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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破山河之陰陽相師》第56章 審訊
  當張文回去放心地睡覺的時候,抓到犯人回去的那些警察可就沒那麽好運,剛抓盧才回去立刻馬不停蹄地接著審犯人。不過由於肖勝對這個案子的重視,除了一個值班警察就剩下他和老王,其他的人他都安排回去休息。

  一間狹小、隔音的房間,、一張桌子和四面空空的牆。桌子的前後兩面一共有三把椅子,肖勝和老王各坐著一把,而他們的對面是銬著手銬的盧才。這是警察經常使用的審訊方式,這樣的布局能營造出一種無所遁形、陌生而又孤立無援的感覺,從而在審訊過程中強化嫌犯“讓我出去”的意識。

  肖勝嚴肅地看著盧才說道,“說說吧,你叫什麽名字?”

  盧才閉著眼睛恍若沒有聽見一樣,理都不理他。

  肖勝一巴掌就拍在他面前的桌子怒道,“盧才,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所有的犯罪證據我們都掌握在手裡,就憑你所犯的罪夠你槍斃幾回了。”

  老王微笑地說道,“盧才,確實你所有的犯罪證據我們都掌握了,其實不管你承不承認都夠判死刑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我們一定爭取給你減刑。”

  這是警察審訊時常用的手段,一個人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唱白臉的爭取犯人的好感和信任,有可能以這個為突破口。

  盧才依舊什麽也不說,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對他們這些犯罪的人來說,一直堅信一句話,坦白從寬,牢房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反正他所犯的罪足以判死刑,如果不說話警察找不到證據或許因證據不足無法判他的刑。

  “你這混蛋,我忍你很久了,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揍你。”肖勝對這個人販子早已經忍無可忍恐嚇起來。

  “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根據《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司法工作人員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證人證言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你要是敢動手打我的話,小心我讓你扒了你這身虎皮。”盧才睜開眼睛面無懼色緩緩說道,有時候犯人的法律知識比警察都熟。

  “呵,竟然跟我說起法律來了,看來你也是一個老油條了。那你知不知我們這裡只是一個小城市,沒有錢裝監控器,我要是玩你的話保證你全身都不會留下一點傷痕的。”雖然肖勝是在威脅他,但是警察中有這樣不成文的審訊手段,對某一些犯了大案卻不肯招供的嫌疑人不給食物和水、用強光照射、折磨身體和長期隔離,用橡膠管和其他一些不會留下傷痕的器械鞭打。對嫌犯的拘留時間超過必要長度、不允許他睡覺、進食、飲水或者上廁所、許諾當嫌犯招供後給其某些好處,或者威脅嫌犯如果不招供則將對其實施某些傷害。

  盧才的臉色一變,他已經想到了什麽,可是卻口硬地說道,“我沒有犯罪,你們要是對我用刑的話就是濫用私刑。”

  肖勝毫不客氣地說道,“你這樣的都不算犯罪那還有犯罪的人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販子一點人性都沒有,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嗎?你以為我們是怎麽知道你的名字的,就是你的老婆說的,她已經將你犯罪的過程全部說了,還有被你用來賺錢的那四個小孩都指證你,我們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不管你供不供認你都一定會判刑的。”

  “她們是做偽證,我什麽都不會承認。”盧才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媽的,看來你這家夥還真的是賤骨頭,不對你用刑你就不說是不是。我這就給你拿一桶水讓你喝。”肖勝是要拿一桶水進來將他的頭按進去泡,這種刑罰一點痕跡都看不到。本來肖勝已經沒有必要對他用刑,但是警察也是人,對於一些太沒人性的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想要去教訓他。

  肖勝還沒有站起來,盧才一下子就衝起來,他的額頭直接就撞在桌子上,撞地鮮血直流。他的臉上露出猙獰地笑容,“我一定會告你,告你濫用私刑。”

  “肖所,要不要送他去醫院?”老王當了這麽久的警察,倒也非常鎮定。

  “不用了,去也是浪費納稅人的錢,應該死不了,隨便拿點東西幫他包扎一下就行了,讓他留著這個傷口好來告我。把他關起來吧,反正我們掌握的證據應該能釘死他了。告訴值班的小心一點,這個家夥有點危險,我們都在所裡休息吧。”

  “好的,我知道了。”

