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伏龍山脈中出現了魔王級的高手?”雄霸在人群中是轉了一圈,找到九陽宗帶隊的長老,聽到對方的介紹,他的臉色是變嚴峻無比,忍不住失神驚呼道。
魔王,在魔界,地位崇高,相當於修真大世界中的地仙老祖,是一方霸主。而此刻,這伏龍山脈中竟然出現了魔王級別的高手,沒有地仙境的強者坐鎮,這魔界大軍很快就會將這伏龍山脈給佔據,如此,他和方炎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傳聞,魔界的大軍不斷的向此地聚集,好像是有什麽陰謀似的。而且我還聽說,此地不止有一名魔王,真不知道他們是想要幹什麽。”九陽宗的長老聽道雄霸的驚呼聲,不忘向其是補充道。
“不止一個魔王,那萬法門的人有什麽動靜沒,他們也是修真界的十大超級勢力,他們不應該不知道這魔王的厲害吧,這些魔界的魔崽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雄霸長老的眉頭是不自覺的皺起。
“這次萬法門不是沒有動作,而是有大動作,將門中的核心弟子都派來這伏龍山歷練,最近幾天,萬法門的弟子在誅殺魔族時不忘向我九陽宗邀戰。你應該知道,我九陽宗的地獄大世界發生了大的動蕩,此刻門中絕大部分年輕強者都進入到地獄大世界,可萬法門的那些個宵小,贏了幾場比試就欺我九陽宗無人,開始大肆宣傳我九陽宗不如他萬法門。”那九陽宗的飛仙境長老在說到萬法門時,他是沉著一張臉。
“黎老,怎麽,你也和萬法門的那些小輩一般見識。”雄霸長老此刻也是一方老祖級的人物,自然不會與一些笑輩是一般計較,頓時不由笑道。
“話不能這麽說。要不是沒有萬法門的長老撐腰,排在十大宗門之末的萬法門他們敢如此挑釁於我九陽宗。”黎姓老者是個火爆脾氣,頓時不由皺眉道。
“哦。對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這次,我是來幫方長老尋找龍脈的,老黎啊,你來這伏龍山脈也有一段日子了,你應該知道那裡有龍脈吧,到時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雄霸長老隨意與其攀談了一下,接著就向其介紹起站在身旁一眼不發的方炎來。
“想必這位就是丹武殿新晉的方長老了,真的是幸會啊!”黎老聞言是衝著方炎笑著拱了拱手。並沒有因為方炎是神通境中期的修為就心生輕視之心,而是一臉的恭敬,就在剛才,雄霸可是給他傳音,告知眼前之人就是九陽宗的大仙丹師。
“黎老,你可知道那有龍脈的存在。”方炎是羞澀一笑,他很少受門中長老如此恭維,接著就不由道。
“我到是知道一處有龍脈的存在,而且還不止一條,只是那地方太過危險了。”黎老皺眉思索了一下。接著就道。
“黎老,你說的是什麽地方,在危險我都得去。”方炎聞言是不由笑道。
“那裡是九龍窟。要是在以前還沒什麽,想去九龍窟,只要小心點沒事,可是現在這九龍窟已經被魔界的大軍佔據,想要前往九龍窟,必須先穿過魔界地盤,並進入其腹地,非常的危險。”黎老聞言不由道。
“其實我也猜測,這伏龍山脈中。這九龍窟中應該有我們要的龍脈。可惜,這九龍窟被魔界佔領了。想要從魔界這些可惡的家夥中虎口奪食,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雄霸長老聞言不由道。
“這九龍窟在危險我也得去。”方炎聞言。眼中是閃過了一抹堅定之色。而且他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是這修真大世界恐怕是要亂了,他必須將金烏城所在的仙丹坊是勞勞的抓在手中,而組建九龍縛天大陣所需的龍脈他是一定要弄到手。而且,他的目標不是一條,而是越多越好,最好是達到九陽宗那般有九九八十一條龍脈構建成的縛龍大陣。
“方炎,要不,你留在這,我去吧。”雄霸長老聞言不由道。他真的是不想方炎以身試險,要是方炎他真的有個什麽閃失,他無疑將會成為九陽宗的罪人。
“不,還是我和你一起吧!你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方炎聞言是笑著搖了搖頭道。
“黎老,萬法門的那些家夥又來挑戰了,你快過去看一下吧,清河聖子要和他們打起來了。”就在此刻,一名九陽宗的弟子是行色匆匆的衝著黎老叫道。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刑堂長老在這嗎?”黎老聞言衝著那名內門弟子是呵斥道。
“弟子見過刑堂大長老。”那內門弟子聞言是衝著雄霸長老見禮道。
“老黎,方炎老弟,我們走過去看看,這萬法門的弟子是什麽人竟然敢如此的張狂。”雄霸長老聞言是揮了揮手道。
有那內門弟子帶路,很快,方炎他們一行人就出現在營地之中的演武場上。此地是九陽宗特意開辟出的場地,此刻是聚集了數千人,在人群中有一群身傳白衣,上面秀有太極八卦圖案的青年,這些人飄逸出塵,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漂亮出塵,他們就是萬法門的弟子。
此刻這些萬法門的弟子是簇擁這一名豐神如俊的青年,此人年紀輕輕,可是修為是一點也不弱,達到飛仙之境。如此人物,就是在那十大修真宗門那也是如同驕陽一般的強勢人物。在那都能攪動風雲,引得人萬眾矚目。
“清河,你這個手下敗將,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難道你??九陽宗無人了嗎?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白衣青年衝著人群中的九陽宗聖子清河是忍不住冷嘲熱諷道。
“段封,你是個什麽東西,擊敗我算什麽,九陽宗比我強的人海了去了,贏了我一個就夜郎自大,有本事等待我九陽宗的他聖子聖女前來增援在與他們一戰。”清河看著對方那囂張的話語,臉色是陰沉的可怕,他一招敗北不是這段封的對手,這是不爭的事實,敗者無話音權,無論他如何說都沒有可信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