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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織田義信在那邊人財兩得,可謂是春風得意。呃……似乎聽起來怪怪的。而另外一邊,前田慶次則和寶藏院胤榮談笑正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當柳生宗嚴帶著前田慶次見過寶藏院胤榮後,還沒有來記得說出來意,那邊寶藏院胤榮就易經雙眼放光的看著前田慶次,提出想與其比試的要求。
嘛,據說高手與高手之間,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應,就算未曾交手也不相識,卻依然能夠知曉對方大概的水平。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在柳生宗嚴的見證下,兩人與寶藏院的庭院中不斷你來我往著,一個時辰之後,卻也沒有分出個勝負。
嚴格說起來,這兩人都沒有全力以赴,因為兩人的槍術均是大開大合霸道無比,不過前田慶次的槍法霸道中多了一絲狂暴,寶藏院胤榮的槍法中,霸道中多了一絲陰柔。但不管如何,如果兩人想要分出個勝負,不下殺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這種比試,又怎麽可能下殺手呢?
“唉,真是想不到啊,前田大人年紀輕輕,槍術卻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實在讓我這老家夥汗顏啊。”寶藏院胤榮灌了一碗酒後感歎的說道。
“哈哈,寶藏院大師可千萬不要這麽說,不然被我家主公聽到後,肯定會狠狠教訓我的。”前田慶次聞言,大笑著應道。最然嘴巴客氣,但他的表情,怎麽看起來那麽得意呢?
“主公?莫非是擊敗了塚原殿下和上泉大人,人稱修羅的織田義信織田殿下?”寶藏院胤榮雙眼放光的看著前田慶次,整個人忽然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話說,這一兩年來,也不知道是三河一向宗的造謠終於生效了,還是因為在沒有網絡的情況下,消息本來就有很大的延遲性。總之,直到最近一段時間,修羅之名才正式成為了織田義信的稱號。當然了,所謂修羅,是諸如諏訪勝賴或者敬服織田義信的人所稱呼,而那些敵視織田義信之人,則稱呼其阿修羅。
雖然織田義信長得絕對和醜陋沾不上邊,但在這些人的口中,織田義信的內心卻是相當的醜惡毒辣。
不過嚴格來說,如今天下間真正敵視織田義信的,恐怕也沒多少吧?當然了,未來的不久,估計就會變得非常之多了。
“正是!”前田慶次一提到織田義信,眼神中就透露出狂熱的光芒。
“請恕在下冒昧,不知道修羅殿下的武藝和前田大人您比……”寶藏院胤榮聞言頓時激動的問道。
“呃……在下的武藝和主公是完全沒得比的。”聽到寶藏院胤榮的話,前田慶次剛才的得意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主公有多強,因為以在下這些年在主公身邊的感覺,除了塚原殿下之外,似乎還沒有人能夠逼出主公的全力。至於平時在下和主公之間的比試……嗯,在下能撐多久,那只能看主公想要在下撐多久了。”前田慶次說到最後,再次露出了一臉狂熱和神往的模樣。
“真的這麽強?”寶藏院胤榮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前田慶次,顯然對於前田慶次的話有些難以接受。
而一旁,柳生宗嚴同樣也很難相信前田慶次的話。雖然他已經是織田義信的家臣,但關於織田義信的武藝,畢竟也只是傳聞而已。織田義信雖然擊敗了塚原卜傳和上泉信綱,但最多也就是比他們兩人強一些。能夠像對付三歲小兒那般對付前田慶次?他們實在很難相信,畢竟前田慶次的武藝,他們之前可都親眼看到了。
看到兩人的模樣,前田慶次就知道他們不相信,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而不滿,因為他也能夠明白他們的想法。所以前田慶次看著柳生宗嚴笑道,“宗嚴你不用著急,按照主公的習慣,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夠見識到了……”
“那是再好不過了!”柳生宗嚴興奮的說道,對他來說,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就是劍術和家族了,而就是為了這兩樣,他才拒絕了松永久秀的招攬,轉而出仕織田義信。
聞言,前田慶次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只可惜柳生宗嚴此時還在想和織田義信比試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看到。隨後,前田慶次又轉頭看向寶藏院胤榮,“寶藏院大師,不知道您願意出仕本家嗎?相信以您的武藝,主公肯定會重用您的。”
聞言,寶藏院淡淡的笑道,“和尚我雖然生性好武,但卻也沒有出仕的想法。唯一所願,只是希望能夠將自己創造的寶藏院流槍術發揚光大。”
“原來如此……那在下會將此事轉告給主公,如果主公對此感興趣的話,相信一定能夠幫助大師完成這個願望。”說著,似乎怕寶藏院胤榮不相信,連忙再次說道,“相信大師您肯定知道上泉大人的新陰流吧?如今新陰流已經在各地開設了4、5間道場,弟子數量更是達到了百多人。而這些,都是主公想出來的主意。”
好吧,看得出來,前田慶次對寶藏院胤榮是相當有好感的,或許是因為他的槍法很對前田慶次的脾氣?
