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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帶著星際爭霸》第766章 滾雪球
賈思帕與力諾瓦可是王子,比唐艦長那種人尊貴的多,而且這裡是“卡布雷托”,他們需要對國王陛下負責,而不是亨利埃塔。

 巡邏隊的上校指揮官很開心,這一點從他臉上洋溢的微笑與輕輕敲擊座椅扶手的食指便可以看出。

 上次唐方在哈林大橋遇襲,天行者衛隊2艘衛道者級護衛艦突入“卡布雷托”內陸,對鵜鶘級武裝穿梭機與恐怖分子實施殲滅的行為讓軌道管理局的顏面蕩然無存。

 而今在賈思帕、力諾瓦兩位王子的智謀下,那小子終於葬身虛空,成為歷史上一個人名,間接等於為軌道管理局報仇,他能不高興嗎?

 可惜這種開心情緒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被刺耳的警報聲打破。

 巡邏隊旗艦左側一艘異端級快速突擊艇艦島部位亮起一道光火,無數碎片與氣體泄入太空。5道赤紅色光芒電射而至,落在艦身各處,相繼燃起烈焰,快速膨脹的硝煙很快將艦體包裹,變成大屏幕上難看的煙火粽子

 “敵襲?”很多人不明白,戰艦的雷達系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敵人又是來自哪裡?

 指揮官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從座位上站起來,用咆哮的方式命令各艦立刻切換戰備姿態,按照應急預案對敵人施以反擊。

 遺憾的是,當第二艘異端級突擊艇被十多枚導彈開膛破肚,走向毀滅時,他們仍然沒有捕捉到敵人來自哪裡。

 一艘布道者級護衛艦向赤紅光束襲來之處掃射出一排子彈,結果令人沮喪,沒有命中任何東西,反而被突如其來的導彈把近防炮台炸成一團大火球。然後被接踵而至的成列激光在左舷剖開一個大口子,由艦首一直綿延至艦腹,露出彌漫火焰與爆炸的內部結構。

 整支巡邏隊像一群受驚的羚羊。開始往四方逃竄,各種誘導彈、光幕彈在周圍爆開。原本用來攻擊的大威力魚雷被當做防禦手段,以攪亂戰場環境,達到乘機逃命的目的。

 這種做法難挽頹勢,卻可以拖延時間,等待來自軌道管理局的援軍。

 沒有人能夠預測下一次攻擊來自哪裡,同樣也不知道襲擊者是誰,竟然膽大包天地在“卡布雷托”惹事,要知道這裡可是天子腳下。

 直到大威力魚雷爆炸造成的范圍性傷害偶然波及一個隱形單元。傳感系統捕捉到飛行器的輪廓時,巡邏隊的指揮官絞盡腦汁,終於在記憶深處挖掘出一張圖像,與眼前隱形戰機的模樣有七八分相似。

 如果他沒有猜錯,對巡邏隊展開攻擊的,應該是“晨星鑄造”的隱形戰機群。

 真視之眼級偵查艦都無法捕捉到它們的形跡,更不要說軌道管理局的落後戰艦了。

 作為“卡布雷托”空間軌道的管理部門,軌道管理局雖然適用軍隊制度,但是在業務與職能上更偏向太空警察,一般用來約束普通民眾。而不是拿來打仗。

 第三層曲速攔截網內部真正的戰鬥力量,除去天基防禦平台外,只有讚歌威爾的戰爭之子與亨利埃塔的天行者衛隊。及半支衛戍艦隊。

 之所以削弱駐軍規模,是為避免在“卡布雷托”與“娜塔莎”這片相鄰空間形成軍備競賽,製造對立氛圍。

 無論是讚歌威爾,還是亨利埃塔,自然都不願意看到頭頂懸著一把隨時可能落下的達摩利斯之劍。所以,無論雙方在第一層曲速攔截網與第二層曲速攔截網如何折騰,如何博弈,卻很有分寸地不往第三層曲速攔截網內側增兵。

