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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飯莊,也就是樓香一品,停了五日,才又正式開張,換上了雲煥所做的牌匾,她又在外面貼了一張單子。
上面寫著新加的菜式:魚香系,魚香肉絲,魚香茄子,魚香豆腐。
因為菜名吸引人,當天,便又不少人點了新的菜式。
賀瀾一個人在後廚忙活著,原先的廚子還用著,一時之間,後廚忙活的不得了,不一會就有小二來報菜名。
她從未想過,自己這樣的手藝,也能在古代開個酒樓,生意似乎還不錯。
飯莊的後院有住處,他們便又搬到了飯莊住。
處於灶房,熱得要冒氣,她一邊將南瓜裡面的南瓜籽取出,趁著空閑的時候,將南瓜籽種到空間裡的田地中,因為這片田地廣闊,她直接將小黃豆塞到了空間,讓它自由的成長。
“三盤魚香肉絲,二盤燉土豆。”
店小二匆匆往過跑來報菜打亂了她的思緒,她趕緊回歸現實。這個夥計是她剛招的石頭。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石頭,外面的生意怎樣。”她一邊熱油,一邊問著。
“可好了,老板娘,我趕緊出去招呼客人咧。”石頭一撣肩頭上的布巾,一溜煙跑出了灶房。
張琮在店裡做帳房先生,等夜裡關門對帳時,他拿著算盤對著帳本,算盤珠子發出騰騰的碰觸聲,他見賀瀾從後院出來,道:“三娘,咱們今天掙了五十兩,不少呢。”
“是不少呢,明兒還得再多備些菜,我怕明天不夠。行了,你早些回罷,翠花一個人肯定也煩悶的很。”
張琮樂呵呵的點點頭。出了酒樓。
而賀瀾一個人看著帳本,傻樂的不行。
“樂呵什麽呢?”
輕快的聲音闖入耳朵,她抬頭:“阿煥。”她可樂的將帳本拿給他看:“瞧見沒,今兒個掙了五十兩呢。”
“傻瓜。”雲煥親昵的摟過賀瀾:“忙完了吧。
咱們回屋去。”
賀瀾還沒說話,就直接被他拐進了屋,她輕咳一聲:“咱們到空間看看。”
閉眼再睜眼時,已經將雲煥帶進了小鐵屋。
出了小鐵屋,小黃豆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氣息,撒著腿就跑了過來,高興的撒著花。
她看雲煥:“我已經將南瓜籽種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種出來,阿煥,陪我走走吧。我想看看裡面有什麽。”她望著遠處的深山說。
於是,兩人一狗,慢悠悠的往裡走去。
走了好一會,才走到山腳下,雲煥問:“還要往裡走嗎? ”
她喘了口氣:“都走到這了。再往裡瞧瞧,不然下次還得重新走。”
雲煥抬手替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半蹲下了身子,側傾著腦袋看著賀瀾:“三娘,上來,我背你。”
“啊?”賀瀾歡喜的笑了笑:“這……不好吧……”一邊說已經一躍而上,由雲煥背著。
賀瀾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眉開眼笑的將腦袋趴在他的肩頭,這種感覺實在是好。
進了山,發現與青山沒什麽不同 ,不過,要比青山更大,樹林更多些。突然她看見遠處紅通通一片,頓了頓,“阿煥,你看,那是什麽?”
那是一顆顆她不叫不上名字的樹木。上面的結的果子是通紅色的,有荔枝那麽大,紅通通,掛滿了枝頭,看的很是壯觀。
走近幾分,看得越是清楚,果子的香味越是濃烈。
雲煥很輕巧的摘下了兩個:“應該是能吃的。”
他先是將兩個果子擦了擦,方遞給了賀瀾。
賀瀾毫不猶豫的接過,聞起來味道不錯,她先咬了一口,水份十足,味道比蘋果要酸,比李子要甜,怪怪的,不難下咽,越吃下去,越有味,下了肚,又感覺肚子燒燒的,整個都吃了下去,沒什麽特別的反應。
倒是十分的解渴。
賀瀾瞅了瞅:“阿煥,你見過這種果子嗎?”
