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畝地600萊斯幣上下嗎?山地耕地在200—到300萊斯幣……以目前的能力的話,只能進行小規模的種植。”
谘詢了天業市的少部分還擁有耕地的市民,葉文白得出的結論是:錢和能力的問題。
“賺錢嗎?而且,需要是不違法的賺錢……”
走在街上,葉文白開始思考怎麽樣繼續賺大錢。
“以我現在的能力,「采光術」「萌芽」「空氣濕化」「除草術」「種草術」,算上身體的綜合素質,能夠做的事情……打黑拳?如果不是非法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但是脫離起來會有些麻煩。需要去特定城市去嗎?對了,可以試試看賭博?”
塞萊斯迪奧聯邦,或者其他的國家,一些地方政策是允許某些行業展開的,比如沿海的鴻空行省,賭博就是合法的。而彩票,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賭博的一種,與輪盤差之不多,因而好孩子和壞孩子都不應該對彩票癡迷,除非你能夠計算出彩票的數據,但是跟輪盤可以被控制一樣,人為的可能性同樣不小。
“不過,賭博的話,還是換裝下比較好吧?”
從旁邊商店的玻璃窗上照了照,葉文白如此想到。
三天之後,一個金發藍眸的大帥哥出現在鴻空行省的第一飛機場,引得周邊的人頻頻注目,心中紛紛猜想,這是不是哪裡來的大明星。
這個人自然是葉文白,他通過系統擁有了一張國外身份證,屬於那種完美無瑕的普通身份證,不會出現那種“雖然資料上沒有任何漏洞,可是現實中卻沒有這個人的記錄”這種奇怪的問題。
“如果不能夠考慮到這些方面,系統怎麽能夠是系統啊!”AI是這麽說的。利用系統的能力,可以在涉及的某些人中留下一個模糊印象,當有人真地查起來,就會慢慢回想起關於“這個人”的“一切”,同時,那些檔案證明也會多出一頁留下“這個人”的痕跡。
其實,這很好理解,如果只是在數據上製造一個完美身份,那麽系統跟一個高級黑客有什麽區別?
“司機,麻煩去一下這裡最大的賭場。”
“知道了,客人是外國人嗎?萊斯語真不錯啊。你是要去賭博嗎?”
“算是吧。”葉文白語焉不詳。
“這樣啊。”透過後車鏡,司機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說法難聽點,其實我接送過不少客人都是去賭場的,還有人讓我等在賭場外面,結果後來輸得只剩下**,還是我免費把那個客人送回去的……”
“呵呵,謝謝關心,我會注意的。”
“你別嫌我煩就好了。”司機也沒有在意,他就是說說,畢竟他人的選擇是他人的事情,與他這個陌生人可沒有任何關系。
等到一家裝飾氣派的賭場,葉文白問了問車錢,掏出三倍的價錢,道:“既然師傅會等人,那可以等一段時間嗎?這些車錢算是預付的。”
“呃。”司機一時間愣住了,“行,我就等在外面。”
“那就多謝了。”
望著葉文白離開的身影,司機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年輕人和以前見過的賭徒不同,或許他會……呃,我在想什麽啊?賭博終歸是賭場賺大錢啊!
這種事情,每一個人都清楚,可是每一個人都想要做那個極少數的贏家,而一旦贏了錢,又會怕這怕那。
“歡迎光臨,先生!”
推開門,兩排身著紅色緊身旗袍的迎賓小姐整齊一致地彎腰行禮,這種靚麗的風景線可以給客人一種心理上的愉悅,滋長男女的貴客姿態。
“先生,您好,請隨我來。”一位服務員面帶微笑地走在前面,她先是用萊斯語確認了一遍,發現他聽得懂萊斯語之後,才引導葉文白進入賭博大廳,裡面賭徒們的叫聲混雜,不少人面紅耳赤,異常投入。
“先生,前面的櫃台是換籌碼的地方,預祝您好運。”
“多謝。”
葉文白對著服務生點點頭,來到櫃台前,取出通過系統出產的一張銀行卡,對一位穿著暴露的妝扮豔麗的應該算是美女的女性說道:“這裡籌碼怎麽換?”
是個新人呢~眼中閃過這種意味,美女拋了個媚眼,向葉文白簡單介紹了一下籌碼的兌換。
“這樣啊,那給我千元的萊斯幣兌換10枚,五百元的兌換20枚。”
“好的,帥哥。”
美女的操作效率非常高,花了兩分鍾,就把30個籌碼連同銀行卡一起推到葉文白的前面。
“祝您好運,帥哥~”
似乎,喜歡賭博的人都喜歡“運勢”“財氣”這種“不科學”的東西,這大概也是為什麽賭場的人總是會說“祝您好運”的原因之一吧。
“要玩什麽呢?”
