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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上雪一席話讓鄭光唐的身子微微一震,抿了抿唇後,抬眼望向花上雪,道:“是我唐突了。不該以自己的意念自以為是的強加在你的身上。小姐權當我之前的話未曾說過,今日我也未曾來過你這裡。對不起!”
鄭光唐說著起了身,竟是朝著花上雪彎腰鞠了一躬。
花上雪也有些意外鄭光唐勇於承認錯誤的態度,連帶著原本只是想來看那看鄭光唐來此所為何事的看戲心情,此刻也多少對這人有那麽一絲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花上雪更好奇的卻是鄭光唐為何不找別人,偏偏找她說這事。
她可不相信,只是一面之緣就能夠讓他找上門來說這事情,那樣也太亂來了。
“鄭公子,有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小姐請說。”
“你我不過是在蔡府有過一面之緣,而且當時的情況來說,你我的關系還不到今日這般你找上門來求我幫忙的程度。要知道,那時我們之間可不算太愉快。若我猜得不錯,讓你做這般決定,找上我,應該不是你最初的決定吧。”
鄭光唐清淺一笑,道:“小姐果然聰慧,你說的沒錯,我雖然有想過利用這個方法讓我爹改變主意,只是當時並未有適合的人選。直至有人向我提議尋你幫忙,才有了今日的登門造訪。”
鄭光唐倒是坦白。把事情始末稍稍說了下。
若是換做其他人,以鄭光唐那個條件,都會答應。
奈何花上雪又不是貪心之人,對此可有可無,才能夠毫不留戀的拒絕此事。當然,也不排除她對這個世界的價值觀還不太了解,也不清楚一個五十萬價值的莊園兩天還有十間保證掙錢的鋪子的價值,所以才拒絕此事。
不過,到底是誰?
為何要提議她作為鄭光唐的合作人?
“鄭公子,那個向你提議的人可否告訴我是誰?”
“這……”鄭光唐略顯為難的沉吟著。
“怎麽?不方便說?”
“這個。也不是說方不方便。只是我答應對方不管如何決定,都不會透露對方身份的。”
不能透露?
花上雪眉頭緊蹙。
若說最初想知道是誰,不過是想知道是誰對她竟是這般了解,那麽此刻鄭光唐的回答。就不得不讓花上雪深思了。
居然在最初就要求鄭光唐不能說出身份。若非那人的身份敏感。那就是並不希望被人知道其推波助瀾的作用。
“真的不能說?”
“對不起。承諾便是承諾,我答應對方不能透露身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人是你認識的人,至於是誰請恕我不能多言。之前的事情多有冒犯,還請見諒,告辭。”
鄭光唐再度道歉過後,也沒再與花上雪說其它什麽,而是轉身離開了。
“小姐,到底是誰不安好心,想要害小姐您?”九月忽而開口道,也聽出了鄭光唐此行的不尋常之處。
“鄭光唐說是認識我的人向他提議的。能夠讓鄭光唐采用意見還履行了,至少是我跟他都認識的人。”
“需要奴才去調查一番嗎?”
“你能查到?”
“試試總能早點蛛絲馬跡出來的。”
花上雪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鄭光唐也說了,那提議的人是我所認識的人,那就算是熟人。既然是認識之人,那就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鬧得雙方不開心。這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都忘了,不要去調查了。”
“可對方明顯不安好心,如果小姐答應了鄭公子的請求,損失了閨譽不談,若是對方突然反悔,那小姐豈非真的要嫁入鄭家。小姐這般不喜花府的人,一旦嫁入鄭家,那豈非要與花府的人牽扯不斷?小姐應該不會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吧。”
“話雖如此,可你也說了是如果了,那就是並未成真了。為了並未成真的事情與人計較那麽多,你不覺得累嗎?”花上雪拍了拍九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奴才不累,只是不願小姐吃了虧。”
“知道你忠心,不過,這些小事咱們也沒必要斤斤計較,這樣做人太累了。放寬點心,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對了,我現在身體也康復了,你幫忙找女先生進雪園,我準備讓大夥都讀書識字,學得慢沒關系,只要會寫字,能識字就好。”
