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於從自家田地中逛一圈,只有少數土地被別人栽種,大多數的土地都已經荒著,雜草滿地。不過蕭易於卻也不會去在意這些,他只是回來看看而已。百無聊賴的回到家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無所事事的蕭易於突然間迷茫了,對自己以後生活的迷茫,難道每天都這麽無所事事的度過?
此時。蕭易於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以後又該怎樣,人一但閑了下來,就愛亂想:是像其他修真者一般,幾千年不出的呆在深山中修煉,為追求年傳說中的仙路?或者去學一門技術投身社會之中?或者再去過一下失去三年的大學生活?這是蕭易於第一次對修真道路的迷茫。雖然蕭易於已經是出竅期的修者高手,可作為一個現代人,作為一個經受了十多年普通教育的青年,有著與從小修者的修真者不同的對世俗界的認同和依戀。
半響之後蕭易於才回過神來,低聲自語道:”路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這麽多幹什麽。嗯。。那我現在幹什麽呢?”看著大廳裡的電視機,又道:“不知道還是不是好的,管他的,還是先去把電搞來了再說。”
於是蕭易於找到管理電力的楊誠,打開了裝著電表的電箱,接通了那裡的保險。回到家後蕭易於打開電視,發現卻還能用,可是閉路卻已經關閉,也就只有兩個電視頻道可以觀看,蕭易於看得一會便覺得無趣了。
關掉電視,屋內又恢復了寧靜,蕭易於又在大廳裡坐了一會,緩步向著自己原來的臥室走去,裡面當然還是以前的樣子,走到書桌前,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來,卻是高中數學,看著這本的書,蕭易於又回想起以前高中的日子,翻開書,裡面的內容也是非常的熟悉,如同剛剛看過,正在蕭易於望著書本失神之時,一樣東西從書中落下,蕭易於自然反應的將那東西接住,拿上來一看,卻是一章照片,裡面正是那熟悉的面孔――李小玲,俏麗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看著這張洋溢著幸福的俏臉,蕭易於忽然想起自己還望了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小玲的父母現在還不知道她的死訊。
蕭易於的歎息一聲,拿出手機,撥著那曾經撥過無數次的電話號碼,就在按接通鍵時,蕭易於頓住了,她的父母受得了老年失女的打擊嗎?可難道就瞞著不說嗎?那肯定也是不行的。心裡幾經掙扎後蕭易於還是按下了按扭。
“喂,請問你找誰啊?”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喂?”聽見那頭沒聲音,那婦女再次說道。
蕭易於猶豫了一會,深呼一口空氣,才道:“你是李小玲的的母親嗎?”
“是啊。你是誰?”那婦女道。
“我是李小玲的高中同學,蕭易於!”蕭易於道。
“哦,是蕭易於啊,我聽小玲以前提起過你。你是找小玲吧?她不在家,你打她手機吧!”那婦女道。
“不,我不是找小玲的,阿姨,我是找你的。”蕭易於道。
“找我?”那婦女疑問道。
“嗯!”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婦女停了一下,問道。
蕭易於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很是緊張,那一句話,幾次到了口中,又咽了回去。半響未說出話來。
“喂?你找我什麽事?”婦女見蕭易於又沒有說話,便又問道。
蕭易於再次深呼吸了一口,然後道:“阿姨,我說後,你千萬別太悲傷!”
“什麽事啊?”婦女也仿佛感到將會有什麽不好的消息,這兩天她的心神一直都不安寧,聽見蕭易於這麽說,各種的猜測都浮上心頭。
蕭易於道:“是……”蕭易於又頓住了,他依稀記得李小玲曾經對自己說過她的母親有心臟病,如果真是如此,悲問喪訊,心神悲痛之下,出了事情自己還不得對不起死去的小玲,自己還在她答應過要照顧她的父母。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成了;“你家是在哪裡?”
恍惚之下,李小玲母親順口說了出來:“三尖鎮四社136號。”
“哦,阿姨,我先掛了我馬上來找你!”
“嗯,誒……”婦女說嗯,才醒悟過來,那女兒的朋友好象還沒有說幹什麽呢,他說馬上來找?剛想問,卻聽見電話中的嘟嘟聲,隻得帶者滿腹疑慮的掛上電話。
“是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說是小玲的同學,說話怪怪的。”小玲的母親轉過頭道。
“他都說了一些什麽啊?”
“沒說什麽!”
“哦!”
“不過他說馬上來我們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誒,我說老頭子,你女兒怎麽好久沒打電話回來了啊?”
“我怎麽知道,她不還是你女兒嗎?”
“……”
蕭易於也不知道,這錢塘鎮四社怎麽去,不過總是有車到三尖鎮的,蕭易於加上隱身術後,沿著那條彎彎曲曲的馬路,到了三尖鎮,而後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四社136號,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外面的水泥壩上曬著玉米。
蕭易於走過去。
“請問這裡是李小玲家吧?”蕭易於站在旁邊問到。
“是啊,你是誰?有什麽事嗎?她不在家,我是他爸爸,你有什麽事和我……”他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電話:“你是蕭易於吧!”
“嗯,,你是。。李叔叔!”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跑了出來:“你是蕭易於吧,你剛才在電話中說要找我,到底是什麽事啊?”依稀間蕭易於能從中年婦女的臉上找出李小玲的影子。
蕭易於看著眼睛直盯盯的望著自己的二老,感覺心中一痛,望著二老頭上白發,自己何忍帶來這麽殘酷的信息啊。
等了一會,蕭易於道:“我來是想告訴二老一件事。。我說後,你們千萬別太悲傷,畢竟人死不能複生!”
李小玲的父親突然抓住蕭易於的肩膀道:“你說什麽, 你說什麽人死不能複生,是小玲?小玲到底怎麽了,你說,你說啊!”
李小玲的母親也著急的道:“小玲出什麽事了?”
蕭易於穩住被搖晃的身軀道:“小玲被殺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二老頓住了:“你說。。什麽?”
蕭易於再次道:“小玲死了!”李小玲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驚得呆住了,突然又覺得胸口一疼,眼前變的模糊起來。
“阿姨,你怎麽了?”
“春梅,春梅。。你怎麽了?不要嚇我啊,心臟病不會又發作了。”李小玲父親抱住李小玲的母親快要倒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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