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鬱芸雲看到蘇可被孟波偷襲導致脖子受傷時,不由得低呼一聲,滿心都是焦急,恨不得立刻飛到她的身邊,看看她的傷勢究竟如何。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雖然從文章一開始便知道整個事情算是有驚無險,最終達成了目標,但畢竟沒有親眼看見,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可是受了傷的蘇可究竟是如何將剩下的幾名候選人擊敗的呢,鬱芸雲趕緊朝後翻頁。此時她對蘇可總算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想不到這死女人竟然隱藏那麽深,除了軍訓期間她將牛愛民整治了一番,再也沒有見過她施展武藝,原來也隻以為她會一些功夫,但沒料到已經達到了那麽高的高度,可以和武林門派的堂主同台競技,這可不是一般武術愛好者能乾的事情啊,這女人,究竟還隱藏有多少秘密。
時間軸回到孟波逃跑的那一刻。
薛三貴咬著牙,握著拳,看著孟波匆忙逃走的背影,內心憤恨不已,“這狗日的,要了我兩百萬,竟然還是失敗了。”
原來就在八極拳會盟前,孟波便是薛三貴找的幾條內線之一,孟波雖然貴為外圍堂主,但他的心思早已不在八極拳中,原本打算到海王市渾水摸魚一番,然後就出國到北美去重新開館收徒,所以他基本上對總盟主沒什麽興趣。所以薛三貴一和他搭上線,此人便立刻明碼標價,無論是在文鬥還是在武鬥中都可以放水成全他。
但沒想到,賽製忽然改變,薛三貴原本以為之前的投資全部白費的時候,此刻蘇可的突然崛起讓他憂心不已,所以便臨時請孟波幫忙在台上做掉蘇可,即使不成功也要讓她重傷不能繼續比賽。同時他已經在莊園圍牆外面安排了四五輛轎車,一旦孟波得手,便可趁亂翻出圍牆,轎車直接便將他送到機場。
薛三貴的實力真可謂巨大。那麽複雜的事情。他愣是讓手下在短短的二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全部安排到位,當孟波看到手機上網上銀行客戶端已經多出來兩百萬之後。便立刻答應動手。
但是他們都低估了蘇可的警惕性。在兩人纏鬥之際,蘇可發覺孟波有異,一把匕首忽的從他的袖口出現劃向她的脖頸,倉促間她並沒有躲避完全。刀鋒割裂了她的皮膚,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而同時蘇可一腳踢出印在他的胸前,兩人迅速拉開距離,於是,孟波便再也沒有了偷襲的機會,第二次嘗試失敗後只能倉皇逃竄。
薛三貴雖然內心焦躁不已。但表面上仍然要和其他人一樣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聲討孟波違反武林道德的行為,但此時,他已和孟波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孟波被逮到,那麽供出來的第一個人肯定就是他,所以他還得按照原計劃將其快速送到機場,以防止事情敗露。
蘇可下了擂台,當即有醫護人員上前為其包扎,幸好她閃得快,只是受了點皮肉傷,紗布裹好以後,血很快就止住了。
這時台下大部分觀眾已經站在了蘇可這一邊,從第一場到第三場比賽,他們不僅見識到了蘇可持久的毅力,也為其精湛的武藝而感到吃驚,畢竟像她那麽年輕,其成就已經和堂主們不相上下,如果假以時日的話,相信她日後的發展絕對不可限量。
黑臉長老來到蘇可身邊,問道:“蘇小姐,你還能堅持嗎?我剛才已和老盟主報告了,孟波被我們總盟堅決除名,並且對其發出了追緝令,定要將此毀壞我們八極拳聲譽之人捉拿審判,給大家一個公道。”
蘇可摸了摸覆蓋在傷口上的紗布,雖然有點毀壞形象但已經不怎麽疼了,她點點頭道:“謝謝總盟能為我做主,下面的比鬥我能否提個建議。”
長老道:“但說無妨。”
“如果我沒有受傷,接下來的賽程安排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現在有傷在身,隻恐氣力不濟,再戰三場,對我而言太不公平了。”
長老眼神一變道:“難道你想擇日再戰嗎,不行,老盟主定下來今天必須要出結果,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蘇可搖搖頭道:“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下一場比賽,讓他們三個人一起上吧,但我有個要求,可以使用器械,他們三人也是。”
長老的臉色接連變了幾次,“你想好了嗎,真的要這樣?這三人戰鬥力也相當強悍,你一個小姑娘家即便是有了長槍但想抵禦住三人的圍攻,也著實有些托大了吧。”
蘇可淡然道:“我的意見就是如此,你不如去問問他們願不願意。”
