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3秒記住本站網址【 】
(ps,趕時間寫的沒來得及修改,建議明晚再看修改版本,明天上午作者君會窩在酒店碼字改文(~ ̄▽ ̄)~)
“你們看!”
“那是什麽?”
“報告長官,發現一艘無標識的戰艦,非常可疑。”通訊兵的聲音裡帶著極大地不確定。
一抬頭一抹醒目的白色就這麽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迎風招展,什麽情況這是?
“那白色帶著紅色小點點的東西是怎麽一回事?”克裡恩透過光幕反饋的畫面驚訝的發現了在戰艦下方飄揚的白色不明漂浮物。
修斯同樣皺著眉緊盯著光幕,此時無論是自由聖殿的軍隊還是自由傭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巨大的白色破布吸引了。
真難道是新開發的視覺攻擊武器?
蛋餅號上的人反應見此一幕同樣充滿了疑惑,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東西似乎是......褲衩?”蛋餅號上某位探索者指著光幕中迎風飄揚的白色揉了揉眼,略有些遲疑的又嘟囔了兩句“這也太......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不,壯士你並沒有看走眼。
貝蒂聞言嘴角抽了抽,對身邊的探索者說道“你沒有看錯。”
那些純白色的布料的確就是純白色的作戰服下半身內襯,稱作褲衩兒似乎也沒什麽錯。
蛋餅號上留守的探索者們此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們的副團畫風果然不一般,這出場——好吧,他們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簡直了~~
相比於大部分聖殿戰士與傭兵們的疑惑震驚,自由聖殿的戰艦隊伍中有那麽一個艦長此時的心情很是與眾不同。
威爾奉命改變航線趕到這裡作接應,眼看著自己需要接應的飛船居然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出場,威爾的內心是不願意接受的,這是要完。
瞳孔微縮,雙拳驀地緊握,一根根青筋突顯,暴露了,這樣的暴露方式實在太過簡單粗暴,連點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威爾此時的內心非常不平靜,這一次的任務似乎不僅僅只是接應那麽簡單,威爾知道自己不應該過多的思考,現在只需要繼續下一步,將暴露的戰艦徹底摧毀不留一絲殘余。
“發動攻擊”
“立刻”
轟!
白色的褲衩兒組合大旗還在迎風招展,赤紅的激光已經劃破長空直直的射了過去。
“住手”這是來自克裡恩的怒吼。
戰艦通訊頻道裡克裡恩的怒吼回響不已。
這一束攻擊來自於一艘傭兵飛船,然而攻擊被一面拔地而起的冰牆給阻隔了去路,高聳的冰強環繞成護盾阻隔了激光的威力。
聯想到他們的情報來源,阻撓行動是誰乾的也就一清二楚了。
艦長室與其它艦船的視訊畫面中出現了克裡恩的臉,“威爾艦長,你們發現那艘古怪的戰艦了嗎?白色的旗幟在某些文化中似乎有投降的含義,非常的醒目,你說這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傭兵衝動的攻擊被擋了下來這事你怎麽看?”
一連串的話裡不乏試探,威爾艦長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無論是不是陷阱,過去看看,把人抓住審問自然也就清楚了,這個布萊克團長的行為實在有些可疑。”
“既然這樣,不如威爾艦長你帶領的艦隊殿後負責這一帶,我和修斯帶人過去看看。”克裡恩並沒有任何商量的意思,只是宣告而已。
威爾望著遠處天空中隱隱約約的戰艦,沒用了,備用計劃宣告失敗,那艘戰艦,這整個基地只能被放棄了,雖然他並不清楚這個基地到底是幹什麽的,不過現在看來,絕對不是一樁小事。
他似乎被牽扯到他所不知道的大麻煩裡來了,該死的,威爾垂下眼眸,松開緊握的雙拳平複自己的心情,無論如何任務還是需要繼續。
自由聖殿這一次前來的戰艦,由十艘由修斯直接率領,這十艘戰艦中有七艘戰艦轉向,三艘留守繼續清理地面上的瘋狂的蟲族。。
就在此時,當戰艦在天空中轉向的時候,更讓他們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星球表面的冰岩大地開始輕緩的震動,嗡嗡嗡的震動聲從細微到震耳欲聾就在一瞬間而已,灰白色的冰面出現蛛網狀的裂紋。
冰冷的液體從冰岩的縫隙中流出,咕嘟嘟的冒著冰冷的白氣,冰泉不斷的向上湧,似乎承受了巨大的擠壓,不斷的向上。
轟!
