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鵠一個人再強,但他也只不過是血肉之軀,就算是身在主場作戰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剛剛他又碰到了以翔子為首的促成組,然後在看到鵠只是隻身一人之後,促成組的人二話不說便紛紛對鵠扣下了扳機。
“這群人根本都是自說自話的電波系啊!!!!”快速在叢林是穿越著的鵠回頭看著如同魔神一般追殺著他的幾名女生,不由得張口叫到:“女生組的戰鬥力根本都是阿修羅級別的啊!”
“刷刷刷!”就在鵠抱怨女生組戰力太強的同時,從他前面的方向直接飛來好幾把鐮刀,看來是須川他們的反對派繞到了他的前面從而進行偷襲。
“一般人哪有用這麽大的鐮刀當飛行道具來偷襲啊!須川你是白癡嗎?”看到鵠偏頭側身輕松躲過了鐮刀,改了個方向蹭蹭地爬上樹再次戰術性撤退,雄二不由得大罵道。
“還好,雖然女生那邊是阿修羅,但是男生那邊充其量就是個魔墮惡的水準。”與反對派拉開了距離之後,鵠躲在樹乾上準備回復一下體力。與其他人不同,鵠一邊逃跑一邊還要注意周邊的環境,確保不將人帶到真白那邊,同時還不能陷入敵人的包圍。從剛才的逃跑中,鵠發現他們那組的其余八人和對方的人之間,差距是以光年來計算的。由於那四對情侶也是兩兩組隊各自為戰,而且其中也沒有像是鵠這樣的戰鬥力,所以已經全部都被抱團出擊的反對組截殺,這個事情告訴大家一個事實——團隊籃球的重要性。
“……破綻。”一道冷漠的聲音從本身認定了沒有人跟上來,剛想放松一下的鵠的耳邊響起。
“!”聽到聲音的同時,鵠下意識地就往樹乾下跳,但是對方既然出聲了,就代表著絕對的把握——這一擊就連鵠也躲不開。
“碰碰碰!!”並沒有發射顏料彈,只見那個發出聲音的黑色身影提起的卻是與顏料玩具槍不同型號的槍出來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唔啊!”鵠實在也想不到對方是怎麽帶這種槍進來的,沒想到對方拿的竟然是發射塑料彈的玩具槍:“康、康太?!竟然是你!!”
還好被擊中的是背部,就算是有點疼,但鵠還是穩穩地著地,抬起頭看著站在他原先位置上的悶色:“沒想到你跟那個人竟然已經學習到這個程度了,倒是我小看你了,康太。”
“……接招。”即便場下是多好的朋友,但是一旦上了戰場那麽便會全力以赴,這是男人之間的友情和浪漫。悶色對鵠絲毫沒有留手,這是他對鵠的尊重,以為對鵠想要拋棄他們先踏上幸福階梯的怨恨,兩種不同的情感糾葛在一起,造成了現在這種場面。
“我等著你呢!”與悶色相對的,鵠也知道悶色在前不久也跟著那個人修行了一段時間,所以對於悶色的挑戰也是躍躍欲試,這也是他對悶色的尊重。
兩人宿命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上來。”
“你下來。”
“......上來。”
“有本事你下來!(怒)”
“......上來。”
“你不下來我就不上來!”
