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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一百四十一章 2封信 一百四十二章 瘋了
“你們這算是威逼?”紫玨看著水清和夏承勤:“你們認為我應該去哪裡做落腳點?”

 夏承勤咳了兩聲:“哪裡算是威逼,我們只是盡朋友之道,你一個女孩子真讓你離開池府獨自生活,我們會放心那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

 水清點頭點的認真:“就是,你想得太多了;我說的落腳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好的地方,你去了之後能和在自己家一樣的地方。”

 紫玨真想丟個大白眼珠子給他,還是先對夏承勤道:“謝你的好意,但是有件事情不得不對你說,我昨天把你姑母罵得不輕——我沒有冤枉她。”

 然後才看向水清她瞪著眼睛:“水大公子,你說得廢話越多就顯得越心虛,真要騙人的話,我是說你就算是有三分心思是要哄騙人,也要記住最重要的一點。”

 “開口不要說廢話,方能顯得你心裡沒有鬼。說吧,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說實話,你想騙我還真得再練幾年。”

 水清的臉一點兒也不紅,還是那個認真的模樣:“受教了,謝謝大姑娘。”他說完話還深施一禮,弄得紫玨除了翻白眼還真得不知道如何應對他。

 臉皮厚的見過,但是如水清這樣臉皮厚的她是真得沒有見過。

 “我和夏兄商量過,我們都認為在下的府中是大姑娘現在最好的落腳點。”他製止了夏承勤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你不在意紫玨和你姑母的事情,至於另外一件你要說的……”

 他輕輕的咳了兩聲:“在下認為那就是句廢話,你還是不要說的好。”接下來他繼續對紫玨道:“大姑娘意下如何?”

 紫玨看著他:“到你家去?!”她還真得沒有想到水清和夏承勤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這個。

 水清還是不急不慢的開口:“大姑娘。你聽我說一說就明白了,一來呢我家地方足夠大,到時候大姑娘接了娘親和弟妹來,自然有足夠的屋子住。”

 紫玨指著他的鼻子左右看了看。沒有料到這個書呆子居然就這樣把話說了出來。

 夏承勤看向水清:“那個,關於銀錢的事情不算是廢話吧?我是不是可以說?嗯,也是廢話。我還是不說了吧。”

 水清輕輕踩了他一腳,夏承勤這才輕笑道:“那個你要賣的東西,現在的主人都是水大公子了。”

 紫玨還真得很意外:“沒有想到如此快——蘇萬裡也不知道來說一聲。”

 “蘇兄寫了封信托我們交給你,只是昨天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夏承勤看看紫玨:“昨天真得很怕會被人誤會,所以今天我們兩人一大早就來了。”

 紫玨接過信來:“他居然會給我寫信,哈哈,我記得逼他識字的時候。他還在地上打滾哭呢。”

 打開信看了幾眼,她抬頭:“他、他去接我娘了?!”

 水清認真的點頭:“我們都認為此事宜早不宜遲,而他要見你一面還是比較困難的,所以不如先把人接來,你也沒有什麽可以被人要脅的。要見蘇兄就便宜很多。”

 紫玨並沒有深究此事:“這個蘇萬裡,真沒有想到;”她還是高興的,把信收好後:“我今天就要離開池府……”

 水清馬上接口:“我還沒有說完,好處還有第二第三和第四呢,比如說不用交房租,還包三餐,嗯,還有四季的衣服;還有,我府上人少無長輩。也就沒有那麽多的麻煩……”

 紫玨擺擺手:“你不用說了,我去,就去你家。”

 就憑水清那句不用交房租她也心動了,雖然說如今可能有了不少的銀錢,但是過日子需要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

 其二就是她和莫愁兩個弱女子去住店,還真得很難說會遇到什麽事情:雖然不會如夏承勤所說的那麽可怕。但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為妙。

 最後她考慮的是自己在京城住不了多久,娘親和弟妹一到也就是她要離開的時候,在京城租屋還是住店都是太浪費且不安全的做法。

 水清還有不少的好處要說,聽到紫玨如此乾脆他有點小小的不滿:“你不再聽聽其它好處?”

 紫玨搖頭:“不用了。走吧,馬車在哪兒呢?”說走就走,絕對不拖拖拉拉,比個男孩子還要乾脆利落。

 夏承勤摸摸自己的鼻子:“你不怕我們把你賣了?”

