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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李月花。
前幾日才來木廠大鬧完,現在又出來折騰。原來她就是嫁了他,難怪一直記恨著她,這個攤主,和雲煥比起來,那是差遠了。
但賀瀾看得出,這攤主憨厚老實,從他的語氣上看,待李月花應該極好,怕是那種捧在手裡怕壞了,含在口裡怕化了。
她挑著眉頭,看著李月花,“原來是月花啊。”
那攤主立即問:“娘子,你們認識呐。”
“不認識!我怎能認識她?!”李月花反口道,她虎視眈眈的瞪著賀瀾看,恨不得將她一口生吞了。
她悠悠笑著,不緊不慢的開口:“月花,你這話可就傷人心了,你不是才來我們木廠找過……”
“你幹嘛!”李月華厲聲截住,面上的慌亂顯而易見,明顯,她還是怕她男人知道,關於她去找雲煥的事情。
“不幹嘛,我就是過來買豬肉的,你們家要是不想掙這錢就算了。”她淡淡的說著,又問:“這豬肉到底是要多少錢呐。”
“……”李月花愣著不說話,半晌才道:“鐵柱,多少錢。”
“既然是娘子認識的人,那就六百三十文吧”
李月花心抽了一下,卻又怕賀瀾胡言亂語,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點點頭。
賀瀾輕松的遞上錢,拿過三十斤豬肉,衝著李月花笑了笑,就要走。
“等等,三娘!”
賀瀾才走出兩步,她轉過臉,望著急忙走過來的李月花,擰起了眉,莫不是又過來和她要錢的吧。
李月花一個人站著為難了會,猶豫片刻。才閉著眼,一口氣說:“三娘,算我求你,別將這個事情與鐵柱說。”
賀瀾反應了會。“我說什麽,我就是來買豬肉的,有什麽好說的。”
李月花暗松了一口氣。
賀瀾離開了之後,
李月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暗道,賀三娘,你等著瞧,以後的日子長的很!
賀瀾左手一隻雞,右手一坨豬的往回走。
現在回去燉雞湯,等夜裡差不多就能喝了。
她加快了步伐。因為長工可以休息兩日,所以此時的木廠很空,應該說是十分空。
她回了木廠,還有些不適應。
“小黃豆?你怎麽跑出來了。”她才剛進木廠,小黃豆就晃著小尾巴顛顛的跑了過來。這是它第一次出來前院,賀瀾低眼看著手裡新鮮的肉:“是味見肉味了吧,小饞貓…狗。”
小黃豆前蹄子使勁的往她身上探,卻怎麽也探不到肉的位置,嗷嗷直叫喚。
她提著肉回了小院,先進灶房,看小黃豆饞的不行。她隻好趕緊將雞內髒先掏出來給小黃豆吃。
“三娘?”
“恩,是我。”她探著脖子應了一聲。
她將雞燉了,又準備另一口鍋,將豬肉切塊做紅燒豬肉。
雲煥本來硬是要進來幫忙,不過被她阻攔了,他累了幾天。她怎麽還能讓他下廚,且這雞湯就是給他補身子的。
雲煥隻好在外面喂驢子,逗小狗。
等灶房這邊忙活的差不多了,她才出去。
黃昏日落,涼風習習。正是最舒適的時候。
她看著蹲著院中的雲煥,夕陽的余輝照在他的身上,暖暖的,異常柔和的顏色,給他整個人仿佛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刀斧神功的側臉,笑意朦朦,眉眼彎彎,這樣的他,就像是個孩子。
賀瀾只是看著他,不想打擾這片刻寧靜。
他忽然轉過臉,目光相觸,眉眼間的笑意仿佛一個電流,直激她的心骨,麻麻的,腳下似踩空了,輕飄飄的。
只見他招了招手,她竟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他拉著她蹲了下來,眼眸中的柔情似一池春水,她深陷難拔,只是這樣的看著。
“三娘。”他輕輕的聲音。
她點頭。
正要說話,突然一個涼涼的東西覆了上來,輾轉溫柔,輕輕的一吻。
等她回神時,已經是面紅耳赤的抬不起眼裡,只聽他沉穩磁性的聲音響起。
“三娘,五天前,我們的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十足的魅惑,她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剛剛那一吻的作用,她兩耳轟轟,就連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聽明白是什麽個意思。
於是,她張了張嘴,一副傻態:“什麽事情?”