地面再也無法承受巨大的撕扯力與推擠,冰泉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噴湧而出,直衝天際,最高的地方甚至達到了上百米,森寒的白氣在空中繚繞飄動,白氣接觸到事物無論死活立刻在表面凝結出灰白色的冰殼。
包括地面上的奇行種,異獸以及自由聖殿的探索部隊,所有的一切都在冰泉寒氣的侵襲之下凝凍結冰。
空氣中人耳聽不到的聲波震動,將外部的冰殼震碎,地面裝甲車在滿是裂紋的地面上跌跌撞撞的向前,龐大猙獰的車輪之下碾壓而過的則是那些被凝凍出冰殼卻還來不及掙脫的異獸。
“這是什麽?”克裡恩盯著光幕中反饋的地面情況“地殼運動的劇烈程度很不正常”
修斯沉寂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驚訝,雙眼專注的程度卻說明他此時一點也不放松,這顆星球到目前為止已經表現出了足夠多的驚喜,驚嚇也不為過,奇行種的數量已經讓人非常驚訝,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原本的預期。
修斯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憤怒,或者遺憾。
就在兩人對話間,開裂的冰岩地面縫隙擴張最終分崩離析,伴隨著噴湧的冰泉,地面以蛛網中心向四周外翻,冰塊滾落,冰層下方不斷向上擠壓的龐然大物向上抬升。
四周的冰山同樣隨之開裂,冰層滑落,整個山體被割裂成為數塊,巨大的石塊不斷的向下滾落,山體滑坡導致地面上來不及撤退的地面部隊,異獸守衛陷入混亂奔逃之中。
從地底向上抬升的不是別的正是地底基地的主體建築,可抬升的結構原本是為了基地發展絕不是為了此時此刻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金屬與冰層相間的主體結構框架高聳在崩裂的冰原之上冰川之間,就像是一隻巨大冰冷的鋼鐵怪物,冒著森冷的寒氣。
金屬框架之前大部分地方由透明或是半透明的特殊石材搭建,內部結構清晰的展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鮮血,殘肢,粘稠的墨綠色液體,因為忽然的上升運動而情緒越發焦躁的奇行種與異獸群,奔逃的工作人員。
整個基地就像是一座透明的展示櫥窗,將內裡所有的一切展露無遺,暴露的連一點遮掩都沒有了。
威爾艦長看著光幕中那忽然高聳直立的建築物,看著那些透明建築框架之中的一幕幕,緊握的拳頭忽然松開,威爾的腳下一軟,一股涼意從背脊上竄。
完了!
事情比預想的還要糟糕太多,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毀屍滅跡,威爾此時只希望那些牽扯到他們這一方的證據已經被提前清理乾淨了。
但凡有一丁點的遺漏,一旦曝光後果不堪設想,修斯那一派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攻擊的好機會。
怎麽就,怎麽就暴露了呢?
