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風學院的人來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點魄台上,負責選魄的考官江寧又一次來到丁文身邊說道。
丁文毫不掩飾厭惡的神情,偏了偏頭,就看到路平四人正穿過人群走來,所過之處氣氛都有一些怪異,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直盯著這四人的身後。
“他們在背後,寫了字……”江寧關注著丁文的神情,看到他在厭惡之中有一點疑惑,於是解釋道。
“寫的什麽?”丁文順口問道,但剛問完,立即就已經想到了什麽。
江寧也沒有回答,他看出丁文已經猜到。
“猖狂至極!!”丁文大怒。在這個事上他永遠也沒辦法冷靜下來。摘風學院的行徑根本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觸及著他的底線。
如果不是這樣光天化日,丁文殺人的心都有了,他無比確信這一點。
“他們不會得意太久的。”江寧在一旁說道。
丁文未知可否,只是目光越來越冷酷。
四人來到了點魄台下,但是路平卻被攔住。被取消資格的他已經沒有資格再登上點魄台,若不是點魄大會期間內城管制有一定程度放松,允許人來觀看,他甚至連內城都不會被允許進入。
丁文高高在上的注視著路平,他倒是期待路平抵觸一些,越過發越好,那樣他也可以有十足的理由教訓路平。
但是沒有。
路平很平靜的接受,點了點頭,和蘇唐他們三人暫時話別。
丁文正遺憾,結果就在蘇唐三人轉身準備上點魄台時,路平忽然開口。
“等等。”路平叫到,點魄台下的考官神情也是一凜。路平要發作的話。他們雖不懼,卻也不敢等閑視之,路平的速度著實有點驚人。
結果路平卻在叫住三人後,自顧自地走到了點魄台的牆腳下。彎腰。起身,手裡已經多了一面旗。一面躺在地上好一會,被人刻意無視,甚至走過路過時很願意上去踩兩腳,最終流落到牆腳下無人問津的小旗。
路平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點魄台邊緣的丁文也正看他。
四目對視,丁文毫不隱藏。就算路平他們知道這旗是他拔的,丟的,他也無所謂。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他始終認為是摘風學院冒犯在先。
他的目光充滿了挑釁,這對他來而言可是非常不顧身份了。他可是聲名遠揚的志靈區點魄大會主考,挑釁的對象呢?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結果少年的眼神卻只是一晃而過。路平似乎只是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沒有多想,也沒有多去理會那個挑釁著他的眼神。他把旗拿到了面前,撣去了上面沾染上的泥土。
“我們的院旗掉下來了呢!”他說著,將院旗交到了蘇唐他們手中。
院旗從台上掉落。先不說這當中肯定有人作梗,就算真只是個什麽意外,也絕對是點魄大會方面失察,摘風學院若要去理論一番,也是站得住腳的。旗幟這種東西所背負的東西,總是容不得輕視的。
結果路平的態度卻極其尋常,好像看不出這狀況的怪異,好像這是一個每天都會發生的尋常事件。撿起旗,拍拍乾淨,重新插到台上,這就完了?
摘風學院真就是這樣做的。
路平把院旗交給三個就留在了台下,三人舉著旗向點魄台上登去。有些髒了的院旗在風中舞動,無袖的半成品院服齊齊飄在身後。
“超四大?”
內城觀景台,不只是觀看點魄台對決最佳的位置,在觀景台上環繞一圈的話,就會發現,無論哪個位置,哪個方向,觀景台都有絕佳的視野,點魄台,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今天要看的是點魄台上的對決,所以有資格上點魄台的人,都在這個方位。但是居中正位,卻永遠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坐。
龍幍,志靈城主,在這一方擁有至高權力的人,不知何時,就已經坐到了專屬於他的位置,饒有興趣地觀看起了正舉著旗登上點魄台的蘇唐三人。
“這就是峽峰那邊摘風學院的人?”龍幍問著左右。昨天的對決他沒有來觀看,但是似乎也知道所發生的事。至於是通過匯報的形式,還是講段子的形式傳入他耳中的,旁人就不得而之了,一旁的護衛聽到城主問話,只是連忙欠身答了一個“是”。
“看看。”龍幍說道。至於這看看是什麽意思,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蘇唐三人轉眼已經走上了點魄台,選魄考官江寧也已經過來要給他們引位。今天是出榜日,一切再沒那麽隨意,都是很有秩序地安排。
“我先去把旗插好。”蘇唐說著,卻不往江寧指引的位置走,而是走向了昨天他們的院旗所插在的位置。
江寧無法阻攔,只是看著丁文,丁文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插旗處,蘇唐重新把旗插好,剛轉身要走,驟然風起。蘇唐的院服依舊是隨著台上的自然風飄動著,但她身後的院旗,卻是“呼”一聲就被卷起,遠遠的飛出。
“今天的風真是大啊!”丁文依舊沒回頭,只是以很欣賞的口氣說著。
結果飛出的院旗,忽的不再繼續飄遠,也沒有飄落,而是突然急轉,猛然飄回,轉眼就到了丁文身前。
飄?
這個用詞太客氣了。
這一次根本不是飄,這根本就是攻擊。丁文的瞳孔急劇收縮,刻不容緩,他只能匆忙地向旁一閃。
啪!
摘風學院的院旗只是一面小旗, 挑著旗面的也只是很尋常的竹竿,但是此時,卻扎進了點魄台這恆古千年的堅硬磐石足足有半米深,將院旗牢牢地固定在了這。
這哪裡是什麽攻擊?丁文如果沒有及時避開,這力道,根本就是要殺人。
丁文目光急轉,他已經辨明了這股魄之力的來向。
點魄台下,路平的身邊。
“楚敏老師你這麽早就來了?”路平正在意外地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只有他卻在和身邊人寒暄。
“是啊!”楚敏說著,抬起頭,和看下來的丁文四目相對。
“風好大啊!”她說著,不知是說給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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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昨天夜裡的。今天凌晨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