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雖然也不好對第一雲的所作所為多說什麽,可聽到第一雲那掙取靈石的手段以後,還是覺得十分感慨。
她同柱子都是老實的,就連身邊的秦廣嵐蕭景言這樣的家夥,哪怕再缺靈石又或是再歡喜錢銀,都從來沒有想過能用這樣的法子來掙靈石,也只是老老實實地做買賣罷了。這時候突然聽見了這樣的法子,糯米甚至都覺得好像是面前被展開了一個新世界一樣。
“你若是要這樣做的話,何苦自稱玄天閣的外門弟子?”糯米忍不住搖搖頭,講“自稱內門弟子可不是更好更叫人容易相信麽。”
“我、我倒是想要自稱內門弟子。可上仙您瞧,我現在的修為層次擺在這兒。別說是內門弟子了,其實就連玄天閣的雜役都夠嗆。說是外門弟子,說不準還有人相信,說是內門弟子,您瞧這個”說起這個,第一雲也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模樣來。
糯米頓時就更無奈了。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可唯獨是這個原因她是從來沒有想過的,更不會想到。可聽完第一雲這麽講以後,她才發現這果然才是唯一的可能性,於是也就只能是無奈地笑笑,繼續聽著第一雲的話。
根據第一雲所講的事情看來,他先前就已經欺騙過不少修士了。他就是依靠著這事情過日子,漸漸地連修煉的興致也並不很大了。要不是在騙人的時候還會需要借住修為層次同法術,他甚至可能早就已經放棄修煉了。
按照他自己的*,便是“我本就不是個有天賦的,就是再怎麽努力修煉,也根本不可能有啥子結果。倒不如是趕緊存點兒靈石,說不準還能騙來個媳婦兒,然後給後代存點兒靈石,也好叫他們的日子過得舒坦一些。又何苦在修煉上邊hua費那樣多閑工夫。”
這樣的想法倒也算不上錯,糯米所知道的許多修士心中都有著這樣的想法。特別是一些散修又或是大門派家族裡邊的雜役體修,更是容易產生這樣的想法。有時候,就連大門派裡邊的外門弟子。可能都會抱著這樣的想法。
實在是現在的修仙界同上古的時候再不一樣了,想要白日飛升,幾乎可以說是做夢。他們沒辦法達到那個境界,隻好將自己的心思放到別的地方去。
然而,知道有這樣的修士存在是一回事兒,可像第一雲這樣,用的是坑蒙拐騙的方式來為後代謀福,糯米倒是第一次見到。
以前她所接觸到的那些修士,即便做買賣的時候比較計較,卻也從來沒有哪個是像第一雲這樣。做的是這種無本的生意。
“你這麽做,倒也不怕給子孫拖累了麽?人人都要做些積德的事兒,可你這樣”糯米瞧著第一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這樣講了,第一雲馬上就是面上一紅。道“都活不下去了,哪裡還管什麽積德。”
糯米便無話可說了。
她也明白,當人活不下去的時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堅持著自己的那點兒底線的。在“活下去”這個大前提面前,所有的理性和道德似乎都是那樣的脆弱。那些能夠堅持下來的,說不準第二日就已經餓死了。哪裡還有講話的機會。
至於到了後來,第一雲已經就習慣了這樣不用hua費本錢和精力的掙錢方式了,又哪裡會願意再付出什麽。
這樣一想,糯米只能是暗自搖頭。
她所關心的並不是第一雲的心思。因而耐著性子聽完了第一雲的絮叨以後,糯米便忍不住問起他重點來。
第一雲聽糯米一問,一下子又笑了出來。
只是。這次他笑的時候,笑容裡邊已經不再是那種諂媚了,而是一種淡淡的得意,就好像是在為自己的選擇和發現滿足一樣。
柱子都已經有些忍不住想將這人拎著丟開了。
糯米又催了他一次,第一雲這才慢吞吞地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第一雲剛一靠近仙逸城。就已經見到了那些被插在木樁上的腦袋了。
那些腦袋這時候已經完全不成個形狀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風乾得太久,還是附近飛鳥啄食,腦袋根本已經瞧不出原來的模樣,五官幾乎都被磨平,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個圓球。而那個圓球上邊甚至都沒有血肉,乾縮成一團。不認真看,根本就分辨不清。
第一雲卻還是看出了那些東西來。
