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小橙被景老頭拽住腿嚇了一跳,往後退的時候摔倒在地,本來這一下頂多是摔個屁墩兒,疼一會就好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她倒霉的跌到了景老頭被踢飛的匕首上,這個匕首扔出去的時候也是個寸勁兒,底下正好有塊石頭,導致它不是平著而斜著卡在了石頭上的。
於是出血了,位置也很尷尬——臀部!
於傲竹過來扶她的時候,她疼的滿頭大汗,已經坐不起來了,身子下面都是血,於傲竹臉刷一下變白了,忙去查看,褲子已經被劃開了,匕首尖還扎在肉裡,不過比較幸運的是只是一個尖部,這要是整個坐上去,小橙就得多一瓣兒屁屁!
不過雖說面積不大,但是傷的可夠深的,還好屁股上的肉厚,沒傷著骨頭,於傲竹眼見她血往外湧,必須要先拔出來。
一向冷靜的他,此時手也微微顫抖,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而小橙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
“沒事的,拔出來就好,沒事的。。。。。”也不知道是勸她還是在安慰自己,他不敢看她蒼白的小臉,心裡對已經昏過去的景老頭鞭屍一百遍。
他手上一個用力,小橙倆眼一翻,在暈過去的時候,艱難的罵了句,“你大爺的系統!”
於傲竹不知道她在說什麽,可小橙卻不是疼糊塗了,因為在他拔刀的時候,系統突然又自己啟動了,而且背景樂是如此的欠扁!
看,刀尖鋒刃,劃過,厚厚脂肪層!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活你妹,姐都疼成這樣了這個破爛系統還好意思唱這樣的破歌!系統這首歌的名字叫做《向天再借五百年》。旋律慷慨激昂,霸氣側漏,只是這個時候唱,似乎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在小橙清醒的最後一秒。她決定醒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讚美各位研發大神的祖宗八輩!缺德不缺德啊!人都疼暈了竟然突然嚎上這麽一嗓子,她還沒死呢!
於傲竹先是把景老頭拖到自家的倉房裡,雖然他徹底昏了,可還是得防著點,這裡沒有窗戶,鎖在裡面插翅難飛,把小橙害成那樣,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鎖好老頭,再抱著鮮血淋漓的小橙一路奔向小娜家。小娜爹前年就去世了,家裡就她和她娘。
於傲竹咣咣踹門。此時他心急如焚也顧不上形象了,一向注重形象的他竟然扯著嗓子大聲喊,“開門,快開門!”
動靜如此的大,不光是屋裡的小娜母女聽見了。周圍的鄰居也都聽見了,一時間狗叫聲此起彼伏,這一排的房子好幾家都亮起了燈。
小娜披著衣服從屋裡出來,看見於傲竹滿身是血,他懷裡抱著的小橙臉色煞白,小娜神色一凜,趕緊開門讓倆人進來了。
“這怎麽弄的!”小娜也顧不上小橙會弄髒家裡的炕。直接指揮於傲竹把她面朝下的放下去,自己拿著藥箱子過來緊急治療。
“怎麽樣,嚴重嗎?”於傲竹滿心擔憂,他眼裡看到的只有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家夥,一向潔癖的他竟然沒留意自己渾身都沾滿了血,狼狽極了。
“我扎你一刀你看看嚴重不!”小娜看都不看他一眼。手裡麻利的處理著小橙的傷,雖然跟青城事兒沒成,可是對於他的家人還是免不了牽腸掛肚的,尤其是小橙給她的印象也特別好,見她傷成這樣對於傲竹也沒好氣。
於傲竹稍微松口氣。小娜還有心思跟他貧嘴那就說明問題不嚴重。
小娜的娘遞上一塊乾淨的毛巾給於傲竹,示意讓他擦擦自己手臂上的傷,小娜這才看見於傲竹也傷了,看傷口面積比小橙可大多了,可他好像根本沒感覺疼似的,看都不看自己的傷,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小橙。
“扎到肉裡了,不過她皮下脂肪層厚,這地方又沒什麽要害的穴位,問題應該不大,不過得好好養一段時間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先給你倆止血,明兒天亮你們再進城好好的檢查一下。”小娜處理完小橙又給於傲竹簡單的清理傷口,他的傷口劃的很深,而且面積比小橙還要大,應該是更嚴重,她提議給他縫針,於傲竹拒絕了。
小橙現在這樣怕是走不了路,他要是抱著她傷口一樣會裂開,到時候還得重新縫,這點疼他還受的了,等天亮進城再說吧。
趁著小橙還沒醒,於傲竹用小娜家裡的座機打了倆電話。因為小娜是鄉村醫生,條件比較好工作也有需要就裝了電話,整個於家溝能裝電話的也不過三兩家而已。
第一個是報警的,第二個是打給李偉的,小橙傷成這樣也不能在村裡待著了,畢竟這裡條件實在是太差,不利於她養傷。村裡對外的交通工具只有馬車,太顛簸不適合她乘坐,只能先從單位調過來一輛轎車了。
公安到這還需要一段時間,再三跟小娜確認了小橙沒事,托付小娜幫她照看一會,自己則回家收拾那個罪魁禍首替橙子報仇!