“那我幫你想想。”他身子俯了下來,這一次,並不是蜻蜓點水那般,她能感受到貝齒的一絲松動,似乎有什麽東西一攪過來。
愣神之際,他已經抱著她起身,她腦子一個機靈,頓時知道了他所說的事情,又嬌羞又害怕,急急道:“不行,我還燉著湯,給你補身子用的。”
“用你補就可以了。”
沉沉沙啞的聲音緊緊的貼在耳邊,她耳根一紅,覺得自己可以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於是乎,春紅帳暖,良辰美景,她再一次深陷其中了。
次日。
天還未全亮,賀瀾就已經沒了睡意,下身疼的厲害,是她沒想過原主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她偷偷看向那個罪魁禍首,似乎睡對的正熟,她緩緩撐起身子,仔細的端倪著雲煥,這樣安靜的睡顏,她第一次仔細的看,這家夥睫毛可真長,她再湊近看了看,竟然發現他皮膚好的羨煞旁人。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下意識的戳了戳他的臉頰,她傻笑了一聲。
突然,隻覺兩眼一花,又是天旋地轉,她已經被雲煥俯身壓在了身下,她不禁面色一紅,推了一把。難為情的道:“快起來。”
“怎麽樣?”他眼中夾著一抹笑意,沉沉的問。
賀瀾圓圓的眼珠轉了轉:“什麽?”
“看了我這麽久,就沒點什麽話要說?”他的身子越壓越下,兩人的呼吸纏繞一起。
賀瀾臉羞的不能再羞了。很小力的打了下他的肩頭,“原來你裝睡啊!”
雲煥淡淡的笑著,又欺壓了上來。
“我還得去送餅子呢,快起來,別鬧了。”她嬌羞著。
他便輕輕的在她臉頰落下一吻,小心的扶著賀瀾起身:“你可以嗎。”
“還不是你。”賀瀾小動一下就拉扯的疼。
於是,雲煥便借著這個由頭,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比如穿個衣,洗個漱。然後再趁機的親一個,抱一個。
現在,賀瀾正被他抱著上了驢車。
用雲煥的話來說,就是:“我做的事,我當然得負責到底。”
因為木廠不用做工。所以這兩日,雲煥是很閑的,她行動不便,雲煥主動當護花使者,當車夫送她去張家飯莊。
她一個人坐在驢車內,上面新鋪了幾層軟被,暖暖的。她心裡就像是塞了蜜一般。昨夜,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了。
或許以後還會有小孩,想到這,她臉紅了又紅。埋起了腦袋,好在雲煥在外面,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自己傻笑又傻笑。
因為餅子都在她的空間裡,所以待快到張家飯莊的時候,她便從空間中將各一百個餅子拿了出來。分別裝進兩個竹籃中。
然後遞給雲煥。
雲煥進來拿籃子時,她還是有些羞澀。腦中自己嘀咕了半天,好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什麽沒見過,怎麽現在還羞得抬不起臉來了,自我反省了一番,重振旗鼓,抬起臉,剛看了一眼,就又目光不知道往哪擱,對著他的深潭柔情,她禁不住啊。
雲煥瞧著賀瀾的模樣,笑意直達眼角:“你等我。”
說著他便拿著籃子進了張家飯莊。
張琮見來人是雲煥,不是賀瀾,有些稀奇:“三娘怎麽了?” 他以為是三娘出了什麽事情。
“沒事,我讓她多歇歇。”雲煥笑著將籃子遞了過去。
“沒事就成, 我就說呢,翠花說想她了,她有身子了,行動也不便,有時間,讓三娘去陪她說會話罷。”張琮道。
雲煥點點頭,知道翠花於賀瀾感情不錯,出了飯莊,就和賀瀾說了這事,不過又加了一句:“三娘啊,你現在也不方便去,等過幾日再去罷。”
她能說什麽?
送他一記白眼。
賀瀾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事情,好一會也沒想起來。
等驢車快回木廠的時候,她大叫一聲。
驢車立即停了下來,“怎麽了?!” 雲煥急得表情嚴肅。
*
ps:
木有黃啊木有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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