整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威爾從接到命令到現在依然處於震驚不可置信的狀態之中,怎麽就急轉直下,成現在這樣了呢。
“人體試驗,這裡是一個人體試驗基地”克裡恩不自覺的上前兩部,緊盯著光幕中反饋的畫面,臉上寫滿了震驚。
他側頭看向修斯,如果這個基地真的是自由聖殿某支勢力,甚至於是他們原本所懷疑的那些人建造的,那就不僅僅只是換屆選舉那麽簡單了,這已經上升到了自由聖殿的信仰理念根本,不再是內部權力鬥爭那麽簡單。
克裡恩看向修斯,臉色已經沒有了之前看熱鬧找樂子的神色,“這件事老頭子的人肯定會上報”
修斯站起身看著光幕中的畫面冷笑出聲“瘋了這些人真是”
的確是瘋了,不瘋狂怎麽乾得出這樣的事。
那些瘋狂的衝擊著透明牆壁的奇行種與異獸,那些被撕咬致死的工作人員,這分明是從地底升起的人間煉獄。
修斯不是沒有見過更可怕的,蟲族拿人類來做各種實驗早已經不是秘密,蟲族養著一大批人類生物學家,基因工程學家,那些天才在蟲族從事瘋狂的研究,有些來自於星盟有些就成長於蟲域,這些修斯都知道,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憤怒於自由聖殿有高層管理者可能牽涉其中。
一連串的深水炸彈被扔入了自由聖殿這一片深海之中,掀起滔天巨浪不過是早晚的事。
通道口竄出來的奇行種克隆大軍在冰岩大陸上狂奔,與自由聖殿的大軍發生了直接衝突。
小胡子負責人看著基地向上升起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僵直在原地,無法動彈,看向墨夜的眼神充斥著仇恨與憤怒,之前偽裝出來的淡定視死如歸全部退散,只剩下不甘和憤怒,完了,這一次是真的完了,那些沒能來得及銷毀的資料,那些素材,落在墨夜手上不要緊,落在自由聖殿其他人手裡,那才是真的糟糕了。
小胡子在心裡已經做好了被殺死的心理準備,可是墨夜卻遲遲沒有動手。
“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就這麽放心把我交給自由聖殿的人”小胡子這是直接將自己與自由聖殿撇開關系了。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小胡子甚至希望墨夜能將他立刻殺死,對於他來說一切就都結束了。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往往很殘酷。
墨夜稍微思考了一小會兒沒怎麽猶豫便作出了決定“我不會殺你。”至於自由聖殿的人會怎麽做那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小胡子活著交給自由聖殿作用可要比死了要大太多。
這樣的人,隱藏的身份自由聖殿的人想要查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只要還活著,小胡子就是一個活著的證據。
自殺也來不及了,這下真成求死不能了。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在短短不到十來分鍾的事而已,一切都完了。
小胡子隻覺得後背一涼,一股強烈的刺痛感鑽入大腦之中之後便再無知覺,暈了過去。
小黑將小胡子負責人關於墨夜這一段的記憶進行消除,除掉十分鍾的記憶對於小黑來說並不是一件特別有難度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小七為了把整個地下基地平台上抬破解了基地的控制系統,萬幸這裡沒有星網,小七采取了好幾項星網嚴厲禁止的惡意病毒方式進行破壞性的破解,一旦被星網監察員發現黑客分分鍾可能會忽然腦溢血突然死亡,光腦則會被直接格式化或是關進網絡監獄,讓你一輩子下不了線被關在小黑屋裡進行反省,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沒有星網監管,小七的攻擊也就不怎麽講究星網的行為準則,按照半月的話來說,這樣的行為習慣是極為不安全的,但是在特殊時期面對特定的任務可以酌情的放寬限制。
小七覺得現在就屬於特殊情況並且愉快的將其特殊處理了。
墨夜並沒有預料到地底基地居然可以整座向地面抬升,看著雙手交叉握在胸前, 一臉求表揚的小嘚瑟臉。
墨夜的食指輕輕的彈了彈小七的翅膀,這可真是大手筆了,龐然大物從地底冒頭也就耗費了二十多秒的時間而已。
“小七真棒!”
臉紅紅的小七小朋友恨不得趴在墨夜的卷毛上打滾,扭著手笑。
地底基地建築群上升,處在基地逃生戰艦的正下方,這會兒就好比一個打包好的禮物擺在桌面上,就等著修斯和克裡恩來拆禮物包裝了。
至於對方對於這個禮物滿意不滿意並不是墨夜關注的重點。
“這個坐標是騎士團的人提供的?”
墨夜與其說是在向小七提問,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心裡對於之前的判斷有了一些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