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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經理,老爺子有糖尿病,平時都注射一種胰島素,不過,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在辦公室注射的,若不是我偷偷看了那辦公室的攝像,也不知道!”助理似有些得意的向蕭楚稟報道。
“噢,是嗎?”蕭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嘴角輕抿著笑,笑得那樣的邪魅,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你過來!”蕭楚讓助理湊過來,然後附在他耳邊小聲耳語著什麽。豆豆努力的將耳朵貼在門上。
突然,助手走了過來,一把將門給拉開,然後左右探頭看看,發現外面沒人。
豆豆此時屏住呼吸,正躲在一側的紙箱後面。
剛才那麽突然,可把她給嚇壞了,好在自己躲閃的快。待那助理又走進去的時候,豆豆癱坐在地上,渾身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門大開著,她不敢再湊過去看了,但是隱約聽到裡面人說今晚上行動。
“不好!看來這個蕭楚還真不是個東西!今晚就要做對杜先成不利的事情!”
當晚,夜很靜,蕭楚久久沒有回家。
在“衣品豆”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杜先成正顫顫巍巍的走到辦公桌前,拉開裡面的抽屜,從中拿出準備注射的胰島素及注射器。
突然,他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便起身去廁所小解。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和桌子上一模一樣的注射器和胰島素,快速的掉了包便打算走。
剛走至門口的時候,突然撞擊了另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打著手勢。問他成功了沒有,然後靜靜地等在邊上看。
這時,杜先成走了過來,他照往常的習慣,坐在桌子前面,毫不猶豫的朝手臂上注射了胰島素,注射針頭扎進肉裡。他的另一隻老手顫顫巍巍的將那注射器裡的液體推了進去。
在一旁觀看的兩個男人嘴角都露出一抹邪笑。
突然,燈光打亮,辦公室的每個角落都被照的亮堂堂的。
兩個男人慌忙站起身打算逃跑,
卻被後面的一隻手給逮住了。
“往哪裡跑?”
蕭楚回頭,眼睛都看傻了。只見後面圍著一圈人,公司各部門的領導都聚齊了。杜先成董事長從裡面走了出來,輕哼一聲:“好你個蕭楚,計劃很不錯嘛!想把我害死,好讓你上位是不是?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蕭楚的助理此時也回過頭來,當看到董事長正站在他跟前時,嚇得雙腿打抖!
“董事長,不是我,是蕭楚指使我這麽做的!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蕭楚的助理立馬給杜先成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請求原諒。
“你這個臭小子,為虎作倀。還想就這樣沒事!放心,他是主謀,你是同犯,一個也跑不了!”企劃部經理指著地上不停磕頭的助理,大聲呵斥道。
“哈哈哈……”
突然,蕭楚大聲狂笑起來。
“他傻了嗎?是嚇傻了吧!”
“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
大家紛紛議論開來,轟轟聲充斥著這間平時只有杜先成才頻繁進出的辦公室。
“你們大家說我謀害董事長,有證據嗎?誰看到了,又有什麽憑證?”蕭楚突然站直了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便打算走。
“哪裡走?”不知從哪兒來的一個男清潔工。一身公司的清潔製服,將蕭楚的衣服死死拽住。
“把你的髒手拿開!我還輪不到你這種地位的人來教訓!”蕭楚回頭見是個清潔工,頓時有點倒胃口。瞪眼看著他說道。
“不拿又怎樣?你做錯了事情,不但不認錯,還想走,沒那麽容易!”男清潔語氣強硬的說道。
“就憑你!”蕭楚一腳揣在男清潔的肚子上。大家都發出驚呼,董事長身旁更是多了些防護的人。
可是,正當保衛匆匆趕上前來時,只見男清潔將蕭楚的腿握住,身體絲毫沒有因為那一腳而向後退半步,然後一個旋轉手勢,蕭楚已經仰躺在地上,重重的摔在地上,木板發出沉悶的響聲。
“你以為沒有證據嗎?看看這是什麽?”
董事長的助理拿來一個筆記本電腦,裡面是蕭楚的助理掉包,並且和蕭楚打手勢的全過程,畫面雖然不是很亮,可是,足夠可以看清楚那兩個人。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蕭楚突然惡狠狠地看著他的助理道:“不是讓你把攝像機給毀了嗎?怎麽還是被拍到了!”
“我是毀了呀!你不是還檢查過的嗎?”蕭楚的助理跪在地上,看著那電腦裡的視頻,有種無助的感覺。
“你就別再怪別人了!你以為這間房就只有那一個攝像頭嗎?我們還安插了許多的微型攝像頭,足夠多的鏡頭證明你的罪行了!”杜先成指著這間辦公室裡的角角落落,嘴角帶笑的說道。
“剛當董事長那會兒很擔心自己被人暗算,所以就安插了許多的微型攝像頭,那個懸掛在角落的攝像頭只是個擺設罷了!等了這麽多年,今天總算是派上了用場!”杜先成不無感歎的說道。
“只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有這麽歹毒!你可是我的女婿啊!”杜先成仿佛有些難受了,家門不幸讓他覺得心痛無比。他的女兒以後的日子可怎麽辦?
“把這些拿去化驗!”他的助理忙幫他順氣,然後將桌上掉了包的胰島素和注射器裝進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裡,交給剛剛趕來的警察們。
蕭楚最終還是進了警察局,後來陸續還查到他私吞公司財務共計五千萬元,所以,這輩子,估計他都得在監牢裡度過了。
豆豆回到家,看著俊俊,突然有種莫名的傷心。
“媽媽,爸爸去哪兒了?他怎麽這幾天都不回來看俊俊!”俊俊純純的童音縈繞在豆豆的耳畔。
“你爸爸,他出去有點事,過些日子就回來了啊!”豆豆安慰俊俊道。
“嗯,俊俊想爸爸了!”俊俊低下頭,有些傷心的說道。
豆豆的心仿佛都撕裂開了,她明白小孩子對父母的依戀之情,如果缺少了任何一方,都是非常難受的。
可又能怎麽辦呢?這個丈夫試圖害死她的父親,就憑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也不應該有這個念頭,更不能去行凶啊!
監獄裡,豆豆坐在窗戶的另一端,拿著對講機,但不知道該說些甚麽,只是木訥的看著坐在裡頭的蕭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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