 紫玨撇嘴:“到時候還不知道誰賣誰呢。”她可不是那好騙的人,騙人倒是很有幾下子的;真要賣人的話,她有把握在夏承勤和水清賣掉她之前,就把這兩個大男人賣掉。

 三個人往外走的時候,紫玨看了一眼夏承勤:“你真得不在意……”

 “姑母當然就是姑母,我會好好的孝敬她;至於朋友當然還是朋友,這是兩碼字事情,為什麽要混為一談?”夏承勤微笑:“你想得太多了。”

 他不好說自家姑母有些事情做得的確是錯了。

 紫玨也就沒有再問,反正夏承勤不在意她幹嘛要在乎呢?夏氏會不會因此而生氣那是夏氏的事情,與她何乾。

 離開池府的時候倒沒有遇到有人阻攔她,上了馬車池得順才追了出來:“大姑娘,您這是要去哪裡,可有和老太爺……”

 紫玨理也不理他,直接吩咐車夫:“走。”

 池得順上前拉住馬兒:“大姑娘,我們做奴才的不敢攔大姑娘的去路,只是二老爺有封信讓我交給大姑娘。”

 他說完把信拿出來雙手奉上,然後就退了兩步垂手侍立,倒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紫玨聽得心頭一跳沒有看信急聲問道:“他醒了過來?”那可真不是好消息。

 不是後悔對池子方說過的那些狠話,只是感覺池子方醒過來她的麻煩肯定就多了;還有一點就是,她心裡有點微微的失望。

 池子方倒底是她的親生父親。殺了他為母出氣的事情她還真得做不出來,但是看著池子方步步的算計,她又實在氣悶:打也不打得,罵也罵不下塊肉來。多氣人?

 所以紫玨在見到池子方昏睡後,認定這是老天在罰他,心裡是出了口氣的;如果池子方醒過來。那是老天沒有長眼呢,還是說池子方沒有錯?

 池得順搖頭:“回大姑娘,二老爺沒有醒過來;這信也不是二老爺現在所書,是早就寫好的。二老爺在去接大姑娘前就把信交給了小的。”

 “當時二老爺吩咐小的,如果大姑娘在到了池府之後要離開,而他又無力阻止的時候,就讓小的把信交給大姑娘。”

 “或者是大姑娘不好好孝敬二夫人。或是不遵二夫人為母,在大事上忤逆二夫人時,也讓小的把信交給大姑娘。”

 他看一眼紫玨:“我想,今天應該就是應該給大姑娘信的時候,還請大姑娘過目。”

 紫玨沒有想到是池子方早就寫好的。心底下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也禁不住又把心提了起來:池子方一肚子的壞水,他給自己寫得信會說什麽好事嗎?

 越不是好事兒紫玨心裡越擔憂,急不可待打開信就看起來:好事不用著緊,可是壞事的話她要想應對的辦法。

 信寫得並不長,只有薄薄的一張紙,可是紫玨看完之後臉上沒有了一點血色,連嘴唇的顏色都有白了。

 全身的力氣都已經離開了她,連那張薄薄的紙她都拿不住。在她的手中飄落到地上。

 就坐在她身邊不遠的水清,一直默不作聲的聽她和池得順說話,直到見紫玨的神色大變,他才微微皺了下眉頭。

 他一面彎腰去揀那張紙,一面很溫和的問道:“大管家可是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麽,我看你們大姑娘怎麽一副見到鬼的模樣。”

 池得順彎腰:“小的怎麽會知道。”

 水清掃了一眼紙張就把信折好放到紫玨身邊。神色間沒有什麽變化:“要說也是;只是不知道二夫人是不是知情呢——我看大姑娘的樣子不太好呢,不會病倒吧?”

 “唉,大姑娘也是個可憐的,對吧?娘親不在身邊,如果病倒了……”他的話沒有說完,紫玨那裡已經長長的吐了口氣。

 紫玨半晌沒有動一動的眼珠轉了轉,看向水清她輕輕的道:“麻煩水兄了。嗯,我要回府了,水兄你自便。”

 沒有解釋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她站起身來。

 莫愁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紫玨也知道生了大事,當下也不好問,隻急急的上前扶住紫玨。

 紫玨的手冰冷冰冷的,而且還很僵硬,是那種沒有力氣的僵硬:就好像是一棵枯乾的小草,根本沒有了伴著生機而有的韌勁兒。

 現在的紫玨就好像是一個空殼,只要人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推倒。

 莫愁被嚇到了,她一把抱住紫玨:“姑娘,姑娘!”她不敢多說什麽,只能用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紫玨——你還有娘親、還有弟妹,你不能倒下!

 紫玨回視著莫愁,然後冰冷的手更加的冰,可是眼中卻燃燒起衝天的怒火,那怒火不止是能把她這個人燃燒,還能把整個京城都點燃!

 熊熊的怒火。

 142章瘋了紫玨胸中的怒火衝到頭上的時候,老祖宗卻在念叨她:“這孩子不是說還要把柚子送回來嘛,要給我打個招呼再走,怎麽還不見人來呢?”