強者間的決戰,如果誰先沉不住氣先動手,那麽那個人便已經輸了,深知這個道理的鵠和悶色開始了互相挑撥,為的就是讓對方率先向自己動手。
“所以說啊,你這家夥敢下來的話就打的你妹妹都不認識——”在鵠的又一次挑釁中,他的話還沒說完,
悶色便猛蹬樹乾朝著他直扎過來。 趁著對手麻痹大意之後再給予重擊,這是教導悶色的人所傳授的經驗。但是,鵠也不是等閑之輩,貝爾也曾經教導過他不論在什麽情況下都不能放下自己的警戒心,否則在野外隨時會出現能要你命的情況,已經吃過悶色一次虧的鵠當然隨時戒備著他。
“碰!”兩人將玩具槍當成了武器,捏著槍管便用力地朝著對方揮砸,伴隨著物體相擊時的響聲兩人的玩具槍紛紛四散開來變成了碎片。
(悶色不應該是這麽衝動的人啊...不對!莫、莫非是......?!)一看悶色用槍當武器,鵠下意識地也將自己的槍當武器迎了上去,但是在對攻一次之後,鵠有點納悶,畢竟勝負的判定可是將顏料彈給射到對手身上,但是兩人的槍現在都已經全部報銷,這樣一來的話,勝負根本無從說起。但是隨即,鵠看到了兩人的搶所散落的零件是不同的——
悶色用的是那把發射了塑料子彈攻擊他的槍。
“......結束了。”這時,悶色與鵠拉開了好幾步的距離,從背後摸出了如月集團所發放的玩具槍瞄準了鵠。
“唔...你這卑鄙的家夥。”
“啪!”凌厲的槍聲響徹了這片區域,飛鳥驚起。
“......這,不可能,”悶色看著印在自己胸口的顏料彈,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的神情。
“是...誰?”即便是鵠,現在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原以為自己的出局已成定數,但是沒想到現在場面來了個180度的大轉折。
回頭和悶色一齊看向彈道射過來的方向,入眼的是綠色的迷彩服和黃白色的長發——
“...真白(椎名)?”
發出這神來之筆的一槍的正是之前鵠將其隱蔽在樹上,以此來陰人的,明明連自己的日常生活都照顧不了的椎名真白。
“鵠,找到你了。”雙手抱著槍的真白趕到了兩人的身邊,微微喘著氣,但是雙眼中盡是驚喜的色彩。
“你...真白你怎麽過來了?不是說了讓你躲在樹上的嗎?”
“因為這是培養感情的遊戲,不在一起的話,就沒有意義了。”真白輕聲的話語,卻猶如雷擊一樣狠狠地響徹在鵠的耳邊。
對啊!自己可是陪著真白來玩的,結果偏偏將她一個人留在那邊自己卻跑出來......
“我還真是一個...差勁的人啊。”深刻反省後的鵠,將雙手搭在真白的肩膀上:“我...需要你的幫助,真白。幫幫我......”
“嗯。”點了點頭,真白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這一次換我保護你了。”
隨著悶色的退場,可以說鵠在這場比賽中最強大的對手已經不在了,接下來只要再打倒反對派余下的人和翔子她們的促成派,就可以取得優勝了。
“移動就交給我,然後射擊就交給你了。”雖然悶色失敗退場了,但是看到鵠和真白的花樣秀恩愛,他便是很不人道地沒有將自己的武器留給鵠,以至於鵠現在並沒有武器去對敵。但是剛好真白的表現讓鵠眼前一亮——那一槍實在是太驚豔了。不過吃驚的同時,鵠也感覺到一絲疑惑:“說起來, 真白為什麽你的槍法這麽準?”
“?”聽到鵠的疑問,真白歪著腦袋思考了幾秒鍾:“只是扣下了扳機。”
“……我離開的那段時間你去續了外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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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答下面的問題吧:
什麽是殺氣?
吉井明久的回答:
“遊戲裡的特殊槽。”
老師的意見:
你玩的是什麽遊戲?
土屋康太的回答:
“殺氣其實是動物之間在攻擊對方時候所發出來的一種信號,這種信號需要“第六感”來察覺。一般指雙手真正沾染過鮮血的人才會有。普通人發怒只是讓感覺到你在發怒,沒有生命上的威脅。而殺過人的人則不同,當他們發怒時,他們心裡想的不是揍你一頓,而是當場把你殺死,才能放出這種氣息。能把別人生命當做螻蟻一般的人,在對視時往往會釋放出這麽一種死亡信號!”
老師的意見:
聽說土屋同學最近在和什麽神秘人修行,老師很擔心你們學習的內容是否會影響你的人生。
羽瀨川小鵠的回答:
“樂平被蔬菜人炸死前的一瞬間,克林、天津飯和餃子等人所感覺到的不祥預感。”
老師的意見:
你能不黑樂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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