 以軌道管理局這種三流戰艦,面對幽靈戰機集群。可想而知會是一個怎樣局面。

 短短幾分鍾功夫,十八艘戰艦便沉沒大半。隻余三五艘護衛艦苟延殘喘。

 至於幽靈戰機,只有一兩架受到大威力魚雷爆炸波及。機身輕微受損。

 與此同時,巴伐雷亞空間站的附屬碼頭迎來一架黑色運輸船,十幾名頭戴魔鬼面具的特種兵衝入連接通道,往空間站內部空間挺近。

 平時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與小姐們什麽時候遇到過這樣的場景,有的嚇癱在地,有的轉身往回跑,還有的渾身哆嗦,眼睛紅紅的,冷汗混著淚水在臉上塗開。

 軌道管理局所屬太空巡邏隊與敵人的戰場距離空間站不遠,透過玻璃窗可以清楚看到戰艦爆炸時膨脹的火光,有些碎片甚至會從空間站外壁刮過,引發輕微地震。

 如今鬼面部隊的降臨,又在他們心底蒙上一層厚重陰影。

 讓人慶幸的是,他們下船後並沒有對連接通道上的人動手,而是快步往內部奔走,讓那些男男女女長松一口氣,趕緊搭乘穿梭機逃命。

 “他們是誰?是來為唐艦長報仇的嗎?”很多人捫心自問:“為什麽那個小子死了,‘晨星鑄造’的人還能發動這種規模的進攻?”

 沒人可以回答這些疑問,還未離去的荷魯斯之石成員唯一的念頭就是逃命。

 負責空間站內部安保工作的老管家命令衛兵們攜帶武器去抵抗入侵者,結果是連接通道銀白色的地板被血染紅,屍體斷斷續續躺了一路。

 這些人大部分是魯爾斯大公從軍中選出的優秀特種兵,派到“克哈諾斯”保護斯莫爾的安全,個個身懷絕技,功夫了得,冷兵器、熱兵器、天空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可以說樣樣精通。

 但是在與幽魂面前,脆弱的就像才出生的娃娃,絲毫不能拖慢唐方的腳步。

 當他來到連接空間站內部的安全門時,輕輕摘下蒙在臉上的面具,用平靜的目光掃了一眼被同伴的鮮血染紅半張臉的老管家,邁步走入安全門。

 “你……你……沒……沒死?”

 唐方沒有聽到,這句話是老頭子說給自己聽得,然後忽然想起賈思帕與力諾瓦還在裡面。塗滿鮮血的臉變得像醃漬多年的蘿卜乾。

 “要出大事了,不行……必須馬上通知勳爵大人。”

 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兩條腿抖得不成樣子。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誰能幫幫我……帕瓦羅蒂勳爵……卡斯特勳爵……莉達小姐……”

 沒有人停下來幫他,這些人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跑。跑的越遠越好。

 唐方重新回到空間站內部生活區的時候,來自軌道管理局的另一支由26艘小型艦艇組成的巡邏隊進入戰場。

 戰鬥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原來圍繞巴伐雷亞空間站進行巡邏的艦隊有18艘戰艦,經過剛才的戰鬥,如今只剩2艘千瘡百孔的布道者級護衛艦。

 然而,即便一下多出26艘戰艦,依舊不能挽救他們的覆亡命運。

 更加令人難以接受的是,這支援軍不僅無法挽救他們。連自己都被拖入戰爭的泥潭,在幽靈戰機的攻擊下亂成一片。

 求援信繼續在“卡布雷托”通訊網絡發酵,軌道管理局負責人不得不抽調懲戒騎士級驅逐艦、神聖騎士級輕型巡洋艦這樣的中型戰艦開赴戰區,同時將巴伐雷亞空間站附近巡邏隊遇襲一事匯報哈爾王宮及衛戍艦隊指揮中心。

