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些道理,定候爺明白,姚鳳歌又何嘗不明白?,蘇玉祥再混也是自己女兒的父親,月兒才一周歲多,怎能沒了父親?
只是姚鳳歌沒想到的是蘇玉祥會咯血,更沒想到靈芝和冬梅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都無所謂了,她連蘇玉祥都不在乎了,難道還在乎兩個奴才怎樣?
屋子裡的詭異氣氛因為白諾競老先生的進入而打破。
姚鳳歌先上前深深一福:“老先生來了,這大半夜的麻煩您親自走這一趟,真是深感歉疚。”
白老先生忙客氣的微笑:“少夫人不必客氣,白家與府上也算是世交,走這一趟也是應該的。何況為醫者,首要便是治病救人。”
“老先生積德行善,必定福壽無窮。”姚鳳歌客氣的笑著,轉身讓開蘇玉祥的床榻,又抬手道:“老先生,請。”
白老先生點點頭,上前坐在床榻跟前給蘇玉祥診脈。
半晌,白老先生微笑著點了點頭,對蘇玉祥說道:“三爺安心靜養,按時吃藥。”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姚鳳歌。
姚鳳歌忙微笑道:“老先生請這邊來開藥方。”
“好。”白老先生又朝著蘇玉祥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靈芝和冬梅這才從角落裡出來,湊到蘇玉祥跟前,柔聲勸道:“爺,沒事兒了。白老爺子藝術精神,按他的藥方吃,這病肯定能好的。”
“是啊,白家的醫術可是世代相傳的,連皇上都對他們高看一眼。”
蘇玉祥卻哼了一聲,說道:“爺的病耽誤到今天,都是那個姓劉的蒙古大夫害得!”
“誰說不是呢!”靈芝恨得咬牙,又低聲啐道,“那該死的狗殺才居然給爺用虎狼之藥!爺如此尊貴的人,哪裡經得住。”
“哎?”冬梅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說,那蒙古大夫的藥方是拿了姚禦醫的方子配的?不是說姚禦醫是神醫麽?怎麽她的方子到了姓劉的手裡,配出來的藥就能害人?”
“這話真的假的?”蘇玉祥立刻瞪起了眼睛。現在他是防火防盜防姚禦醫,一聽說‘姚禦醫’這三個字,他的心肝肺都是顫的。
“外邊有人這麽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