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師。”
羅刹幾乎是呻吟著叫道,美目半閉,像要滴出水來。梅紅色的長袍滑落肩頭,殷紅色從雪白的肌膚透出,猶如喝醉了酒一般。
風照原目瞪口呆,羅刹現在完全是一副動情的媚態,他自己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欲焰高漲,幾乎要失去了理智。
“這是個殺掉她的最好機會。”
風照原強行克制住欲火,不斷告誡自己。
羅刹喘著氣,手指忽然摸上風照原的胸膛,滾燙的指尖仿佛有電流通過,風照原震顫了一下,以驚人的毅力聚起世界力,悄然伸出手,向羅刹肩部拍去。
“我要你!”
羅刹仰起頭,聲音仿佛是從喉管深處呻吟出來的,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貼緊了風照原的腹部,緩緩摩擦。雙手抓緊了風照原的胸膛,用力地掐著,疼痛而**。
“嗡”的一聲,一股熱血湧上大腦,風照原的手顫栗著垂下,落在了羅刹起伏的胸脯上。
長袍順勢滑落,高聳的雙峰幾乎是彈跳出來的,胸肌雪白透著豔紅,比任何的絲緞都要滑膩。風照原的手僵硬了一下,隨後不顧一切,大肆揉搓起來。
羅刹的**像一尾響尾蛇般,顫栗不停,每一寸肌膚仿佛都在抖動,化作**的波濤,將風照原僅存的一點理智徹底淹沒。
千年白狐已經傻了眼,事情演變成這樣的狀態,大出它的意料。
這一切都是因為岩漿怪物所致,它是至陽至淫的生物,體內充滿了引發**的奇異能量,爆炸後,能量散發在羅刹的世界中,所以羅刹影響最深,而風照原被焰流透體,也難逃劫難。
兩人互相撫摸著,羅刹像一頭髮情的母獸,撕開風照原的衣服,肌膚相貼,不停地親吻著他堅實的肌肉。香舌吮吸過的地方,風照原隻覺得熱得要爆炸開來。
羅刹摟著風照原,慢慢地倒在地上,後者的頭埋首在她豐腴的胸脯中,深深地呼吸,媚惑的**令他完全沉醉。
在羅刹一聲聲急促的嬌喘中,兩人融為了一體。
“你好強壯!”
**的驚濤駭浪中,羅刹的手指深深地掐入風照原的背肌,兩人的身軀仿佛碎成了一片片,拋向雲端,又急速地墜落,完全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粘合在一起。
對風照原來說,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經歷,但羅刹的感受卻迥然不同。風照原的身軀內充滿了勃勃的生命力,和其他閃魄冰冷的能量完全不同。閃魄的交配,是純粹**的愉悅,但和風照原的交歡,羅刹卻感覺到了精神的迷醉。
兩人的肌膚被汗水黏在了一起,緊密相纏,木礦靈在風照原的體內流動,羅刹也時刻感應到那股蓬勃的能量,春情不斷湧動,隻想將動人的**盡情奉獻。
不知過了多久,風暴才漸漸平息,羅刹仿佛融化成了一灘雪白的爛泥,無力地喘息著,被徹底征服。
沉默了許久,羅刹推開風照原,穿上長袍,收回了世界。
深坑裡,那幾十個**生物正呆呆地看著他們。
看著羅刹,風照原恍惚如夢,眼前的閃魄嬌豔欲滴,容光煥發,眉梢眼角凝聚著濃鬱的風情。
“嘰裡咕嚕。”
那些生物指手劃腳,對兩人一邊叫,一邊比劃。羅刹看了風照原一眼,不耐煩地蹙起眉頭,手掌舉起,就要把這些生物殺掉。
“不要殺它們。”
風照原阻止道:“它們恐怕都是被那個怪物抓來,供它淫辱的。”
羅刹哼了一聲,手掌卻慢慢地放下了。盡管歡愉之後,兩人又如同陌路,但彼此之間,都生出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風照原和顏悅色地看著那些生物,將意念傳送給對方:“我們是無意中來到這裡的,希望能夠盡快離開,你們知道怎麽走出去嗎?”
那些生物又嘰哩掛拉說了半天,對風照原做了個手勢,然後爬出深坑,向前走了幾步,又對風照原招招手,示意他跟上來。
羅刹忍不住道:“你打算跟這些低賤的生物走?”