 直至由空間站內部逃出的貴族子弟回過神來,將唐艦長可能沒死的消息告知相關部門負責人時,所有人都懵了。

 軌道管理局負責人第一時間叫停救援行動,聯系主管國防事務的泰倫親王,征詢意見。

 如果唐方真的沒有死,這場仗持續進行下去,天知道會不會成為新派勢力與老派勢力爆發全面火並。引發內戰的導火索。

 作為一個小小的軌道管理局負責人,他根本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泰倫不知從哪裡獲得賈思帕、力諾瓦還在空間站,沒有及時離開的消息。命令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出2位王子。

 與此同時,“卡布雷托”衛戍部隊全艦離港,同樣駛向巴伐雷亞空間站空域,用武力壓迫唐方,以免他做出那件所有人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他可以羞辱泰倫,羞辱圖拉蒙,甚至嘲諷國王與王后,這些事情都可以忍,但假如把賈思帕與力諾瓦給殺了。那一切將無法挽回。

 他們是這個國家的王子,不僅僅是讚歌威爾的兒子。還是王權的延伸,體的象征。

 他們可以陰謀算計他。他卻不能殺害他們。

 在泰倫眼中,人的生命從來便是有貴有賤,有尊有卑。

 有人含著金權杖出生,有人含著金湯匙出生,有人裹著破抹布出生,有人帶著一身疾病出生……投胎真的是一門技術活。

 軌道管理局與衛戍艦隊所在軍港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那支由26艘戰艦組成的支援艦隊終於有了戰績,他們轟爆了2架幽靈戰機,然而代價是減員過半。

 按照艾瑪的推算,獅心王獨立艦隊的突擊艇、護衛艦級別戰艦與唐方的三族混合部隊正面對抗,戰損比在7:1與6:1上下。

 王國精銳艦隊尚且如此,更不要說軌道管理局所屬老舊型號戰艦,這完全就是一場屠殺。

 一向在民用艦船前面耀武揚威的軌道管理局戰艦,終於迎來了滅亡時刻。

 許多艦員在罵娘,但更多的是在叫娘,或者向耶穌祈禱,向佛陀乞憐。在他們欺負民用艇、運輸艦上的人時,他們不信神,不念佛,沒有信仰,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看錢辦事,看女人辦事,看關系辦事,從來沒有“舉頭三尺有神明”這樣的想法。

 但是當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卻希望神能夠幫助他們,佛陀可以保護他們。

 他們在拒絕信仰的一刻,神明同樣舍棄了他們,就連他們所崇拜的權力與財富,也在最後時刻對他們不屑一顧。

 戰場外面多了一支艦隊,但不是軌道管理局的援軍,也不是衛戍艦隊。他們來自第23遊騎兵團,240艘戰艦完全由改進型號組成。沒有一艘突擊艇,體型最小的也是護衛艦級別,有聖釘級輕型突擊艦。也有上帝之眼級偵查艦。

 像這種成建制的艦隊,戰鬥力遠遠超越由單一型號戰艦組成的艦隊。毫無疑問,如果他們進入戰場。會對幽靈戰機集群造成強大的壓力。

 可惜他們沒有,200多艘戰艦在巴伐雷亞空間站外圍一字排開。竟然無視軌道管理局所屬戰艦的淒慘景象,反而炮口對外,面向衛戍部隊軍港所在方向。

 梅洛爾帶領第23遊騎兵團戰艦進入第三層曲速攔截網內側禁區,自然要提前跟崔斯特與泰倫打招呼,他表面上說是來支援戰鬥,實際上呢……支援的不是軌道管理局,支援的是唐艦長。

 雪茄厚重的煙氣迷蒙了一張蒼老的臉,讓那道長長的刀疤不再真切。自然也少了幾分凶狠,多了一絲飄逸的味道。

 當然,梅洛爾這樣的政治老人永遠不可能與“飄逸”這種偏文藝的詞約會,他只是因為開心,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埋在煙氣後面,可以讓幸災樂禍的笑容模糊一些,免得艦橋那些漂亮的女少尉、女中尉認為他惡毒。

