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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麽呢?過去坐著,待會吃東西。”玉彌瑆說著順手拉起花上雪的手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花上雪按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與雲瑾澤保持距離。
雲瑾澤望了眼花上雪,提著酒壺給花上雪面前的空杯倒滿了桃紅色的酒水。
“這是錦瑟自己釀造的果酒,適合你們女兒家飲用,千萬別客氣。”雲瑾澤說著換了另一個酒壺給玉彌瑆倒了一杯,卻是沒說什麽,連句介紹都懶得,明擺著對玉彌瑆有意見。
玉彌瑆倒也不介意雲瑾澤的態度,若是他突然熱情的待他,玉彌瑆反倒要懷疑他葫蘆裡賣得什麽藥了。
隨著玉彌瑆與花上雪的到來,錦瑟也已然從樓下上來,一身嫩青色的長裙,簡單的妝容,本就出眾的容貌一出場就無疑成了焦點所在。
“對不住,我來晚了。”錦瑟說著朝眾人福了福身子,款步走到雲瑾澤身旁落座,雲瑾澤自覺的為她倒了杯果酒,卻見她舉杯敬酒,“今日大家能夠如此賞臉,我在此先敬三位一杯。”
錦瑟喝下手中那杯果酒,雖然不如正宗的酒液辛辣,反倒是如同喝果汁一般的味道,可到底有幾分酒精的度數。
花上雪望著杯中的果酒,莫來由的有點怕。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若真的發生了,那可就真的要丟臉死人了。
“小雪,怎麽隻盯著酒杯?莫非姐姐的果酒不合你的胃口?”錦瑟溫柔的問道。
“呃,不是合不合胃口的事情,而是我不能喝酒。滴酒都碰不得。”花上雪笑著應道,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這果酒不醉人,適當的喝點沒有關系的。即便不會喝酒的人也適合喝點。”錦瑟笑著說道,將花上雪的就被舉起塞到了花上雪的手中,鼓勵她試試看。
花上雪一臉為難的盯著酒杯,想拒絕可又覺得這般拒絕有些落錦瑟的面子。
面對著這樣一雙溫柔的眸子,花上雪心中一軟,卻是拿著杯子一副赴死的悲壯。將它一口喝盡,果酒比啤酒的濃度還低,應該不醉人。
“對你真是無語,喝杯果酒跟赴死一樣,錦瑟釀的果酒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喝得到,你還真是暴斂天物。
”雲瑾澤哭笑不得的說道,望著花上雪那神情,衣服被她打敗的樣子,頗是無語。
“若是不喜歡喝酒,就不要喝。待會吃飯的時候喝多點湯就好。”玉彌瑆倒是沒笑花上雪,反倒是將她的酒杯拿了過來倒扣在桌上,放在自己的身旁,不讓別人再有機會讓她喝酒。
玉彌瑆的體貼無疑讓花上雪很是感激。
剛才那杯果酒都花費了她不小的勇氣,若是再喝一杯,她可真怕會出事。
幸虧這會有玉彌瑆幫忙。她不用接受別人的敬酒,心裡頭真是開心。
“謝謝。”花上雪悄悄的扯了扯玉彌瑆的衣擺,壓低聲音說道。
聽著花上雪那一句如同蚊呐般的道謝,玉彌瑆不由笑著喝了杯酒。
隨著錦瑟的到來,人已經齊了,飯菜也陸續送到了桌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東西,吃的差不多時,錦瑟開口說要履行今日的諾言,為大家撫琴助興。
只見她起身走向琴台。款款坐下,修長而白皙的十指落在琴弦之上,輕輕一撥,嫋嫋琴音響起,恍若夏日裡的清風。在臉上拂過,說不出的愜意。
錦瑟的琴技確實了得,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聽她的琴是種享受。
隨著錦瑟的開頭,氣氛變得熱絡。
“沒想到琴姑娘的琴藝這般了得,不如也讓我來助興一番,再有琴姑娘彈奏一曲,我來舞劍如何?”玉彌瑆鼓掌閃身,如是說道。
“錦瑟求之不得,就不知玉公子可有想聽的曲目?”錦瑟還是那副溫婉的模樣,笑著說道。
“無礙,你如何彈奏我就如何舞劍,反正只是圖個好玩,就算最後不倫不類,權當圖個樂呵。”玉彌瑆無所謂的應道。
“玉公子倒是看得開,那錦瑟便真的隨意彈奏一曲了。”
“請。”
錦瑟再度波動了琴弦,所彈奏的曲子不似之前那般雲淡風輕,反倒是略顯勤快的節奏,聽著樂曲就令人很開心,也讓有心舞劍的玉彌瑆放開手腳,隨著舞曲揮舞出手中的長劍,開始了他的表演。
玉彌瑆的劍舞很好看,好似劍尖開了花般,身姿更是隨著琴曲而動,配合著不算凌厲的劍招,賞心悅目四個字,倒是挺適合他的表演。
一曲作罷,玉彌瑆收了劍,目光卻是直勾勾的落向雲瑾澤。
“雲瑾澤,你看那我都獻醜一番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二呢?”