“它們雖然不如我們高等,但卻能幫助我們。”
風照原肅然道,羅刹猶豫了一下,終於也跟了上去。
穿進一片枝葉繁茂的雨林,這些生物忽然停下來,翹起尾巴,繞在樹乾上。尾巴上的毛根根斜豎,就像一把鋒利的鋸子,來回搓動,不一會兒,粗壯的大樹從中折斷,“咯吱咯吱”地倒下。
它們合力抬起樹乾,放入了一條貫穿雨林的河道,然後紛紛跳上去,尾巴做槳,快速劃動起來。
羅刹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真是好笑,這樣粗糙的東西居然是船麽?”
風照原知道閃魄都極度蔑視其他生物,所以也不跟她辯駁,徑自跳上樹乾,羅刹結出世界力氣泡,懸浮在河面上,跟在那些生物後面,駛入了雨林深處。
河水清澈如鏡,曲徑通幽,夾岸樹木鬱鬱蔥蔥,青翠肥碩,不時斜刺裡伸出濕漉漉的枝條,拂過風照原的衣衫。
繞過近百個彎道,前方忽然傳來了喧雜的叫聲。那些生物興奮得跳起來,頻頻以尖叫聲回應。
一棵巨樹斜斜橫出,擋住了水道。
那些生物一個個跳上了巨樹,沿著樹乾向上爬去。樹乾延伸向內,通向一根粗壯百倍的樹乾,枝葉濃密,重重疊疊,高聳入雲,像是一座碩大無朋的城堡。
風照原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龐大的樹,原來橫過水面的巨樹,只是這棵大樹的一根樹枝而已。
一大群和它們一模一樣的生物從茂盛的枝葉裡竄出,這些生物有雄性,也有雌性,但個個身體**,雙方抱在一起,尖叫歡呼。
過了好半天,那些生物才安靜下來,嘰咕議論了一陣,一個首領模樣的生物走出來,張開雙臂,對風照原和羅刹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
風照原和對方擁抱了一下,用意念傳達了自己的要求,對方點點頭,指了指大樹頂端。
難道出口在樹頂?
風照原和羅刹將信將疑,兩人躍上樹乾,飛速向上竄去。以兩人的速度,竟然足足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爬上了樹頂。
風聲呼嘯,在尖尖的樹梢上方,盤旋著一團橙黃色的光暈,遠看,如同旋轉的星雲。狂風從光暈的中心呼呼吹出,風勢驚人,吹得樹梢波浪般震顫,兩人幾乎站不住腳。
“出口可能就在那裡。”
風照原指著光暈,興奮地道。
羅刹森然道:“不一定,也許那些低賤的生物故意欺騙我們。”
風照原苦笑道:“我們救了它們,它們怎麽可能恩將仇報呢?我看它們對我們十分友善,你不要多心。”
羅刹奇怪地瞥了一眼風照原,在閃魄的概念中,其它生物只能是順從的奴隸,或者是消滅的敵人,像風照原這樣對它們保持友好的閃魄,只有昔日的帝釋天。
難怪納薩西斯一心要鏟除風照原,有一天,他會擁有和帝釋天同樣驚人的力量嗎?
羅刹凝視著風照原英挺的側影,心中掠過茫然矛盾的感覺。這個閃魄,時而態度強硬,時而又能說出無比動聽的溫柔情話。他學會了世界力不久,就成為神力者,又在最快的時間內登上神師的位置。即使是在交配上,他也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迷醉感覺。
可是他偏偏是自己的敵人。
“我們走吧!”
風照原毅然道,結出世界力氣泡,向上飛去。
兩人筆直地穿入光暈。在接觸光暈的一瞬間,世界力氣泡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像是從一個空間,跳入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空間。
四周一片橙黃色的光亮,柔和閃爍,他們仿佛是在一個封閉的長長通道內,強風貼著通道四壁,狂暴地橫衝直撞,通道中心反倒是一片寧靜,溫暖而舒適。
“你看!”
風照原指著通道頂壁,沉聲道。
橙黃色的頂壁看上去如同海綿體,以肉眼難以察覺的動作,緩緩蠕動,羅刹伸出手,輕輕一按,海綿體非常柔軟,還滲出了幾滴汁水。
“有點像是生物。”
風照原感慨道:“宇宙真是太神奇了,我們所能了解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羅刹冷哼道:“等到我們順利離開,一定調動大軍,征服這裡。”
風照原苦笑一聲,閃魄真是毫無情趣的生物。
兩人加速向前行去,在通道中,難以察覺時間的流逝,只知道兩人困乏了就休息,然後繼續走,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忽然狂風大作,森冷的寒氣從通道的另一頭,迅猛地灌進來。
“恐怕是要到出口了!”
風照原沉聲道,身形展動,飛速向前掠去。
在通道的盡頭,兩人都呆住了。
無邊無際的虛空佔據了視野,通道的外面,是深不可測的黑暗,他們仿佛站在一個漆黑的深淵前,只要縱身一躍,就能墜入黑暗的虛空。
這裡雖然是出口,但卻通向另一個異度空間。
羅刹厲聲道:“那些卑賤的生物果然在欺騙我們!我要殺光它們!”