 “這家夥的命……是真硬啊。”他摸摸那道橫貫額頭左右的劍痕,又看看座椅旁邊的“赫卡蒂”,“嗯……這一點很像我。”

 “什麽像你?”一個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梅洛爾臉色大變。

 然後是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穿越煙幕,捏住剛剛點燃沒多久的那根雪茄。乾淨利落地從他的嘴唇間拔出,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忘記醫生的話了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聲音依舊好聽,但是夾著幾絲怒氣。

 她有好聽的聲音。但缺少一張花容月貌的臉。

 女子並不漂亮,微微上揚的眼角讓她欠缺幾分麗人的溫婉,多了些刻薄的味道。從軍裝肩章上的圖樣來看,她的軍銜並不高,只是一名中校。

 但是在“夜琉璃號”上,敢拔掉親王殿下咬在嘴裡的雪茄,還用那種語氣說話的人,只有她一個。

 不是因為這是她的戰艦,哪怕是梅洛爾。也必須尊重一艦之長。

 是因為她叫他“父親”,他稱她“女兒”。

 作為梅洛爾最小。也是最受寵愛的女兒,庫德莉亞沒有進入王國最有名氣的貴族大學深造。然後與國內或國外某個權利家族的青年才俊結婚。

 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娜塔莎軍校,然後進入第23遊騎兵團,成為一名軍人。

 “庫德莉亞,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麽苛刻。”

 “這是我的戰艦。”庫德莉亞說道:“如果你不在這裡,而是在自己的‘不動明王號’上,我想管也管不著。”

 “當然,如果你還想多活兩年的話,就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

 許多艦員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是死死憋住一口氣,盡量把精力放在艦橋大屏幕上,以為軌道管理局所屬巡邏艦隊默哀來分散注意力。

 “嗯,我一定努力活到你出嫁的那一天。”梅洛爾盯著她的側臉,狠狠說道:“不然我死不瞑目。”

 庫德莉亞說道:“希望你能得償所願。”

 梅洛爾說道:“我是你的父親!父親!父親!”

 “現在是工作時間,尊敬的親王殿下。”庫德莉亞說道:“關於您女兒的感情問題,可以留待私下時間再談嗎?”

 “庫德莉亞,你若不改改這種臭脾氣與刻薄的說話方式,我真擔心你會就這麽一直單下去。或許有男人喜歡強勢的女人,但一定沒有男人喜歡刻薄的女人。”

 庫德莉亞根本沒搭這話茬,徑自走向前面安排工作,扔下梅洛爾一個人,哪怕當著許多基層軍官,也絲毫不給他半點顏面。

 如果面對其他人,他早就拔出“赫卡蒂”一劍斬掉那人的頭顱,但眼前是庫德莉亞,他最疼愛,最寵溺的女兒,一個都33歲,還沒有把自己嫁出去的老姑娘。

 關鍵是這丫頭死活不讓他插手,不然,就算拿劍橫在那些青年才俊脖子上,以生死相逼,以利益相誘,也早已把寶貝女兒嫁出去了。

 在對待女兒婚姻的問題上, 哪怕他是一名位高權重的親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跟普通家庭做父母的沒啥區別。

 庫德莉亞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梅洛爾把精力放在她身上,就像無數平民家庭溫馨又無奈的父女關系。

 年輕人活著,為了自己的追求。

 老人活著,為了年輕人。

 按照創世紀的說法,這是還債,是老人們年輕的時候為一己私欲,將那些純潔的靈魂由天國接應到人世受苦所欠下的債。

 唐方知道軌道管理局與衛戍部隊的反應,也知道梅洛爾已經趕到,不僅沒有履行他守衛“克哈諾斯”的職責,反而掉轉炮口,對準衛戍艦隊趕來的方向。

 “老頭兒倒是與豪森有幾分相似,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說話間,他從後面走到隊列前方,望著被幽魂截停的2個人,微笑著打招呼:“吆,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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