“奴才立刻就去辦,最慢三日就會給小姐答覆。”
“果然還是九月你能辦事,那這事就交給你了。”花上雪拍了拍九月的肩膀,笑著離開了客廳。
當鄭光唐離開雪園之後,花上雪本以為他會打消主意,亦或是尋找到另一位姑娘家來替他完成自己的目的。
然而花上雪無論如何都未曾想到,鄭光唐竟是真的將她那日客廳中說的話當了真。
若說此刻整個西京城如今最勁爆的話題是什麽,那無疑就是鄭家大公子有斷袖之癖的話題被傳得沸沸揚揚。
而且事情發生的地點不是別處,正是那素來是公子哥們尋歡作樂,附庸風雅的閉月湖上。
一艘畫舫,一個如畫的男子,一個較之女子更加嫵媚妖嬈,美得能夠讓諸多女子自慚形愧的一個男子,與鄭家大公子鄭光唐,被人撞破二人在畫舫中擁吻的場景。
雖然只是一次的擦身而過,可那旖旎場景又怎能逃過那些久混歡場的公子哥們那雙毒辣的眼眸,更何況,認識鄭光唐的人並不少,哪怕他平日裡行事不拘一格,隨心所欲,可身為鄭家大公子,剛傳出已然正式定親的他,如今也算是西京城年輕一代少爺們,人盡皆知的存在。
而正是這樣一個公眾人物居然傳出了這般震驚人的傳聞,可想而知會引起怎樣的風波。
當然,在這傳聞裡除了鄭光唐的取向問題之外,說得最多的應該就是另外一位主角了的事情了。
要知道當日裡看到那一幕的公子哥居然將那位眉目如畫的男子繪製成圖,然後不知怎麽的就將那幅畫像流露出來,如今城中談論最多的內容反倒是那位風波中的如畫男子話題。
有人說那應該不是真正的男子,而是女子喬裝,畢竟男子若是長得這般美,實在有些太沒道理了。
也有人說或許是那男子太美,才讓鄭光唐動了心,以至於拒絕與花府的聯姻,告罪後留書一封帶著那位美男離開了西京城,放棄了鄭家的繼承權。
當然,也不乏各種陰謀論的說法,可不管如何都好,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
這位傳聞中與鄭光唐鬧緋聞的男子很美,美得讓女人都要嫉妒不已。
當花上雪聽到這個消息時,無疑是震驚的,當然也少不得對鄭光唐這般彪悍的行為表示佩服。
當日不過是戲言,哪想到他竟是真的去做了。
在這樣的時代裡,能夠作出這樣的決定,需要多大的勇氣可想而知。
當然,除了佩服之外,花上雪其實也挺好奇那傳聞中的美男到底長得什麽模樣。
為此還讓九月去弄了一張所謂的畫像回來一睹為快。
不過,當花上雪看到那副畫像中的人時,‘人妖’二字不由自主的冒出來,無怪乎有人要懷疑他的真實性別,實在是太娘,也太女人了。
若非那衣衫半裸,袒露出些許平坦的胸膛,還有那眯眼高揚的頭顱顯露出的喉結,否則還真的令人無法相信,這是兩個男人在一起恩愛,而不是一男與一女。
看過畫像之後,花上雪稍微回想了下那些傳聞,以及聽聞的內容,很快就不由笑出聲了。
這個鄭光唐倒是耍了個好手段。
不但借此擺脫了花小蘭與他的婚約,把她推給了其他兄弟,甚至於還利用城中眾多人的八卦心理掙了不少銀子,果然不愧是商人出身,做這種事情還不忘給自己撈好處,然後跑路。
“小姐,怎麽了?這圖莫非有什麽問題?”九月不解的望著忽而站在一旁笑得玩味的花上雪,不由輕聲問道。
“九月,這圖是花了銀子買來的吧。”花上雪問道。
“確實。 如今想要這圖的人不少,多數都是花了銀子托人買來的,是目擊者親手所畫,一張價值五十兩銀子。當然,也有簡易版本,一兩到十兩不等,想看清晰版就必須花費五十兩,真是沒想到那位目擊者居然這麽會做生意。”九月應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九月,你莫非真的以為這是那人想的主意吧。”
“難道不是?”九月道。
“或許吧。不過,依我之間,這圖恐怕早就繪製了不少份額,然後等著傳出那件事後,接住許多人好奇八卦的心態,將這圖散出去,還能夠掙來不少的銀子。鄭光唐不愧是鄭家人,做生意的本事果然非同一般。”
“呃,不會吧。這事情這般丟臉,他這樣做豈非嫌自己的名聲不夠臭,使勁的抹黑著,他就不怕以後難在西京城做人?”九月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實在是若是真的如同花上雪說的這般,這位鄭大少爺豈非是奇葩一枚。
為了擺脫這門婚事,抹黑自己之余,還不忘掙錢。這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夠作出的事。不是奇葩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