掂量著手裡的籌碼,葉文白最先選擇了輪盤這個東西。
就以概率計算來說,21點這種反而容易獲得較高的勝率,不過輪盤相比21點要快得多,當然對大腦計算類的賭徒要求更大。
站在輪盤邊看了一會兒,葉文白發現不少人都帶著一個兔女郎,這些人大多數手腕帶著昂貴的金表,或者就是貴死人的項鏈之類的物品,陪在他們身邊兔女郎也好賺錢吧?而且,可以給失利的賭徒有點發泄的機會——不少兔女郎都被男人攬在懷裡,揉捏著美女那渾圓挺巧的臀部和白皙柔嫩的雙乳,即便這種粗暴的方式帶給自己痛苦,女郎們也必須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除非她們的客人愛好特殊。
不過,賭場最大的魅力永遠不是兔女郎,而是賭桌上與金錢相關的一切,比如眼前輪盤上的小鋼珠。所有圍繞在輪盤邊,很大一部分是男性客人,看著他們你就會明白什麽叫做“顏藝的演繹”,或是瞪目張嘴,或是青筋暴露好像要全力進攻的角鬥士……真是千姿百態,應有盡有。
當所有人中心的小鋼球開始減緩速度,周圍的聲音一下子被屏蔽了似的,唯獨吞咽和喘氣的聲音沒有任何減少的趨勢。
“快,快啊!”
“進,進去啊!”
“不要停不要停啊!”
“快停快停!”
人們或是互相叫罵,或是怒目而視,只因為鋼球。
輸家垂頭喪氣,贏家笑得合不攏嘴。
要說倒霉,最難受的估計要數那些輸掉了的男人懷裡的兔女郎。她們,顯然是最好的發泄品。
如果不是現在的法律規定,換做以前,兔女郎估計要直接被按在角落做“啪啪啪”運動了吧。
毒、賭、黃,這三樣在某些地方很難扯開關系,這也是為什麽人們總是警惕於那些賭場和夜間酒吧。
黑暗,是滋生罪惡的最佳環境。
當然,葉文白顯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他只是安靜地站在旁邊,在大腦裡計算著小鋼球運動的軌跡,進行事先模擬。這種能力,專門訓練還是能夠達到的,並非不可能。
葉文白的心算能力本身就遠超常人,他的概念是:能夠不用計算器為什麽要放棄大腦呢?要知道,計算機本身很多地方都是參考大腦而來的,尤其是現在的最新計算機。使用便利的“大腦”可以降低時間浪費的限度。
而器官強化,則給予葉文白另一層次上的提高。
聽課總是複習一下比較好,葉文白自然有在電腦上進行輪盤模擬。事實上,這種模擬程序並不複雜,不少人都能夠做出來,之所以鮮少有人能夠利用程序模擬來坑賭場,是因為賭場可不會允許你來用計算器計算的,甚至有一些賭場直接拒絕數學家入場就是怕他們恐怖的計算能力。
“第一次,先試試看吧。”
看到輪盤啟動的瞬間,葉文白將一枚籌碼壓在19號,這是新手通常的選擇。他身邊的幾個男子一看這一手,都不屑地撇撇嘴,除了傻瓜和單純地追尋賠率與刺激的人是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輪盤的押注方式很多,一般有直接押注號碼、兩碼押注、豎排三碼押注、方形四碼押注、二豎排六碼押注、十二碼押注、直線押注、紅色/黑色押注、奇數/偶數押注和大/小范圍押注等,這些都是最常見的。押注方式不同,其押注賠率也不同。葉文白的押注屬於第一種,按照這裡賭場的規則是1:35,也就是說他“猜”對的話可以獲得35倍的獎金,很瘋狂的方式,不是嗎?以千元籌碼來算,兩次疊加來押注就超過了一百萬。
又一個菜鳥啊!荷官的觀察力向來不錯,卻從來只會微笑。
人們繼續大叫,鼓勁,好像在為運動員加油。
慢慢地,小鋼彈最終開始趨於靜止,它好像很努力地翻過一格又一格,在到18號格子時,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停留在18這個格子裡面。
第一次計算結果,失敗!
周邊的那些人眼中的嘲諷更多,嘴上沒有說太多,反正賭博這種東西,賭徒最喜歡的除了自己贏錢之外,就是別人輸錢。
幸災樂禍,或是想人類在擁有思考能力之後所具備的一個後天性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