他因為需要四處行騙,因而見識倒也算是廣博,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糯米雖然也不好對第一雲的所作所為多說什麽,可聽到第一雲那掙取靈石的手段以後,還是覺得十分感慨。
她同柱子都是老實的,就連身邊的秦廣嵐蕭景言這樣的家夥,哪怕再缺靈石又或是再歡喜錢銀,都從來沒有想過能用這樣的法子來掙靈石,也只是老老實實地做買賣罷了。這時候突然聽見了這樣的法子,糯米甚至都覺得好像是面前被展開了一個新世界一樣。
“你若是要這樣做的話,何苦自稱玄天閣的外門弟子?”糯米忍不住搖搖頭,講“自稱內門弟子可不是更好更叫人容易相信麽。”
“我、我倒是想要自稱內門弟子。可上仙您瞧,我現在的修為層次擺在這兒。別說是內門弟子了,其實就連玄天閣的雜役都夠嗆。說是外門弟子,說不準還有人相信,說是內門弟子,您瞧這個”說起這個,第一雲也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模樣來。
糯米頓時就更無奈了。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可唯獨是這個原因她是從來沒有想過的,更不會想到。可聽完第一雲這麽講以後,她才發現這果然才是唯一的可能性,於是也就只能是無奈地笑笑,繼續聽著第一雲的話。
根據第一雲所講的事情看來,他先前就已經欺騙過不少修士了。他就是依靠著這事情過日子,漸漸地連修煉的興致也並不很大了。要不是在騙人的時候還會需要借住修為層次同法術,他甚至可能早就已經放棄修煉了。
按照他自己的*,便是“我本就不是個有天賦的,就是再怎麽努力修煉,也根本不可能有啥子結果。倒不如是趕緊存點兒靈石,說不準還能騙來個媳婦兒,然後給後代存點兒靈石,也好叫他們的日子過得舒坦一些,又何苦在修煉上邊hua費那樣多閑工夫。”
這樣的想法倒也算不上錯,糯米所知道的許多修士心中都有著這樣的想法。特別是一些散修又或是大門派家族裡邊的雜役體修,更是容易產生這樣的想法。有時候,就連大門派裡邊的外門弟子,可能都會抱著這樣的想法。
實在是現在的修仙界同上古的時候再不一樣了,想要白日飛升,幾乎可以說是做夢。他們沒辦法達到那個境界,隻好將自己的心思放到別的地方去。
然而,知道有這樣的修士存在是一回事兒,可像第一雲這樣,用的是坑蒙拐騙的方式來為後代謀福,糯米倒是第一次見到。
以前她所接觸到的那些修士,即便做買賣的時候比較計較,卻也從來沒有哪個是像第一雲這樣,做的是這種無本的生意。
“你這麽做,倒也不怕給子孫拖累了麽?人人都要做些積德的事兒,可你這樣”糯米瞧著第一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這樣講了,第一雲馬上就是面上一紅,道“都活不下去了,哪裡還管什麽積德。”
糯米便無話可說了。
她也明白,當人活不下去的時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堅持著自己的那點兒底線的。在“活下去”這個大前提面前,所有的理性和道德似乎都是那樣的脆弱。那些能夠堅持下來的,說不準第二日就已經餓死了,哪裡還有講話的機會。
至於到了後來,第一雲已經就習慣了這樣不用hua費本錢和精力的掙錢方式了,又哪裡會願意再付出什麽。
這樣一想, 糯米只能是暗自搖頭。
她所關心的並不是第一雲的心思。因而耐著性子聽完了第一雲的絮叨以後,糯米便忍不住問起他重點來。
第一雲聽糯米一問,一下子又笑了出來。
只是,這次他笑的時候,笑容裡邊已經不再是那種諂媚了,而是一種淡淡的得意,就好像是在為自己的選擇和發現滿足一樣。
柱子都已經有些忍不住想將這人拎著丟開了。
糯米又催了他一次,第一雲這才慢吞吞地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第一雲剛一靠近仙逸城,就已經見到了那些被插在木樁上的腦袋了。
那些腦袋這時候已經完全不成個形狀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風乾得太久,還是附近飛鳥啄食,腦袋根本已經瞧不出原來的模樣,五官幾乎都被磨平,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個圓球。而那個圓球上邊甚至都沒有血肉,乾縮成一團。不認真看,根本就分辨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