“不見得。”
風照原搖搖頭:“這裡的確算是離開那裡的出口,只是沒有通向陰晦道罷了。我們當時並沒有和它們說清楚。”
羅刹沉默了一會,道:“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風照原沉吟道:“如果說海床下的世界,是陰晦道的核心,那麽我們現在已經鑽出了核心,來到了陰晦道的另一面。”
羅刹皺眉道:“陰晦道四周都是狂暴的星域,充斥了隕石流、烈焰,哪會像這裡看起來這麽平靜?依我看,這個通道恐怕是通往異度空間的。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探測一下。說不定,這片區域將成為我們閃魄新的領地。”
風照原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羅刹已經飛出了通道,殷紅色的世界力氣泡包裹住她,緩緩在黑暗的空中漂浮。
風照原隻好跟上她,兩人一前一後,向黑暗深處飛去。回頭再看,橙黃色的通道已經變成了一個光點,漸漸被黑暗吞噬。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如果不是世界力氣泡發散出來的微光,兩人連方向都無法分辨。
“周圍好像沒有生命的跡象。”
風照原心中越來越不安,對羅刹道:“我們還是返回通道吧。這樣盲目地走,遲早會迷失在宇宙中。”
羅刹嘲弄地道:“風神師的膽子怎麽那麽小?以我們強橫的世界力,還怕遇到危險嗎?”
前方忽然浮現出一個肉球般的東西,像是一顆極小的星球,靜靜地懸在黑暗中。如果不是氣泡的微光,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它。
“啪啪啪。”
世界力氣泡忽然震顫起來,像是外面有什麽東西,趴在了氣泡上,正在輕輕地拍打著它。
風照原心神劇震,厲聲道:“快回去!”
羅刹微微一愣,風照原叫道:“是第三條航線的那些東西!我們正在陰晦道的另一面――黑暗區域!”
羅刹面色一變,急忙操控世界力氣泡,掉轉方向,向原路急飛。
“啪啦啪啦”,密集的響聲震得氣泡不停地顫抖,兩人一路逃回了橙黃色的通道,透過嗜血眸,風照原見到那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從氣泡外飄散開來,像一縷縷鬼魂,返回了黑暗中。
羅刹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地喘息著。
“沒想到,我們真的來到了陰晦道的另一面,難怪這裡看不見一絲光亮。”
風照原看了看羅刹:“幸好我經歷過第三條航線,清楚那些東西,否則恐怕真要在這裡喪命了。”
羅刹沉默了一會,忽然道:“為什麽要提醒我?為什麽你不自己離開?”
風照原呆了呆,這才想起,自己錯過了殺死羅刹的最好機會。不過剛才的反應純粹只是本能,倒不是他真想救這個閃魄。
“我不是說過,我對羅刹神師一往情深嗎,怎麽忍心見你送死呢。”
既然錯過了除掉對方的機會,風照原索性花言巧語道:“也許羅刹神師把我當作敵人,但我怎能硬下心腸,對付自己深愛的女人呢?如果有一天,羅刹神師因為納薩西斯神師的關系,想要除掉我,我也不會絲毫反抗的。”
羅刹被他說得心神不寧,忍不住叫道:“別再說廢話了!”
“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麽?”
風照原話鋒一轉,目光灼灼地盯著羅刹,逼問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羅刹猶豫了許久,終於默然點點頭:“那可能是一種可怕的細菌。”
“細菌?”
“是的,納薩西斯曾經親自到過這裡。”
羅刹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那次探測航行,他帶了十個手下。在航行途中,十個低級閃魄都莫名其妙地發生了異變,只有納薩西斯憑借超強的世界力,僥幸生還。根據納薩西斯分析,它們應該是受到了某種細菌感染,身體和精神同時分裂,造成了死亡。”
“精神分裂?”
風照原駭然道,忽然想起在航行途中,一個閃魄臨死前嘴裡喊出兩個迥然不同的聲音的情景。
羅刹道:“那只是納薩西斯的猜測,在細菌侵襲的時候,納薩西斯自己也產生了一絲幻覺,仿佛記憶深處有什麽東西晃過。最奇特的是,這些細菌隻對我們閃魄發生作用。後來,納薩西斯帶著十多個不同種族的奴隸又來過一次,本來想把它們作為實驗觀察的標本,誰料到,那些奴隸安然無恙,絲毫不受細菌影響。”
風照原心中一陣狂喜,顫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些細菌只是我們閃魄的克星!”