他搖頭。
“我也沒見過,不管他了,反正是沒毒。”她咧嘴笑著,又讓雲煥摘了些,這才回了現實中。
沒事乾,就當是小果子的吃。
當晚,床榻上,紅帳內,她和雲煥兩人進行了一番靈魂與靈魂,身體與身體深度交流,才同塌而眠。
現在就在飯莊住著,也不用急著早起,多眯了會眼,才起身展了展身子。
一睜眼,便見雲煥支著身子瞧著她,瞧的她臉上發紅,揪了揪被角:“快起身,不去木廠了。”
“不急。”他嘴角微微勾起,漆黑色的雙目緊緊鎖著她。
賀瀾乾笑兩聲:“那我準備去開張。”這個眼神,怎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還早。”
說著又將她帶入懷中:“再躺一會,夜裡沒睡好。”
“還不是因為你。”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三娘,別動,你是故意的。”沙啞的聲音赫然響起。
賀瀾頭皮發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動也不動,臉紅得都可以煎雞蛋了,“我不動,不動。”
“傻瓜。”雲煥輕輕落下一吻,將賀瀾扶帶著坐起身。
賀瀾氣口一松,大手大腳的穿好衣裳,她莞爾一笑,“阿煥,不許再鬧了,快些起身。”
她坐在銅鏡前,發間突緊,銅鏡中,雲煥正輕輕的替她梳著頭髮,面色溫柔,動作輕柔,行如流水。
他很快便給她盤了一個發髻。
“你會梳頭髮?” 她有些詫異。
雲煥笑了笑:“老看你梳,自然就會了。”
差距啊。
她自己學了有一段時間,才勉勉強強盤起來能看,再看他的手法,顯然是比她盤的好多了,她微惆悵。
不過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感覺今天的氣色十分好,臉色白皙紅潤了許多。
……
雲煥出了飯莊,她也準備準備。開門迎客了。
餅子早已準備好,賣的尚好,才開門,就不少熟客來光顧。張琮面貌煥發的招呼著客人,賀瀾則是在後廚打天下。
離月底也越來越近了。
劉浩然微打了一個哈欠,邁過門檻,進了酒樓,他找位置坐下,十分熟絡的點菜:“魚香肉絲,宮保雞丁,木須肉,水煮肉片,再來兩個卷餅。”
石頭聽得一愣一愣:“客官。您點的第一道菜小店有,可後幾道菜,實在難為了,小店暫時還未出這些。”
石頭聽都未聽說過這些菜名,他歪著腦袋看劉浩然。不是故意擾亂的罷。
“你隻管去報。”他擺擺手,自己倒了一杯茶,聞了聞:“這茶也該換了。”
石頭翻了個大白眼,又不好將劉浩然趕出去,趕緊到了灶房:“老板娘,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
“啥?誰敢?”才剛開張就有人砸場子,這不是欺負人呢,“石頭,怎麽回事。”
“那人點了一堆咱們小店沒有的菜式,還說著咱們的菜該換了。”石頭撇撇嘴,不甘的說著。
“敢挑咱們沒有的菜名。什麽菜,我就還不行了。”賀瀾將杓子緊緊攥在手中。
“什麽宮保雞丁,木什麽肉,還有一個水煮……肉片,這不是為難人啊。”石頭砸了砸嘴。
“宮保雞丁。木須肉,水煮肉片?”難不成又碰上了同行,穿越的?她趕緊杓子放下,跟著石頭出了灶房。
“老板娘,就是他。”
賀瀾走近一瞧,“原來是你啊。”難怪。
“聽你這語氣,好像很不歡迎我?”劉浩然一挑眉頭,似笑非笑的說著。
“哪的話,不過你點的那些菜,小店的確是沒有。”賀瀾訕笑一聲:“你要不重新點點?”
只見劉浩然一張俊秀的臉面扭在了一起:“你做著上罷,你做的就成。”
於是賀瀾就做了魚香系列的飯菜,又附加兩個餅子,讓石頭給他端了過去,不過她讓石頭時刻盯著他,吩咐石頭,等他走的時候,將他攔住,知會她一聲。
離一個月沒幾天了,還是安安穩穩的,她至今沒看出半點苗頭,不像是會有事情的樣子。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石頭才告訴她,劉浩然準備走了。
她擦了擦油乎乎的雙手,大步出了灶房,劉浩然正好端端的坐著,一言不發的望著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說,我等你很久了,有什麽事就說。
賀瀾悻悻然的走近,坐在了他的對面,開門見山:“離一個月沒幾天了,我和許霖考慮過山洞的事情,會搬過去,不過,也沒幾天了,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你總得說明白吧,我這店才開張,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將店晾到一邊,躲到山洞吧。”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怎麽辦,這個看你。”劉浩然也很開門見山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賀瀾頓了頓:“那你呢?”