“你可別鬧出人命來!”小娜聽他打電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雖然也想替小橙出氣,可又怕於傲竹控制不住手勁兒把人弄死了,忍不住叮囑幾句。
“放心吧,我有分寸。”他依依不舍的看來小橙一眼,在她輪著鐵鍁出來的時候,一直堵在胸口的困惑都解開了,其實那個想法一直都被他用理智鎮壓,可看著小笨蛋一次次的維護自己的利益,他也不想再跟自己掙扎了,這會知道她沒有大礙,心裡有個聲音反覆的說,是她,就是她了!
既然你那麽想走進我的世界,那就來吧。
帶著溫柔的眼從她身上移開那一刻又變的狠厲,帶著幾絲殺氣,敢動老子的人,玩不死你!
景老頭來的實在是太蹊蹺,大半夜的跳人家窗戶,肯定不是打擊報復那麽簡單,很可能是衝著自家的錢來的,可是知道他家裡有錢的人不多,上次胖嬸回來氣急眼了喊了那麽幾嗓子,在座的幾個人都應該聽見了。
所以除了給橙子報仇,他也想趕在公安到來之前從景老頭嘴裡嚴刑逼供,看看他的同夥到底是誰。
他回去時景老頭還沒醒,那麽大的年紀被小橙輪著鐵鍁捶了那麽多下,於傲竹又補了那麽幾下,他受的傷可不止是皮外傷那麽簡單了,骨頭斷沒斷不知道,但是內傷肯定是不少。
用一桶水潑醒了他,關好小門,屋內漆黑一片。
“你要幹什麽!殺人是犯法的——啊!”
“我可不想讓你死,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掰手指,接下來的畫面太過暴力血腥,少兒不宜!
叮叮當當,劈裡啪啦!各種的聲響伴隨著景老頭一陣比一陣慘烈的叫聲,盡管關著門猜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麽,但是裡面少從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完全能想到景老頭到底經受了怎樣的折磨,那滋味肯定不好,而且絕對可以讓他終身難忘!
景老頭的嘴十分的硬,盡管被於傲竹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始終咬定他沒有任何同夥,不過他招不招的對於傲竹也沒什麽影響,他大概也猜到是誰在背後作祟了,景老頭這麽嘴硬也不是他有多義氣,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這次栽了怕是有段時間得在局子裡出不來了,肯定是想讓他的家人去主謀那裡拿報酬,這樣看來,可以利用的地方就非常多。
公安到的時候,景老頭已經被於傲竹收拾的說不出話來了,於傲竹臉上的殺氣都不見了,一瘸一拐臉上還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也捂著傷口,完全一副受害人的嘴臉。
“公安同志,他私自行刑,他想殺了我!”景老頭用自己殘存的一口氣告狀,“你們不能抓我,我是退伍的,我拿過槍保衛過國家!”
“你曾經是個好人不代表永遠都是好人!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為首的老公安一揮手,指揮著其他警員把人拖上車,他留下來拍拍於傲竹的肩關切的問道,“小子,沒事吧?”
“受了些皮外傷,不過我媳婦還昏迷著呢。劉叔,沒想到是你過來!”於傲竹裝的很虛弱的打招呼。
“我聽見是於家溝報案就趕緊過來看看,還真是你啊!怎樣,坐我車去醫院不?”
也該著景老頭運氣不好,這個被於傲竹叫劉叔的人是他爹的好友,當年這個劉叔知識分子下鄉就在於家溝,於為民比他虛長幾歲,倆人處的跟親哥倆似的, 後來他回城之後倆家也一直沒斷了聯系,於傲竹小時候倆人還一起上樹掏鳥,感情自然不一般。
“你們那車太擠,我媳婦坐不了,剛剛那個老頭太狠了,入室盜竊還帶著那麽鋒利的匕首,這案子你們可得好好審審!”
“放心吧,肯定會給你們小兩口主持公道的,為民除害是我們公安的職責麽!”趁著四下沒人又趴在於傲竹耳邊小聲的說了句,“我們頭兒也是退伍軍人,最恨這種給軍隊抹黑的兵痞,這老頭要倒霉了!”
帶著公安指認了現場,匕首和血跡都在,景老頭想抵賴都不成,於傲竹因為有傷在身就不跟著回去做筆錄了,等明天去縣裡醫院時順便去一趟就成了。
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飛到還在昏迷的小笨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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