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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加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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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
這上聯最早見於明朝萬歷時期陳子升的《中洲草堂遺集》,不過究竟是不是他想出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句煙鎖池塘柳乃是一個千古絕對,哪怕到了21世紀,也沒有誰能夠想出完美的下聯。而這桃燃錦江提,算是一個相對完美的下聯,不過出處已經不可考。
不過織田義信自然是不明白這些,而實際上如果張居正解釋,他都不知道這個下聯和上聯有什麽關系。不過織田義信也不會在乎這些,他唯一在乎的,就是這個對子對出來了。
“哈哈~不愧是張大人,既然對出來了,那我們就去見見那盈盈姑娘吧~”織田義信大笑著,也不管張居正同沒同意,直接抓著張居正的手就往外走。
張居正被抓後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他可不想跟織田義信去見那什麽盈盈。要知道他可是當朝大員,堂堂的禮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在內閣參政的實權大臣。如果逛青樓的事情被現了,天曉得朝中那些看他不順眼的人,會不會借此機會參他一本。
雖然他在朝中自認為並沒有什麽敵人,不過有些大臣他可不管你有沒有得罪過他,只要有機會,他們是誰都敢參上一本。所以張居正在進來的時候,那是相當的小心謹慎,生怕被別人現。
而如今,織田義信竟然還要拉他去那盈盈姑娘的房間?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要知道此時在房門口可是還有許多的文人騷客,保不準那個人把自己認出來的說。
“6公子!6公子!下官就不便去了~而且等下下官還有要事在身,這就告辭了……”張居正說著就打算離開,只是織田義信又哪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呵呵,張大人說笑了,您剛才的樣子可一點都像有要事在身啊~”織田義信看著張居正笑道,隨後不等張居正開口,又改口說道,“對哦,你這麽出去確實不太好,這樣,我讓那盈盈姑娘過來見你吧~”
“這……不太好吧……”張居正聞言頓時有些猶豫了。
“嘖,你小子怎麽那麽墨跡?就這麽定了!你們三個給我把張大人看住了,他如果想溜你們就直接大叫。”織田義信戲虐的說道。
“這……”三位姑娘聞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從剛才織田義信和張居正的談話中,她們已然得知這位張大人就是當朝尚書,好吧,雖然她們不知道是什麽尚書,但那也不是她們這些紅塵女子能夠擔待的起的。
見狀,張居正連忙說道,“6公子,本官算是怕了你了,本官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這下你安心了吧?”張居正的表情很是無奈,或許是因為搞不懂織田義信為什麽一副和他很熟的樣子,而且一點都不懂得避嫌。“難道日本國的人都是這樣的?”張居正心中暗想著。
聞言,織田義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這就對了嘛~我去找盈盈姑娘了~”說著,就直接轉身出了雅間。
一路走過人群,織田義信看著門口那名丫鬟,隨口將下聯報了出來。一瞬間,剛才還在議論紛紛的文人騷客們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織田義信,顯然無法相信這麽一個面生的人,竟然將這個被他們稱為絕對的對子給對了上來。
“公子請稍等。”門口的丫鬟驚詫的看著織田義信說著,就準備去通報給盈盈姑娘。
“不必了,請這位公子進來吧……”房間內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
不過織田義信自然是不能進去了,張居正還在那邊的雅間等著呢。而且就他一個人進去,萬一這盈盈姑娘又開始和他吟詩作對怎麽辦?
“盈盈姑娘,這個對子卻是我的一個朋友做的,不過他到不便於過來,不知道盈盈姑娘能去我那邊不?”織田義信笑道。
“你這人……”門口那小丫鬟聞言頓時來了脾氣,要知道盈盈可是整個京師都出名的淸倌兒,一般人想見都見不到。
“秀兒,不得無禮。”房間內再次傳來聲音,隨後就看到一名女子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就算是織田義信這種見慣絕色的人,也必須得承認這名叫做盈盈的姑娘確實是個級大美人,尤其是她身上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氣質,更是讓男人忍不住升起一絲征服的。
“勞煩公子帶路……”盈盈走出來後淡淡的說道,眼神只在織田義信的臉上掃了兩眼,身旁那一臉迷醉的文人騷客們她更是連看都沒看。
“嘖,這小騷娘們,竟然還挺傲的。”織田義信心中不爽的想著,他最反感這種女人了。因為在他看來,你既然是出來賣的,甭管賣藝還是賣身,怎麽也得笑臉相迎吧?