“我已經住在山洞了。”
他的一句話,可將她雷的外焦裡嫩。
劉浩然想了片刻,方說:“就這幾日,你們也準備往過住罷。”
“我考慮考慮。”她遲疑片刻。
雲煥說過,劉浩然不會害她,這個她倒是沒什麽感覺,就是覺得山洞這個事,她不知道該怎麽看。
“那別人呢。”要是真的有事,這麽多些人,別人賀瀾可以不顧忌,但大翠花她還是有些擔憂的。
“那麽多人,我管不了,三娘,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再說笑,但有幾個人會相信這空穴來風的事情。”他抿了口茶,搖搖頭:“茶該換了。”
賀瀾給自己倒了一杯,瞅了一眼他:“嘴夠刁啊。”她是沒喝出這茶有多難下咽。
她知道劉浩然的話不會假,由他在店裡坐著,她去找了張琮,挺為難的,總不能告訴張琮,她能預知未來,幾天后有大災。所以要到青山避一避。
關鍵是大翠花還有身子,要是去青山,怕她身子會熬不過,她仔細斟酌:“張琮。問你個事。”
“啥事。”他應。
“那個,你們家有地下密室嗎?”她極其難為情的問出了這一句。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打探秘密呢。
“自然是有的?怎麽了,有用?”張琮沒往別處想,他以為是賀瀾用密室有事情,便如實的說著。
“沒事,過幾天要是出了事,你就帶著翠花到地下室避一避。”她覺得張琮看的目光已經十分詫異了,但她還是厚著臉皮說完。
果然張琮奇怪的問:“能有什麽事?三娘,你這話。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其實我也不明白,也別問那麽多了,隻管記住我的話就行。”她趕緊將話落下,離開了張琮的視線。
實在是擔憂張琮刨根問底的問她,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
劉浩然在店裡小坐了片刻。就離開了。
他站在店門口停留了一會,蕭璟的書信還在袖中,他頓了頓,劉家,蕭家,他自嘲的笑了笑。
紅日懸在空中,烈烈的光輝灑在他的身上。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熱度,隻覺身體冰涼,從腳心直到頭頂。
他往青山的方向去。
……
淮南王府。
花香襲人,樓台小榭,石子路斑斑,上上下下的丫鬟穿梭在長廊中。神色匆匆,一行行,正有一個丫鬟身後跟著一個面相老成,手提著藥匣子的大夫,匆匆而至。
“華大夫。您再快些。”丫鬟的語氣有些急促。
華大夫並沒有生氣,反而應著,加快了腳步,華大夫是淮南一帶出了名的神醫,淮南王又手百姓的敬重。華大夫自然不會因為丫鬟的一句話,而不悅。
反而他也想快些救治淮南王。
丫鬟帶華大夫到了一處小院,院內,更多下人仆婦圍成一團,見華大夫入內,紛紛讓路,挑起簾子:“王妃,華大夫到了。”
片刻,簾子後出來一個貌美婦人,差不多三十多的年歲,妝容精致,卻還是掩不住憔悴的氣色,她迎著華大夫:“大夫快請進。”
華大夫入內,地上還有一攤紅血,蕭王妃見他的目光,連忙解釋:“王爺正是吐了一口血,現在還昏迷不醒。”
引至床邊,華大夫把了脈,:“王爺是氣血攻心,大概是受了什麽刺激。”
蕭王妃一想王爺先是看了一封書信,不大一會,就吐了一口血,她點點頭:“那大夫看怎麽辦。”
“老夫先開幾服藥,不過王爺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爹怎麽了?”蕭煜恆一頭衝進了屋內,看著地上的一攤血,臉色立即嚴肅,見華大夫在,便沒說什麽,安靜的呆在蕭王妃身側。
蕭王妃差人跟華大夫去領藥,她拍了拍蕭煜恆的衣角,“莽莽撞撞,你爹暫時沒事,以後不許再氣你爹了。”
“娘,冤枉啊,我幾時氣過,爹讓我去伏虎鎮,我一聲不吭的去了,爹讓我回來,我這不是又一聲不吭的回來了,這麽聽話的兒子,上哪找去。”蕭煜恆說。
“貧嘴,別吵 你爹了,讓他再睡會。”蕭王妃又氣又笑的將蕭煜恆推了出去:“好好和你大哥學學,穩重些。”
蕭煜恆挑挑了眉頭。
淮南王府不少院子,前院又分東西院,蕭家大公子蕭煜司住在東院的林來軒。
林來軒四處栽著竹子,環境十分清幽。 蕭煜司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看書,他手中的書卷動了動,眼皮未抬:“爹如何了? ”