“可以這麽說。”
聽到羅刹肯定的回答,風照原幾乎要大聲歡呼,原本他以為那些東西十分恐怖,可以侵蝕任何生物,現在只不過是對閃魄有傷害。這麽一來,只要能夠好好利用那些細菌,將會不費吹灰之力,讓閃魄陷入滅族的厄運。
宇宙的萬物果然是相生相克,即使是強如閃魄,也有它們的天敵。
羅刹沉思了一會,道:“不過這些細菌還算不上是致命的威脅,因為它們只能生活這片黑暗區域裡,只要我們不靠近,就不會有事。”
風照原嘿嘿一笑,暗道老子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這些細菌好好地培植起來。
“看來我們只能原路返回了。”
羅刹搖搖頭,兩人順著橙黃色的通道往回走,都不禁心事重重,既然此路不通,那麽他們可能再也無法走出這裡,只能終老於此了。
再次回到巨樹時,這裡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屠宰場。
繁密的枝條上,到處懸掛著那些生物的屍體,破腸開肚,慘不忍睹,碧綠的樹葉血跡斑斑,四周回蕩著閃魄們得意的狂叫聲。
閃魄的大軍,竟然奇跡般地到達了。
“羅刹神師,風神師!”
見到兩人,龍王興奮地叫道:“終於找到你們了!”
風照原渾身冰冷,目光緩緩掃過四周的屍體,冷冷地道:“羅刹神師,這些卑賤的生物被殺了,你應該感到很高興吧。”
羅刹呆了呆,納薩西斯排眾而出,微笑道:“我們花了幾天的時間,全體閃魄合力,終於破開了陰晦道十萬米深的堅冰,到達這裡。風神師,羅刹神師,很高興你們安然無恙。”
法妝卿快步走到風照原身邊,美目中露出喜悅之色,她從另一條岔路走,路上遭遇到不少奇怪的生物伏擊,卻沒有發現風照原,她估計自己走錯了方向,於是原路返回時,遇見了閃魄的大軍。
風照原對法妝卿點點頭,心中駭然,閃魄的力量實在可怕,這麽深厚的冰層,竟然也被它們打通。
納薩西斯道:“總算找到了你們,否則我們可經受不起損失三名神師的慘重代價。乾達婆神師呢?他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
風照原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你們沒有找到嗎?我們也沒有看見乾達婆神師。”
納薩西斯面色微變,向羅刹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後者點點頭:“乾達婆好像失蹤了。”
“既然如此,風神師應該接替我的職位!”
拉神陰沉的臉上露出驚喜,大聲叫起來。
龍王和夜叉對望了一眼,納薩西斯淡淡地道:“在沒有找到乾達婆神師之前,還不能這麽草率決定。風神師,請你將你們入海的經過詳細複述一遍。”
聽完風照原的說辭,納薩西斯沉默不語,連法妝卿都活下來了,何況是乾達婆?毫無疑問,乾達婆的失蹤和風照原有關。
迦樓羅,乾達婆,自己的得力臂助都無聲無息地死在了風照原手裡,納薩西斯暗暗心凜,更堅定了要除掉對方的決心。
一直沉默不語的哈迪斯忽然道:“剛才兩位神師說,樹頂通道可以直達黑色區域嗎?”
羅刹點點頭:“那裡就是拉神經歷過的第三條航線。”
哈迪斯放聲狂笑:“那就最好,我倒是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麽東西那麽可怕,居然殺死了那麽多閃魄!”
龍王微微一怔:“哈迪斯大人,您難道要?”
“不錯!”
哈迪斯傲然道:“我要除掉那些東西!”
龍王和夜叉臉上露出欽佩之色,在拉神損兵折將,狼狽逃回以後,哈迪斯居然還有這樣的豪氣,敢於犯險,不愧是閃魄中的英雄。
周圍的閃魄更是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納薩西斯眼中閃過一絲莫測的笑意:“哈迪斯大人請三思,那些東西十分可怕,對閃魄有致命的傷害。”
“我一個人去!”
哈迪斯漠然道。
龍王欣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委員會陪同哈迪斯大人一同前往,合力鏟除那些東西。”
“我們五大神師合力,再加上神勇無敵的哈迪斯大人,一定能消滅我們閃魄的這個最大隱患。”
夜叉叫道:“納薩西斯神師,你覺得怎麽樣?”
納薩西斯心中暗罵,在所有閃魄面前,他不能示弱不去,隻好點頭同意。
在閃魄們的歡呼目送中,六人飛速向樹頂掠去。仰頭望著高聳入雲的樹冠,拉神眼中閃過一絲惡毒之色。最好這六個人全都喪命,最高首腦的寶座他便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