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凌嬋
性別:女
年齡:16
宗教信仰:無
興趣愛好:打電動、逛街
性格:自我蠻橫
家庭住址:麟江行省天業市南華路444號
家庭成員:
父親:凌曉天(目前服刑中,原凌家幫幫派頭子,從事販毒、賣淫、洗錢等違法活動,於二年前被捕,被判處無期徒刑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家產全部被扣押,僅留下其妻子原來的老屋)
母親:向甜(原凌氏服裝店店主,因涉嫌幫助丈夫凌曉天從事販毒、賣淫、洗錢等違法活動,於二年前被捕,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一年期在監獄中身亡,疑似他殺)
人際關系:
商薄荷(好友,能夠稱之為朋友的人只有她一人)
凌竹山(舅舅,凌曉天被捕事件中的牽連人之一,但因某種原因於一年前被保釋,保釋人員不祥,被保釋後立即出國在愛梅利克聯邦帝國的一家小型公司擔任保安)
……
“幫派頭子的女兒嗎?”葉文白合攏資料本。
這份資料怎麽來的?有印洛雨這個資源豐富的大小姐不用豈不是浪費?就像是紳士會向有“神秘代碼”的前輩“請教”一樣。
“我為什麽要幫你啊?”印洛雨自然不可能無聊地來幫葉文白查找東西,她可是十足地討厭這個男人。
“校友?”
“……你見過一般的校友為了別人勞心勞力嗎?還有,為什麽是疑問的口吻啊!”
“那麽,請看在一個教師想要幫助學生的份上,幫忙吧。”
道義壓死人,葉文白最擅長的東西之一。印洛雨這個沒有沾染上銅臭味的女孩內心本就有一塊柔軟的地方,被他這麽一說,故作無聊地詢問了一番。
結果。
“既然如此,我就幫忙了。你可要好好做老師啊,別教壞別人!”
“多謝。”
“還有,以後別沒事就找我,OK?”
有人說,討厭是喜歡的前身。那想必那種討厭是在誤會的情況下形成的,而印洛雨對葉文白的厭惡感來自於內心的感覺,她其實也不太清楚為什麽這麽討厭葉文白,可是討厭就是討厭。
“明白。”
印家的效率非常之高,至少第二天葉文白的郵箱裡就多了一份詳細無比的資料,其中還包括了商薄荷的。
從中,葉文白得知了不少的情況,這些都是平時的校園生活裡所不能夠接觸到的。
商薄荷和凌嬋都是白澤初中的學生,從初一開始到畢業,兩人都在一個班級裡。
最初,兩人是那種知道對方臉長什麽樣,叫得出名字的關系。
一次,商薄荷被幾個小混混給糾纏住,凌嬋一時看不過去一腳踹飛了其中一個,然後,然後——被反過來教訓了一頓。
很遺憾的,這位凌嬋同學沒有什麽高強的武技,只有一手粗淺的亂拳功夫。
或許打一個還行,這幾個一起上,凌嬋是完全沒戲的。最後還是商薄荷叫來了附近的大人才沒讓事情惡化,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是由商薄荷照顧凌嬋,並給她補習的(小腿被踢斷,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
經過那一次事情,商薄荷開始習慣性地待在凌嬋周圍,而凌嬋本人也宣告所有人:這家夥是我的小弟,誰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為什麽是小弟?凌嬋希望自己的手下能夠像凌曉天的那幫子威武強壯的男人們一樣厲害,才這麽稱呼的。
對此,商薄荷也沒有反駁的意思。
這之後的第二年,也就是初二的時候,發生了凌曉天被捕事件,使得凌嬋的小霸王地位一落千丈。
所幸,余威尚存,且凌嬋本人也多加鍛煉武力有加成,使得沒有人敢多說什麽。
只不過,凌嬋需要面對一個事實:生活費的問題!
因為父母親都是嫌疑人,他們家的家庭財產幾乎全部被凍結,或者就是直接收繳充公,也就是當時的那位負責人可憐凌嬋,沒有把她的銀行卡也給收繳,裡面有七八萬的零花錢。
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凌嬋的生活變得糟糕起來。
這個時候還在她身邊的,只有商薄荷,她用她那怯弱的性子支撐著凌嬋。
凌嬋有一個毛病,她習慣把錢給小弟——也就是商薄荷管理。她有自知之明,比起她來說,商薄荷管理財務還是很有一手的。
只不過,不管如何出色,商薄荷始終是個初中女生(現在是高中生)。理財再出色,沒有賺錢的路子跟坐吃空山沒有任何區別。
本來,八萬萊斯幣是能夠支撐個幾年的。
無奈,家產被扣押的情況下,凌嬋只能住在母親的老屋子裡,那裡本身年久失修,需要購置的東西也多。
最重要的是,凌嬋的生活能力真心不怎麽樣,可性子偏偏要強得狠,這導致她“偶爾”會打碎幾個盤子,燒破地鍋什麽的。
一個普通學生的月生活費大約在600—1000萊斯幣這個范圍內,這是排除在學費外面的。
為了凌嬋的未來著想,商薄荷精打細算,硬生生地縮減到了四百萊斯幣的程度。
飯菜之類的,全部由商薄荷從家裡帶過來,這樣就可以減少一筆最正常的開銷。
而家電費用上,商薄荷給凌嬋建立了一個十分嚴格的作息表,才使得必要的生活費不至於太過。
考慮到凌嬋為了還需要上大學,那個時候分隔開來的話,她的開銷會更大,還有更加巨大的學費——商薄荷不認為凌嬋的成績能夠考到好的學校,自然不可能有減免學費的可能性。
如此,商薄荷開始悄悄打工。
她家裡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是做裁縫生意的,收入比較低。商薄荷本身的生活費都是由她自己負責的,最開始是小時候積攢下來的錢,初中的時候開始打工。
童工禁止是一回事,可有些人有些事無法遵守是肯定的。
這一次,還需要加上凌嬋的部分。
至於這一種方式是對是錯,已經不需要討論,套句話說就是她還是個孩子,考慮不周到不是最正常的嗎?大人們都會經常犯錯。
“關於那位男性教師失蹤的事情還是個迷嗎?”
對此,葉文白也沒有失望,或者說這樣才算是正常的。哪怕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情報組織也不敢誇口能夠翻人老底,要不然這個世界也不會有那麽多逍遙法外的犯罪者。
所幸, 對於商薄荷不喜歡和男性接觸的毛病倒是有了一些了解和推測。
大致上,葉文白認為是跟那個男老師有關,不出意外的話是對方騷擾她的關系。
這不是他應該考慮的,現在解決商薄荷的作息問題才是重點。
兼職了不少的臨工,商薄荷會請病假也是正常的。和文結香本來的打算差不多的,現在的學生想要打工的話除開周末只能找夜間工作,這可是會增加雙倍疲勞的。
“那麽,該怎麽介入進去呢?”
“小白哥,你在想什麽?”文結香問道。
“啊?對了,結香,如果你……你會怎麽做?”
將事情告訴給文結香,葉文白需要得知一個實際的例子。
“這個……如果是小白哥的話,我想我會很樂意的吧?”文結香說道,裡面的凌嬋換成了葉文白。
“我不是問你這點。”
“對,對不起……”文結香吐吐舌頭,“其實,我覺得讓她們兩個人自己解決會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那位凌嬋同學並不壞,只不過可能不太習慣身份的轉變吧。如果她知道商薄荷同學所作所為,肯定會用她的方式來表達的。這樣,商薄荷同學應該也會接受。”
思考著文結香的說法,葉文白點點頭:“的確,有道理。我再想想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