黑臉長老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才起身去了另一邊,薛三貴等三位堂主休息的地方。
一聽到蘇可的想法,薛三貴大喜過望,這麽急著送死,為什麽不成全她呢,於是立即答應,但提出一條意見,一旦蘇可敗了,他們接下來的三人不必下台,直接在台上混戰,直到最後的勝者產生便可。其余兩人也一致同意薛三貴的提法,畢竟老是在台下等待也是一種無形的煎熬,還不如痛痛快快的上台打上一陣,輸贏倒是其次。
在得到老盟主徐成的首肯後,這項提議便通過了。於是,黑臉長老通過擴音器向全場通報了賽事的變化。
拋開眾人的疑慮和質問,更別提蘇可的鐵杆粉絲印小琪一臉的憤怒,因為他們覺得總盟做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不顧蘇可的傷勢和現狀,即便眾人反對的浪潮聲愈發的大了,但看起來反對沒有起到什麽效果。四人在挑選了自己趁手的武器之後,紛紛跳上台去。
雖然八極拳武者主要修煉的是拳法,但作為武功已達到一定境界的堂主,在修習拳法的同時,也會練習一些刀法或劍法,用以增加自身的武術閱歷和深度。
薛三貴選了一把虎頭大刀,另兩人一人持劍一人持棍,一長兩短。
而蘇可選了一把長達兩米的鐵杆長槍,橫立胸前,紅纓隨著微風漂浮,英姿颯爽,光看身形姿態就將另外三人給比了下去。
薛三貴摸了摸開刃的大刀,心想,蘇可啊蘇可,別以為你會兩招失傳的八極拳槍法就托大,我們這裡可有三人,只要另兩人能牽製住你,我這麽一近身,你拿什麽來抵擋,哼哼,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三人雖然各懷鬼胎,但此時的意見卻是空前一致,那就是無論如何,先將蘇可擊敗再說,讓她徹底從爭奪總盟主的舞台上消失。即使之前三人從未在一塊合作過,但畢竟三人在武學上都有很高的造詣,所以,只是眼神的交匯,都能互相大概明白他們的位置和攻擊手段。
隻待黑臉長老一聲令下,三人便呈品字形朝蘇可包抄而來,中間的那一人使用長棍,以兵器之利欲和蘇可正面纏鬥,而另兩人則從側面掠陣,尋找切入時機。
蘇可傲立在他們身前,眼神沒有透露出絲毫的恐懼,成敗在此一舉了,她必須要以絕對的優勢擊敗對手,讓他們從心底裡感到畏懼。
所以,蘇可一動手便毫無保留,手持長槍竟也向著三人對衝而來。薛三貴見狀大喜,正怕她要消極防守,耗費時間呢,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動的前來送死。
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刻圍了上去。
但他們確實低估了長槍在蘇可手中的威力,只見她手腕一抖,槍尖就如同萬點梨花盛開一樣,化作繁星當頭朝使長棍那人射去,只是一回合,長棍便被削掉一截,嚇得那人當即拋開武器,就地一滾躲開了後續的攻擊。
蘇可見一擊得手倒也不戀戰,隨即長槍橫掃,另一堂主當即用長劍格擋,兩相撞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薛三貴見此機會,立刻操刀襲她後路,如若一擊得手,蘇可不死也殘。在擂台賽上,即便有失手殺人的事情出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兵器無眼呢。
可是她的背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蘇可壓根就沒回頭,只是長槍一挑,逼退了身前的長劍,槍尖仿佛有了生命,忽的從前往後刺來,讓以為快要得手的薛三貴驚出一身冷汗。他只能舉起大刀格擋開銳利的槍刃,但其中傳來的巨力卻讓他的胳膊一酸,刀柄險些就脫了手,虎口被震得生疼。
天呐,這女人單薄的身體裡究竟藏有多大的力氣,她的潛力還有多少沒有顯現出來。薛三貴咬咬牙,呼哨一聲,他和用劍的堂主一起衝了上去,兩面同時開花,看她如何應付。
蘇可輕哼了一聲,身子高高躍起,輕松躲過二人的夾擊,隨後一柄長槍重重的當頭砸下,逼得兩人不得不擋,只聽連續兩聲脆響,二人的刀劍竟在長槍鐵柄的撞擊之下紛紛脫手,二人大駭,急忙同時施展出滿地滾的絕技,才堪堪躲過長槍的當頭痛擊,但即便如此,堅硬的混凝土鋪就的擂台上還是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裂縫,由此可以看出蘇可的內力之深。
此時台上的比鬥剛剛開始還不到5分鍾,三人的兵器就完全脫手,在蘇可的手下竟然撐不過一兩個回合,以他們現在赤手空拳的狀態如何能和蘇可再拚呢,他們已經絕望了。
尤其是薛三貴,花了那麽大的精力和金錢,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他趴在地上欲哭無淚,默哀大於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