“大夫瞧過了,說受不得刺激,娘就將我趕出來了,我可是來和大哥學習的。”他坐在石椅上,“大哥,爹是看了京中來信,你可知道緣由。”
“我沒看信,應該和二叔脫不了乾系。”指的正是蕭家嫡枝一脈。
蕭煜恆唇角動了動:“在伏虎鎮時我還瞧見三哥了,他倒是有閑心。”
一直未抬眼的蕭煜司這才放下書卷,抬起了臉,白白淨淨的臉面,眉眼與蕭煜恆相似。輪廓卻無他那般刀斧神功,但他的氣質明顯與蕭煜恆不同,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儒靜的書香氣息。
他道:“蕭璟?他可是三皇子眼前的紅人,他怎麽會去伏虎鎮。稀奇,稀奇。”
“是挺稀奇的,誰知道他又有什麽心思,不過沒呆幾日就不見蹤影了。”蕭煜恆說著又道:“雷州夏家的公子也去伏虎鎮了,不過他的心思我倒是清楚,多少還是給咱爹個面子。”
蕭煜司擺擺手:“行了,去罷,別在找擾我看書。”
“娘讓我和大哥學習。”蕭煜恆不動半分。
“我會與娘說的。”蕭煜司繼續埋頭看書。
“得嘞,那我就不擾大哥了。”蕭煜恆聞言,嘚瑟的離開了。
沒過幾日。淮南王轉醒,身子卻還是沒好利索,臉色難看,他坐在書房低柔著眉間,聽見門外有動靜。沉了沉:“進來。”
一襲黑衣勁裝的男子一股風似的卷入了書房,單膝下跪:“王爺,不好了。”
淮南王擰住眉頭:“什麽事?”他心緒還有些不穩。
“北祁國又發動戰爭了!”男子低聲回稟。
“北祁國?不是已經平息了,怎麽回事!說清楚!”淮南王赫然起身,淮南王所管轄的淮南地區,正是最關鍵,也是連接北祁國最近的地方。
如果北祁發動戰爭。那麽他淮南地區必然是先受其害,他不得不急。
“屬下不知,但咱們邊境的將士已經被攻破了,恐怕……瀛洲不保。”
瀛洲緊挨著雷州,地處雷州下沿。
靈浦村邊起正是連接瀛洲,瀛洲即南嶺國的邊境。
這麽一說。淮南王的臉色立即難看如死灰,心口堵塞,聲音喑啞,緊緊的往上提:“先發兵!立馬上報京城!”
此事非同小可。
他沉聲喝道:“立馬將二公子找來!!”
蕭煜恆正在屋裡小睡,門就被怦然的踹開。他眯眼望著一身勁裝黑衣,眉頭緊皺。
以下稍後修改*
“貧嘴,別吵 你爹了,讓他再睡會。”蕭王妃又氣又笑的將蕭煜恆推了出去:“好好和你大哥學學,穩重些。”
蕭煜恆挑挑了眉頭。
淮南王府不少院子,前院又分東西院,蕭家大公子蕭煜司住在東院的林來軒。
林來軒四處栽著竹子,環境十分清幽。 蕭煜司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看書,他手中的書卷動了動,眼皮未抬:“爹如何了? ”
“大夫瞧過了,說受不得刺激,娘就將我趕出來了,我可是來和大哥學習的。”他坐在石椅上,“大哥,爹是看了京中來信,你可知道緣由。”
“我沒看信,應該和二叔脫不了乾系。”指的正是蕭家嫡枝一脈。
蕭煜恆唇角動了動:“在伏虎鎮時我還瞧見三哥了,他倒是有閑心。”
一直未抬眼的蕭煜司這才放下書卷,抬起了臉,白白淨淨的臉面,眉眼與蕭煜恆相似,輪廓卻無他那般刀斧神功,但他的氣質明顯與蕭煜恆不同,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儒靜的書香氣息。
他道:“蕭璟?他可是三皇子眼前的紅人,他怎麽會去伏虎鎮,稀奇,稀奇。”
“是挺稀奇的,誰知道他又有什麽心思,不過沒呆幾日就不見蹤影了。”蕭煜恆說著又道:“雷州夏家的公子也去伏虎鎮了,不過他的心思我倒是清楚,多少還是給咱爹個面子。”
蕭煜司擺擺手:“行了,去罷,別在找擾我看書。”
“娘讓我和大哥學習。”蕭煜恆不動半分。
“我會與娘說的。 ”蕭煜司繼續埋頭看書。
“得嘞,那我就不擾大哥了。”蕭煜恆聞言,嘚瑟的離開了。
沒過幾日,淮南王轉醒,身子卻還是沒好利索,臉色難看,他坐在書房低柔著眉間,聽見門外有動靜,沉了沉:“進來。”
一襲黑衣勁裝的男子一股風似的卷入了書房,單膝下跪:“王爺,不好了。”
淮南王擰住眉頭:“什麽事?”他心緒還有些不穩。
“北祁國又發動戰爭了!”男子低聲回稟。
“北祁國?不是已經平息了,怎麽回事!說清楚!”淮南王赫然起身,淮南王所管轄的淮南地區,正是最關鍵,也是連接北祁國最近的地方。
,恐怕……瀛洲不保。”
瀛洲緊挨著雷州,地處雷州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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