不過織田義信也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原本只是想要湊湊對對子的熱鬧而已。“這種女人,就交給張居正那小子吧~”織田義信如此想著。
回到房間後,盈盈姑娘和眾人閑聊了兩句,就一直在說著詩詞歌賦等話題,好吧,完全是織田義信插不上嘴的話題。“這小娘們絕對是故意的!”織田義信不爽的想著。
可再不爽,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和竹中重治一起喝著悶酒,順便和身旁的兩位美女調笑著。嗯?徐奇呢?自然早就溜了。
不過不得不說,那盈盈姑娘確實有傲的資本,最少在才學上,張居正可是連誇了好幾次的說。嘛,雖然織田義信聽不懂這些詩詞有啥好不好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織田義信膩味了,“張大人,你和這盈盈姑娘繼續聊吧~我們先告辭了~”
“6公子這就要離開嗎?”聞言,張居正詫異的看著織田義信問道。
“媽的,剛才還有臉說你有要事在身?!”織田義信不爽的看著張居正,口中卻說道,“呵呵,我和我這屬下都是大老粗,不懂得這些文雅事,一直呆在這裡,反而擾了兩位的興致了。”
說著,織田義信就丟下了一個袋子再次笑道,“就勞煩張大人幫忙結帳嘍~告辭!”
織田義信離去後,張居正拿起那袋子掃了一眼裡面的東西,心中頓時驚疑不定。好吧,袋子裡面自然是百兩黃金,畢竟張居正的身份擺在那,銀子哪裡拿得出手?
只是織田義信只不過是習慣性的大手大腳,可張居正顯然誤會了。“他這是什麽意思呢?是在暗示我只要事情能夠辦成,就有更多的好處嗎?還是……”張居正有些頭痛的想著。
沒一會,張居正站起身來,看著盈盈歉意的說道,“今天看來不能和盈盈姑娘你徹夜長談了。”
聞言,盈盈連忙站起來應道,“張大人如有要事,還請隨意。不過還望張大人日後還能記得小女子。”好吧,這態度,完全和對其他人是兩種模樣嘛。或許這就是有才華的好處吧?誰知道呢?反正織田義信是不知道。
張居正點了點頭,隨即就小心的離開了迎春樓。他要快些回到自己的家中,好好想想今天織田義信這番舉動的意思。嘖嘖,如果織田義信知道自己隨手的舉動會讓張居正變得如此,不知道會不會很得意呢?
隨後的糧田, 織田義信沒有再去逛青樓了,因為他忽然覺得古代的青樓似乎也就是這麽一回事。於是,他白天開始穿梭於順天府各個著名酒樓之中。而這段時間,徐奇充分代替了之前胡守仁的角色,嗯,據他說,胖了好幾斤呢。而到了晚上,則繼續作為翻譯讓莫愁教導阿國和望月千代女兩女。
嘛,小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滋有味,可那邊的張居正就蛋疼了,因為他完全無法理解織田義信如今的行為。“難道他真的就一點都不急?他不是說他是自家的第一重臣嗎?怎麽會如此悠哉呢?”張居正頭痛的想著。
他沒辦法不頭痛,他之所以晾著織田義信,就是希望織田義信能夠主動來找他,如此一來,主動權就徹底掌握在了張居正的手中。有了主動權,張居正自然可以幫助明朝這邊拿到更多的好處,更加重要的是,他自己也能因此獲得許多好處。畢竟你主動來求,是不是得有所表示?
而更加要命的是,張居正不可能真的將織田義信一直晾在這邊,畢竟京城裡的事情,又能瞞皇帝多久呢?要知道明朝可是有東廠的存在。晾幾天還說得過去,但時間久了,那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