  太陽終於再次升了起來,淡淡的陽光灑落下來,晨風輕輕地吹拂著樹木,帶來了一陣清新的青草香,終於又開始上班時間。

  和外面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場景不一樣,在派出所的臨時監獄裡卻是太冷清。盧才帶著手銬腳銬靜靜地靠在牆上,只見他低垂著頭,頭上圈著一塊紗布,紗布上有一大片已經幹了的暗紅色的血跡,看上去倒是顯得有點觸目驚心的感覺。

  這時那些警察都趕過來上班,看到有人進來,盧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目光在那些警察身上掠過,又慢慢地收回去。只是臉色有點陰晴不定,他的心裡也非常清楚,這次自己如果不能逃走的話,確實是會被判刑的。

  “這個家夥怎麽成這副德性了,還包扎上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打越南了呢,你們誰知道是怎麽回事嗎?”一個警察走進來看到盧才幸災樂禍地說道。

  一個知道內情的警察笑著說道,“聽說昨天肖所審訊他的時候,他自己撞的,據說他還要告肖所濫用私刑。”

  進來的那個警察斜斜藐視地看了盧才一眼,“就憑他這副德性也想告肖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德性。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好人嗎?你幸好昨天不是我審訊你,要不然我起碼有十種辦法讓你全身都沒有傷痕,卻能好好地招待你一頓。”

  “行了,也不見你昨天留下這裡招待他,現在盡放馬後炮。反正他也得意不到哪裡去,等一下就把他的材料和他一起送到總局,以他犯的罪夠判他死罪了。”

  盧才的眼眸漸漸籠罩上了一層幽暗的光芒,他站了起抓著面前的鐵門哀求道,“幾位警官,今天是我媽的忌日。按照我現在這個情況我以後也拜祭不了她了,你們能不能幫幫忙,給我三支香,讓我拜祭她老人家呢?”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好好一個人不乾好事,盡做壞事。”剛進來的警察盯著他的眼睛,畢竟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管他犯了什麽罪,想要拜祭自己的父母還是該滿足犯人這個心願,他氣憤地說道,“你等一下。”

  那個警察走了出去,過了一會才拿了三支香過來,他點著之後才將這三支香遞進去給盧才。

  “謝謝。”盧才接過香後嘴角挽起一個笑容,拿著香對著牆壁擺了三拜,嘴裡喃喃不知道在念著什麽。

  這時肖勝從一間屋裡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在鐵門內的盧才,向旁邊的警察問道,“他這是在幹什麽?他這香是怎麽來的?”

  “肖所你起床了,他說要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要三支香拜祭他的母親,所以我就給他找了三支香。”

  肖勝微微一楞,心裡不知道為什麽總有點隱隱不安,可是他卻講不清楚是因為什麽。本來他想去刷牙洗臉的,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地停住將注意力全布放在盧才的身上。

  盧才突然雙手抓著香緊緊合在一起,用腳用力地連續踩著地。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到盧才用力踩著土地的聲音,肖勝覺得氣氛有些古怪,隱隱帶著一些危險的感覺。肖勝本來就知道盧才身懷異術,現在見到他這麽詭異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快製止他,趕快製止他。”肖勝一邊叫喚著一邊往盧才衝了過去。

  盧才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拿著香就往胸口插了進去。他身上猛然爆發出一道刺眼的紅色光芒,不過這道紅光稍縱則逝,紅光過後,盧才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屋裡頓時陰沉了起來,一股陰風憑空在屋裡飄浮而起。盧才狂吼一聲,就像是野獸一樣拍著自己的胸口。隨著雙手伸出去抓著面前的鐵門,用力一拉就將鐵門上的如同手指一樣粗的鐵條給拉斷了,緊跟著一腳就踢開鐵門。

  他伸展了一下手腳,就走出這個簡易的牢房。

  “快抓住他。”肖勝一邊叫著一邊往盧才飛撲而去,這時都驚呆了的那些警察才醒悟了過來,全部都往盧才衝了過去。

  盧方大吼一聲,全身都散發著暴戾的氣息。他迅速地抓著衝在最前面的肖勝往旁邊一扔,將肖勝扔向一張桌子而去,“砰”的一聲直接將那張桌子砸壞。緊隨著衝上來的那些警察,一個直接撲到他的身上緊緊地纏住他,其他的那些警察隨著對著他拳打腳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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