 “不是打丫頭去看了嘛,人很快就會回來了;看,說著說著不就回來了,”福娘接過老祖宗手裡的茶盞:“您還真得疼愛大姑娘。”

 老祖宗也顧不得和福娘說什麽:“怎麽樣,大姑娘還在收拾嗎?”

 “大姑娘走了,和水公子、夏公子在門口說了一會子的話,然後就和水公子走了,夏公子倒是去了二夫人那邊。”丫頭明顯有些不滿:“老祖宗,現在這個時候大姑娘應該都走遠了。”

 老祖宗眯起眼睛來。過了一會兒歎口氣靠到了迎枕上:“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準備的地方怎麽也不如水府住著踏實——就算萬氏進京被池府知道,他們還敢打進水府要人嗎?”

 “老祖宗不生氣?”福娘看看她有些不解:“就算大姑娘有落腳地,也應該來和老祖宗說一聲的。”

 老祖宗笑了笑:“那個丫頭雖然是個有心眼的。但是個厚道人,怎麽可能再來我這裡呢?她可是要去水府,並不是悄悄的藏到京城某個地方去。”

 “到時候池府上下誰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走時哪個也不打招呼卻獨獨來我這裡,豈不是落人話柄?她只是不想再給我添麻煩罷了。”

 說完她合上眼擺擺手:“仔細子方的人,我的這個孫兒可是個厲害人,我想他把紫玨弄回來,不可能只是簡單的逼紫玨認個母就算完事的。”

 “只是我也想不到他會有什麽後招,唉,我再去誦幾遍經文吧。好歹也是替他攢點陰德,免得到了地下他受大罪。”

 老祖宗扶著丫頭的手向佛堂而去,讓福娘先回去。

 福娘踏出老祖宗院門的時候,紫玨也扶著莫愁的手下了馬車;她抬頭看了一眼池家高高的大門,及那塊在晨陽裡閃著微微金光的門匾。

 “水清。要多少銀子能請人來把這塊匾弄下來砸個碎?”她的聲音平平靜靜的,就好像在對水清說——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是不是?

 水清也抬起頭來看向大門上方,很認真的想了想:“取個匾容易啊,只有兩個人架個梯子就成了;可是我想貴府上的人八成是不會讓人把匾弄下來,更何況是要砸碎它呢。”

 “因此,怎麽也要有七八個人護著梯子,再有十幾個身手不錯的人阻止貴府的;這種事情嘛,雖然大姑娘您是貴府上的人。但倒底這事兒有點那個啥,銀子少了人家也不會來。”

 “一個人怎麽也要給個五兩銀子吧?就算是二十個人吧,再加上一架長梯——我想到時候匾碎了人就要跑掉才成,不能讓貴府的人捉到,也不能讓官府的人捉到是不是?”

 “所以長梯就不要了,要送給貴府了。嗯,怎麽也要百十兩銀子。”他計算完了看向紫玨,很認真很認真的問紫玨:“大姑娘,你是在說笑的,對吧?”

 池得順聽得心驚肉跳:“水公子,我們大姑娘就是愛說笑,你千萬別當真。”這個書呆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實心眼兒,天知道他當真後會不會讓人來砸了池府的匾。

 紫玨看著他淡淡的道:“誰說我在說笑了?水兄,一百五十兩,我不管其它,只要這匾它碎掉。我們是朋友,對吧?”

 水清特別認真的點頭:“我們當然是朋友。”然後他二話不說轉身就把自己書僮叫了過來,書僮很快就離開了。

 紫玨也不理會水清,徑直就往府裡走。

 池得順看看正門上方的匾,再看看紫玨他也不知道是要守在大門這裡好呢,還是跟著紫玨進去勸勸她消消火氣。

 最終他還是跟了上去,水清只是迂了一點兒,倒沒有聽說他做過什麽蠻橫的事情。

 “大姑娘,您消消氣好不好?二老爺不管如何總不會害您,只是想您和二夫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再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您真要讓人砸了那匾,就是十足的不孝……”

 池得順不得不勸上幾句,因為水清做不出來的事情,可是紫玨做得出來啊。

 紫玨看他一眼:“池子方通敵賣國,我也不能說個不字了?”

 池得順被紫玨的話嚇了一跳:“大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

 紫玨瞧也不瞧她邁步就進了大廳:“得順叔,把屋裡所有的瓷器都給堆放到長案上去。”

 池得順眼睛眨了眨:“大姑娘,您這是想做什麽?”

 紫玨看看他:“或者,你想我把它們現在全部砸碎嘍?”