聞言,寶藏院胤榮連忙道謝著,“如此,就多謝前田大人了!”新陰流如今的盛況他自然聽說過,在這個時代完全可以說得上是奇跡。畢竟如今大部分的流派傳承,都是依靠遊歷收徒的方式。並不是沒有人想過開設道場的問題,但實力不濟的,開設道場會被各種人來找麻煩,而實力強大的,卻又會被地方勢力給盯上。再加上最重要的金錢問題,如果沒有織田義信的幫助,根本不可能達到如今新陰流這種地步。
又過了片刻,前田慶次就起身告辭,待到出門前,寶藏院胤榮忽然叫住了前田慶次,“前田大人,和尚我雖然沒有出仕的想法,不過卻有一名不錯的弟子想要推薦給織田大人。”說著,就喚來了一名少年。
一眼看去,前田慶次就覺得這小子非常的順眼。怎麽說呢?那滿臉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樣,怎麽瞅,都和自己小時候很像。
“前田大人,此子名為可兒才藏,是美濃人氏,很小的時候就隨我學習寶藏院流槍術,如今雖然才12歲,卻已經是我的諸多弟子當作最強的人。”寶藏院胤榮拉著可兒才藏笑道。
聞言,前田慶次頓時大笑道,“哈哈,本家主公可是最喜歡才藏這種有天賦的孩子了。請大師放心,才藏跟了本家主公,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那就多謝前田大人了。”寶藏院胤榮說道。
返回部隊所在的位置,看到前田慶次帶了個小鬼回來,白木行久頓時投來了古怪的眼神。
“他是可兒才藏,是寶藏院大師的弟子,準備推薦給主公。”前田慶次被白木行久看得直發毛,連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白木行久聞言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可兒才藏後,就不再多言。倒是本多忠勝和榊原康政兩人將有些緊張的可兒才藏拉到了一邊,也不知道在嘀咕著啥子。
好吧,雖然可兒才藏剛才在寶藏院的時候表現的相當淡定,但一個12歲的小鬼,忽然看到兩萬大軍,恐怕再怎麽也不可能淡定的了吧?
直到快入夜的時候,織田義信才帶著果心趕了回來。
一出現,望月千代女就有些哀怨的看著織田義信說道, “主公,您怎麽去這麽久啊?”
嘛,雖然望月千代女被織田義信任命為女忍的頭目,主要負責訓練女忍。不過在出征的時候,她唯一的任務就是隨侍在織田義信的身旁,暗中保護織田義信。雖然以織田義信的實力,似乎也不需要人保護,不過畢竟是職責所在。所以,不難想象織田義信讓望月千代女不用跟著他,自己跑去瞎轉悠後,望月千代女有多麽的鬱悶了。
“哈哈~以後不會了~”織田義信打著哈哈,隨即就轉換了話題,“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果心居士,現在已經是我的家臣,同時也是本家的家老,兼陰陽頭。”
好吧,一個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忽然成為了家老,眾人心中怎麽可能服氣?只是就在他們一肚子疑問的時候,就被織田義信最後一句話給震住了。
“陰陽頭?難道這位……這位大人是……”前田慶次等人震驚的看著果心。
“不錯,他是一名陰陽師,而且是上一任土禦門家的家督,昔日晴明殿下的子孫!”織田義信昂著頭,一臉得瑟的大聲炫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