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葉澤濤猛然把大恢復術撤掉,拚著身體被滅絕風刃連續斬了幾十下,調運起能量大聲嘶吼。
“大剝奪術!”
刹那間,這些由獨孤擎天身體化成的鋒刃就在葉澤濤激烈迸射出的光芒中迅速流失自身所攜帶的能量。
獨孤擎天被這樣的變故給嚇了一跳,趕緊抽身離去,可是,獨孤擎天發現,要是整體全部撤離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因為葉澤濤並沒有貪心,把所有的滅絕風刃都給包裹進去,而是就包裹了一部分,集中自己暴漲了十幾倍的大剝奪術去對付這一部分。
獨孤擎天一咬牙,舍棄了自己被葉澤濤大剝奪術光芒覆蓋住的身體,其他部分猛然撤回。
這一次損失相當慘重,幾乎是半個身體都沒有了。雖然能夠通過能量複原,但是被打擊的心理,卻是很難再複原了。
獨孤擎天恨恨看了葉澤濤一眼,轉身飛速離去。而葉澤濤正在處理被自己控制住的獨孤擎天的身體,也沒法去追趕了,索性就踏踏實實把這些獨孤擎天的殘體徹底吸收乾淨。
周圍已近出現了不少的氣息了,葉澤濤知道,那是獨孤擎天手下開始往回走了。葉澤濤也不想對這些人怎麽樣,便一閃身,飛向了天龍星。
從三幻儲物戒指中,葉澤濤釋放出了十萬難民,這數量對於一個星球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安置完了這些難民,葉澤濤回避了所有人,自己進了密室,開始琢磨獨孤擎天在戰鬥中的表現,想要找出獨孤擎天功法的特點來。
誰知道,這種平靜並沒有延續幾天。這一日。瞿煥章親自過來找到葉澤濤,說是昊天國來了使者,點名要見葉澤濤。
葉澤濤知道。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瞿煥章也不會這樣鄭重其事親自過來打擾自己。想到這層。葉澤濤也沒有問是什麽人來,便跟著瞿煥章來到了長老院的高級貴賓會客廳。
進去的時候,這個人正坐在椅子上品茶,一聽到腳步聲,這人馬上站了起來,一看葉澤濤,馬上就抱拳拱手道:“葉長老,幸會幸會。”
這人在起身鞠躬的一系列行動中。葉澤濤看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印記,這個印記是在腰間的腰帶下面的,在鞠躬的時候露出了一點的圖案。
再看這人,省得是器宇軒昂,舉手投足間有那種一種凌然的氣勢,即便是對你恭恭敬敬,也是帶著一股久居高位的那種氣質。
葉澤濤淡淡笑道:“客氣客氣,不知道兄弟怎麽稱呼啊?來到天龍星,葉某沒有遠迎,還望不要見怪啊。”
那人爽聲笑道:“葉長老太抬舉在下了。以葉長老的身份,能夠見見在下,已經是殊榮了。怎麽說出如此客氣的話來?在下滿遂,還請葉長老多多指點。”
葉澤濤笑了一下,請滿遂坐下,自己坐定後說道:“原來是滿兄弟啊,聽滿兄弟的話語,以前好像是在天界中討生活的吧?”
滿遂見葉澤濤點破了自己的出身,也不覺得驚訝,因為有些東西,就算是再怎麽改變。也是無法徹底抹除生活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印記。
他知道葉澤濤可是在天界中縱橫馳聘的存在,很了解天界中討生活的人的日常行為舉止和語言也是很正常的。
於是。滿遂笑道:“都說葉澤濤慧目如電,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不錯。我是在天界中討過生活,承蒙天國垂憐,混了一份差事,也算是能夠光宗耀祖了吧。”
葉澤濤看看滿遂,忽然說道;“要是能為皇室服務都算得上是混了一份差事,那看來這天界之中,就沒有什麽是能夠放在滿兄的眼裡了吧?”
滿遂本來是想再次喝一口茶,卻不想葉澤濤把事情說的這樣尖銳,錯愕之下這茶杯放到嘴邊,也不知道該喝茶還是該把茶杯放下。
沉吟半晌,滿遂面色凝重把茶杯放下,整的對葉澤濤說道:“葉長老,您是怎麽看出來我是給皇室辦差的?”
葉澤濤但笑無語,就是扯了一下自己的腰帶。滿遂下意識扯了一下自己的腰帶,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腰間那個標記,是昊天國皇室才能夠使用的。除了皇室之外,只有經過授權的直屬衛隊,還有特殊恩寵的人才能夠使用。
即便是權勢熏天的宰相,也都無權使用這樣的標志。滿遂暗暗吃驚,自己已經夠小心的了,刻意隱藏標志,可萬沒想到,還是被葉澤濤發現了。
葉澤濤見滿遂有些緊張,便擺手笑道:“滿兄不必這樣,昊天國皇室乃是天界中制度和規范的頒布者和維護者,天龍星也在管轄之內,所以,這裡也應該遵守昊天國發出的政令。藍星族人在心底裡,還是擁護昊天國的。”
聽了這些,滿遂的神色才稍稍正常了一點,然後他忽然用眼睛看似不經掃了瞿煥章一眼。瞿煥章知道,這是有重要事情,希望閑人走開的意思,便看看葉澤濤。葉澤濤微微點點頭,瞿煥章便告辭走了出去,順便也把會客廳周圍布置的人手給帶開了。
滿遂等瞿煥章走開,馬上換上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剛才還帶有的那麽一點點的唯唯諾諾,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葉長老,既然您一眼看穿了我的身份,那我也就實不相瞞了。這次我到天龍星這裡,是帶著皇室使命來的。皇室那邊,感覺葉長老是個人才,因而想著跟您合作做些事情。”
語氣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了,沒有了剛才和善的味道,雖然不是咄咄逼人,但總是有點強勢的味道。
葉澤濤知道, 這是因為對方強勢慣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從來就是高高在上的,能拿出這樣的態度跟自己說話,已經是夠給面子的了。
不過,合作這事情,葉澤濤從來是不願跟強勢的一方合作的。因為合作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互相利用,達到一個共同的目的。如果對方是弱勢,自己自然就不會吃虧。而對方如果是強勢的一方的話,那在分配利益的時候,要麽接受對方的條件,要麽就翻臉。
尤其是對於皇室,葉澤濤本能從心底裡抗拒對方。這倒不是說葉澤濤對皇室有多大的成見,而是因為葉澤濤知道,為了穩固權力,堂堂的皇室,可是什麽都能夠犧牲的。
滿遂的目光倒是無比熱切,但他發現,葉澤濤對於這件事情的反應非常冷淡,就似乎是一個小販在給一個大商家介紹商機,而大商家卻是愛答不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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