雲瑾澤淡淡的掃了眼玉彌瑆,人隨之起身,看架勢也是準備露上一手。
“你的武功聽說也不差,莫非也來舞劍?”玉彌瑆笑著說道。
“你都舞過劍了,我自不會重複。”雲瑾澤說著從一側的桌案上取出一把玉簫,抬眸望向了錦瑟。
二人對視一眼後,很有默契的開始演奏。
一個撫琴,一個吹簫,琴音婉轉,簫聲幽幽,互相輝映,和奏一曲花上雪從未聽過的曲子,卻又覺得這曲子兩人這般演奏,聽起來是這般的和諧,又相互輝映著,有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纏綿味道。
“好曲子,這曲子叫什麽名字,倒是好聽。”玉彌瑆鼓掌較好。
“此曲是仲卿為我作的曲子,以我的名字命名,之前獻醜了。”錦瑟臉上漾著淡淡的粉色,卻是有幾分嬌羞的風情開口應道。
“《錦瑟》好曲子好名字,曲如其名,錦瑟和諧。”玉彌瑆笑著說道。
“誇獎了。不過,我們三人都表演過,不如讓小雪妹妹也給咱們表演個節目,不知可好?”錦瑟笑著說道,轉而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花上雪的身上。
什麽?
錦瑟在說什麽?
花上雪眨了眨眼睛,卻是聽不清錦瑟與玉彌瑆在說些什麽?
只看到二人說話的樣子,嘴巴一張一合,有說有笑的樣子。
“小雪?你怎麽了?”玉彌瑆臉上的笑忽而一僵,望著身旁一副茫然之色望著他,眼神有點失焦的模樣,不禁有些擔憂的望著她。
“玉彌瑆,你說什麽?嘴巴一張一合的,你到底想說什麽?能不能大聲點?我聽不見。”花上雪湊上前一副神志不太清楚的樣子說道,身子居然還有點晃悠,總感覺一不小心她就會一下子整個人砸到地上了去了。
錦瑟從琴台站起身來,一臉擔憂的望著坐在凳子上晃來晃去的花上雪。
“小雪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吃醉酒的樣子?”錦瑟的話雖是隨口一說,卻讓玉彌瑆與雲瑾澤不由眸子一亮,想到了花上雪之前那副抗拒喝酒的模樣。
莫非真是醉了?
可是,她隻喝了一杯醉不了人的果酒,這樣也能醉?
玉彌瑆與雲瑾澤第一次這般合拍的對視一眼,望向了花上雪,都是一臉無語之色。
花上雪晃悠著身子,隻覺得眼前的景象愈發模糊,隨後隻覺得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就在花上雪意識沉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原本晃悠的身子忽而不再晃了,反倒是閉著眼睛慢慢的坐正了身子。
待得她將眸子再度睜開時,那一瞬間,眼眸中亮起的光芒竟有種令人無法逼視的錯覺。
此時的花上雪臉上綻放一朵燦爛的笑容,掃了眼桌上的菜肴,忽而站起身來,伸手將非果酒的那個酒壺抓在手裡,一腳采摘坐著的凳子上,張嘴就往嘴裡倒酒,喝得那叫一個豪邁。
看得玉彌瑆三個都瞪大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酒空對樽。幾位晚上好呀。”花上雪恍若變了個人般,好似眼前這十歲的身體裡裝著一個老於世故的大姑娘,一舉一動中豪邁盡顯,沒有一絲普通姑娘該有的矜持。
“喲,還有琴呀,這位小姑娘長得真水靈,長大後定是個禍水級的美人兒。哎呀呀還有兩個小帥哥,年紀雖小,可這五官若是展開了,定也是禍水級的帥哥。來,姐姐疼疼。”花上雪說著直接將長得最近的雲瑾澤,一把拉住衣襟,吧嗒一聲親在臉上,卻也因著身高的問題,好死不死親在嘴角的位置,讓雲瑾澤整個人恍若觸電般,整個人都待了。
稍稍回過神的玉彌瑆還沒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就看到花上雪的臉在瞬間放大, 隨後隻覺得嘴唇處一軟,帶著一股子酒香飄入鼻尖,一道濕熱的舌頭順著他的唇瓣劃過,整個人直接觸電般呆立住當場,腦子瞬間當機了,只剩下嗡嗡的轟鳴聲,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花上雪吧嗒吧嗒了下嘴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兀自說道:“小嘴兒味道真甜。”
花上雪目光一轉卻是落向了被眼前突發狀況驚呆的錦瑟身上,一個激靈下,錦瑟立馬躲在雲瑾澤的身後,拿手捂著嘴巴,一副‘你不能親我。’的架勢盯著花上雪,保持安全距離。
花上雪忽而打了個酒嗝,也不去理會錦瑟,反倒是走到琴台坐了下去,十指撫摸過琴弦,輕輕撥弄了一下琴弦,笑道:“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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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完畢。今日更新到此為止,明日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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