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竟然是半步生死境的王者,怪不得會如此的強了。”方炎聽道兩人的對話,臉色是一陣灰白,這出手偷襲要至他於死地的竟然是半步生死境的王者。
是什麽人要至他於死地,現在已經是呼之欲出,不是邪王府的人,而是鴻泰錢莊。鴻泰錢莊作為帝都的地下黑暗勢力,絕對是強大的五品勢力,鴻泰錢莊肯定有生死境的王者坐鎮。這樣的大勢力完全可以派遣半步生死境的王者出手。
方炎心念通透,此事危及他的小命,他知道,這鴻泰錢莊要至他於死地,完全是那筆讓四品勢力都會頭痛的賭債。現在唯有指望皇子府中的高手能保他的周全。身體一恢復了一點行動能力,接著就開始向著十四皇子宋冶的院落狂奔而去。
十四皇子的護衛統領是陰陽境九重巔峰大圓滿的高手,率領一眾家將給方炎是打掩護,一杆杆製式法寶如同萬劍齊發,直襲那衝向方炎的黑衣蒙面人。
有生死境的王者宋溪出馬,鴻泰錢莊的高手就是想要遮掩也無從遮掩,此間事了,一定會遭到大宋國皇室的瘋狂報復。可是一但將方炎給斬殺了。獲得方炎的全部身家,那麽還能有轉換的余地。要是方炎不死的話,那麽他們鴻泰錢莊在皇室的打壓下,只能是拋棄所有家業遠走他鄉,而且還要一輩子遭到大宋國的通緝。
“轟!”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接著,一道璀璨的劍光是在方炎身側炸開。方炎的身體是不受控制的飛出。這次出手的同樣是鴻泰錢莊的半步生死境王者,方炎是沒有抗爭的手段,就是他施展出五龍神拳也於事無補,面對這樣的強者,他除了是跑路還是跑路。
“小子,今天比是逃不掉的,你還是給老夫乖乖的束手就死吧!”楚中玉見自己的最強一擊竟然沒有將方炎給斬殺。頓時是獰笑一聲,一道巨大的劍光斬向方炎。
“該死,鴻泰錢莊的兩個副會主都來了。”郭凌峰咒罵,體內的法力是狂湧而出。接著,一杆長矛是脫手而飛,刺向那衝天的劍光。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璀璨的劍光來襲,方炎知道他接不下對方的霸道攻擊,可是他也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怒斥一聲,體內的法力是澎湃而出,接著,一記土龍咆哮轟出,撞向那璀璨的劍光。
生死時刻。方炎不得不拚命了。指望他人,根本就救不了他。
土黃色的巨龍是衝天而起,土龍是大地的寵兒,主防禦,他身上的鱗甲是堅若磐石。力量剛猛霸道,攻擊力也不弱,怒嘯著衝向那璀璨的劍光。
由方炎和郭凌峰同時出手,才勉強接下那璀璨的劍光。劍光泯滅,那威武霸氣的土龍也消失不見,總算是給方炎爭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拖著疲憊的身子,方炎強打牙關。是向著那郭凌峰衝去。
“何方宵小敢犯我皇威。”一到驚怒的大喝聲在帝都的上空炸響。
“不好,是護國大將軍江龍。”聽到那怒喝聲,楚中玉的臉色是瞬間就變的寡白,他知道,這次的刺殺行動要失敗了。護國大將軍江龍可是生死境五重巔峰的王者,比那鴻泰錢莊的會主還要高著一個小境界。鴻泰錢莊的會主對上這江龍也只有被抹殺的份。
“撤!”楚中玉非常的不甘,最後不得不下達撤退的命令,城為軍介入其中,想要刺殺方炎,幾乎已經是不可能。江龍的神念覆蓋整個帝都,江龍心念一達,瞬間可至,如果在繼續逗留下去,那麽他這半步生死境的王者也只有被抹殺的份。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跑,跑的了嗎?護國大將軍一出,強大的氣場籠罩整個帝都,在這一刻,帝都的所有居民都知道這要變天了。
若是在平時,鴻泰錢莊的半步生死境王者傾巢而出,想要刺殺在皇子府邸中的方炎他還有一死成功的可能。可是現在,偌大的一個帝都因為十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即將開始,強者雲集,這帝都自然需要大量高手坐鎮。平時難得一見的生死境王者,此刻是頻頻出現。只要有一定的時間做緩衝,楚中玉他們成功的可能性就基本上為零。
鴻泰錢莊的強者來襲,此刻不得不因為一聲大喝是灰溜溜的撤走了。可是,帝都的強者來援,襲擊皇子府邸這樣的大事,怎麽能輕易就算了。
一場激烈的圍剿戰在帝都展開,轟泰錢莊出動的高手是一個個落馬,被穿了琵琶骨送入大牢中。在生死境王者面前,這些陰陽境的高手就是想要自殺都做不到。
戰鬥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小半頓飯的功夫,這場發生在帝都的混亂就這樣被平息。鴻泰錢莊出動的數十名高手,只有兩名半步生死境的副會主拚著自殘為代價從容逃脫。
一夜驚變, 鴻泰錢莊是立刻被打入低谷,戰鬥是被平息了,可是因為這場刺殺引起的動蕩才悄然開始。城為軍是大肆行動,開始抓捕鴻泰錢莊的余孽。
……
“方炎,你沒事吧!”看著滿身血汙的方炎,十四皇子宋冶是衝著方炎問道。
“還死不了,殿下,這次針對我的刺殺是鴻泰錢莊發起的吧!”方炎衝著十四皇子宋冶問道。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確定在暗中想要至他於死地的是何人。不然他是寢食難安,時刻要提防敵人的偷襲。
“這次的刺殺行動是由鴻泰錢莊發起的,問題的原因是賠不起巨額賭債,十億極品火系靈晶,他們根本就拿不出來,他們只能是挺而走險,乾掉你,搶到你的財富,他們的這次危機基本上就解了,這一切都因為你是他們的最大債主。要是我是他們的最大債主的話,我想他也不會放過我的。”十四皇子宋冶聞言不由道,在說話間是一臉的心有余悸。他這次是大咦了,他有些小看鴻泰錢莊了,小看十億極品火系靈晶的價值了。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皇子,恐怕他就是太子,對方也敢將他搞下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