挖玉地行業中去,此前還有學生在坑裡挖玉被活埋的。
聽著有些恐怖,但卻是不爭的事實,秦月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隻得緊緊拉著唐翰,企求得到點心理安慰。反觀唐翰,倒是顯得異常鎮定,沒辦法,誰叫他當初也差點被活埋的呢!對這樣的事情,他也算是見慣不驚了,事實上,在世界各地,不管是珠寶礦的開采還是其它一線工廠,都是一部部血淚史,只是很多人選擇性失明罷了。
在這裡,做生意的基本都是倒玉,作假的和田籽玉更是佔了絕大多數,這點讓很多充滿幻想地新人有些難以想象。混了一段時間之後,唐翰也不再是菜鳥,變得痞了起來,很多東西一眼望過去便知道染過色沒有,是青海玉還是俄料。
就是秦月,經過這些天的洗禮,一雙眼睛也變得犀利起來,絲毫不為那些熱情的,夾雜著各地口音的賣家所誘惑。
唐翰和秦月並沒有急著出手,因為他們發現了一個不爭地事實,新疆這邊的和田玉價格比北京還要高。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對會侃價的行家來說,也不算什麽大事,保不下價格來就不買好了。
轉了一天,除了見識到異域風情之外,並沒什麽特別的收獲,傍晚時分,映秦耳的要求,乘車去塔克拉瑪乾沙漠邊緣,欣賞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絕美風光。秦月也嚷著,第二天要去挖玉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