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狡猾了,當蕭易於從被魔龍一條故布疑陣的道找尋到真正逃去的方向,知道此時魔龍的靈智只怕已經不下於普通人,只是令蕭易於疑惑的是魔龍此時的實力只怕已經不下於自己,但是一路都躲躲藏藏,似乎很害怕自己似的。
“哈哈,小子,他害怕的不是你,而是我!”一聲狂笑自蕭易於腦海響起。
“誰?!”蕭易於一聲斷喝,看向四方,但隨即發現聲音竟是出自識海之中的天龍佩中。
“是你?”蕭易於裹著一團意念傳進了天龍佩中。
一進去,便覺得周圍的一亮,卻是已經值身於遼闊無邊的空間之中,一條藍色的巨龍延綿而去,不知幾萬裡,蕭易於進去之後,便聽得一聲咆哮,這整個空間忽然變成一片汪洋,那巨龍卷起萬丈巨浪,在這海中一陣穿梭,天空中幾道靛藍的閃電過後,巨龍身上藍光瀑漲,照亮了整個空間,最後猛的一斂,卻是化生成為一威嚴無比在這的大漢,大漢身著五爪龍袍,頭戴金冠,負手懸浮在這萬丈巨浪之上,自有一股藐視天下萬物眾生的氣概。
“不錯,就是我,龍身本乃我的軀體,即便是億萬載,他佔據了地理的位置,卻也不能阻擋我對身體控制,何況,以他未經階難的龍魂如何與我對抗?”
蕭易於地雙目頓時暴露出光芒。聯系前後,立知原由:“這麽說,你有辦法?”此時的蕭易於已經把這天龍佩的器靈當成與己相當的存在。
大漢哈哈一笑,說道:“這些時日,我已將元氣化為己用,天龍佩的力量雖還未到顛峰,卻也恢復了十之五六,我本身元氣也是大漲。若能近龍身百裡距離,我便可一舉再次控制龍身。哼,若非這龍佩限制了我的能力,即便再遠上幾十光年,我也能控制局勢。”對這話,蕭易於相信。作為一個曾經歷神劫的存在,即便是在最後的關頭,迷失了本性而未度過,但是也真正可以說得上是半隻腳已經踏進了神地境界。
蕭易於聽得這話,皺了下眉頭,說道:“百裡,只怕有些困難,以我的實力連不讓其走丟都沒有絕對的把握。”
大漢哈哈大笑,猛的一揮手,便見無數個浪頭打來。蕭易於剛要準備反應,那點意念便被轟出了天龍佩外。同時一點意念傳出。
“小子,你有玄天尺不知運用。卻還憑星梭這等低劣的法寶進行飛行,實在是笨得可以,至於走丟,那更是杞人憂天,有我在此,即便是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枉然。”
聽得這話,蕭易於則是苦笑,已經好久沒被人如此罵過。不過,他倒也無話可說。玄天尺,作為忽視空間的存在,即便只是一介分身,也確實不是星梭能夠比翼地。
心念急閃,已然尋到在神煉最後降臨的那道意念中所包含的對玄天尺的祭煉之法。念動之間,玄天尺已經懸在空間,然後青光化成一個幕罩將他裹住,然後直接破開空間而去。
而同時,蕭易於心中一道感覺升起,卻是那魔龍此時所在的方向,知道乃魔龍將感應以玄法印入自己心頭。
之前的這一幕幕,讓蕭易於對追捕魔龍之途又升起了希望。
憑借天玄尺,蕭易於穿行於空間,速度何隻提升四倍。
魔龍所過之處所留下的痕跡越來越濃烈,這說明蕭易於此時的速度已然在了魔龍之上。魔龍仿佛也能感覺到後面追得越來越緊,是以倉皇逃跑,在途中竟然未再有停留過的痕跡,而且連那無用的疑陣也再沒用過。
隨著時間地過去,蕭易於對玄天尺的使用越來越熟悉,但當蕭易於將速度提升到之前依*星梭穿行地五倍之後,便到了一種瓶頸狀態,萬物皆有限制.玄天尺的法力並不止如此,但是蕭易於地軀體隻經過短短幾百年的淬煉,更是未經任何天劫,任憑是機緣如何,也總有個限度,若再提升速度,只怕未有多時,便會因為空間急速變換而讓整個形體散去。
蕭易於一邊追尋魔龍,有著龍魂的感應,他根本無須再費盡心力找尋魔龍的痕跡,也有余力想些別的事情,此時,他正打開星域圖,推算著自己所處在的位置,不到片刻,蕭易於全身猛的一震,說道:“莫非他是向著無間禁地而去?”
宇宙浩蕩,無邊無涯,任憑法力如何高下,也無法尋得其邊界之處,對修煉者而言,所能達到的空間更是有限,而在這有限地空間裡,有三個地方,被稱為宇宙中最為恐怖的區域。
天隕星域,隕石遍布,更有無數地空間裂縫交錯分割,那神秘的東域核心仍舊是密。
封神星域,又稱天源禁地,傳說中,這是整個修煉文明的發源之地,但無數個萬年前,這宇宙中修真文明最中心的地帶卻被一人用**力改變了,從此元氣開始枯竭,幾乎讓整個世界為之毀滅,當然,只是傳說。
而無間禁地,同時也是三大禁地之中最為恐怖的地方,沒有人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麽,存在什麽,只知道的是從來沒有一個人進去之後能出來, 而在仙界中又有一個傳說,那裡乃是上古神龍青龍的沉眠之所。
“無間禁地?”一道強橫的意念直接衝進蕭易於識海之中顯露出身形來。
蕭易於皺了下眉頭,心頭卻有些不快,這龍魄竟然能隨意的窺探自己所思所想,闖進自己識海之中,名義上自己乃是龍佩主人,但實則竟無辦法控制。
神器確實令人垂涎,但是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多強大,更擁有著強悍的意念,若無降伏它的無上法力,根本無法得心應手的操控,甚至反而被這器物所控。
蕭易於顯然不太習慣如此,此時的他,再次深深的感覺到,任何外物皆不可憑,唯有自我修煉才是正途。不過,此時的他,卻還得借助這天龍佩的力量,絲毫沒有露出別意,隻將那絲意念,壓進了識海最深處。
“怎麽了?”
大漢在蕭易於的識海中依舊是囂張無比的造型,滔天的海水佔據了無比廣闊的空間,壓製得蕭易於的意念都不敢過去,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它是想借……不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它進入無間禁地!”大漢的語氣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