 池得順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看著紫玨平靜如水的臉怎麽也猜不透她想要做什麽:“大姑娘,二老爺在信上……”

 紫玨拿起一隻盤子就舉了起來:“得順叔,你真得想好了。寧可讓我現在砸了它也不把它堆放到長案上去?”

 池得順嚇得連忙伸出雙手來:“小的這就讓人做,馬上就讓人按大姑娘的吩咐做。”他的心都提了起來。

 池府主廳上的擺設都是古董啊,不比內宅的擺設,這裡可是池府主人招呼外客的地方。東西自然要好。

 他馬上讓仆從們把易碎的東西都堆到長案上,大的就放在長案邊上。

 紫玨坐在旁邊吃茶:“得順叔,老太爺怎麽還沒有到呢?你打人給二夫人送個信。就說我在這裡等她;如果她身子不舒服不想來,也不用勉強。”

 池得順能確定的就是,紫玨的反應肯定和那封信有關,但是他真得不知道信上寫啥,也不敢多問連忙差人進內宅給二夫人送信。

 老太爺來得還真得不慢,只是他的一隻腳剛邁進大廳,一隻半尺高的花瓶就落在他的腳前。碎了。

 他肉痛的差點暈過去:“我的瓶兒,那可是前朝古物,這一對價值千兩銀子呢!”大吼著他就要去找摔瓶的人算帳。

 紫玨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的另外一只花瓶:“哦?看來這瓶子還真得有些來頭,只是人家打現世就一雙一對。我怎好拆散了它們?”

 揚手,瓶子差點砸在老太爺踏進來的另外一隻腳上。

 落地的瓶子當然碎了。

 老太爺也被嚇得跳了出去,卻大吼道:“紫玨,你、你……”他沒有罵出來是因為看到紫玨的手裡又出現一隻盤子。

 紫玨晃了晃盤子:“這個盤子,可有來歷?”

 “那也是古物,一千七百兩銀子買回來的。”老太爺的聲音都變了:“紫玨,你放下,慢慢的放下,有什麽話我們慢慢說。”

 紫玨聞言點點頭。伸手又取過來一隻瓶子,不過它不是一對的,身形也要大的多:“這個呢?”

 老太爺臉上的肉都哆嗦起來:“紫玨你快放下,快放下。”

 “它多少銀子,比起盤子來哪個貴重些?”紫玨看著老太爺輕聲細語的問,就好像是在請教夫子問題的小孩子。無比的乖巧。

 老太爺的心都要揪成一團了:“它貴重啊,滿屋裡就它最重重了。”

 紫玨哦了一聲,放下它拿起盤子就砸了過來,再次讓老太爺自門裡出去了。

 老太爺的眼珠子都紅了,這一屋子都是寶貝啊,都是他的寶貝;為了這些寶貝他用盡了心思,才在次子手裡弄到了大廳上,又弄成了池府的物件。

 “來人,來人,給我把大姑娘拖出來!”他真要瘋了。

 紫玨也不答話,舉起那隻最貴重的瓶子就砸了過來,然後手起東西就飛,隨著瓶子又飛過來幾件貴重瓶器。

 仆從們被砸了出去,可是紫玨拍拍手後又拿起一方玉石擺件來:“來吧,人越多越好,不然還真盡不了興。”

 老太爺心痛的彎下腰去,真得差點就坐在地上:“回來,你們都給我回來!”人衝進去捉住紫玨,怕是屋裡的值錢物件就不剩什麽了。

 他瞪著血紅的眼睛:“池紫玨,你瘋了嗎?!”

 紫玨很老實的點頭:“對,我瘋了。”話一落又一件東西砸了出來,誰也沒有接住,因為物件撞在了門框上,沒有落地就碎了。

 水清也很認真的抱著頭蹲在屋邊的窗戶那:“老太爺,我看大姑娘八成也是氣瘋了。”

 老太爺被兩個人的話弄得更為火大:“池紫玨, 你倒底想要做什麽?!”

 紫玨淡淡的道:“不做什麽,今天我心情不好就想聽聽砸碎東西的響聲兒。”隨著她話音一落,一件玉石擺件就又碎在了老太爺的腳下。

 老太爺剛想說什麽,忽然聽到大門那裡嘈雜異常,不等他開口池得順那裡跳了起來:“壞了,壞了!水大公子,你、你怎麽真聽我們大姑娘的。”

 他也來不及說什麽,撩起衣擺來就往大門跑:不能讓人把池府的匾砸了啊。

 池老太爺喝道:“出了什麽事兒?!”

 水清在屋裡一步一步蹭了出來,挨著門框出來後又靠在牆上往一邊溜了幾步,才低下頭如同做錯事的孩子,很老實的、做錯事的孩子:“老太爺,是晚輩的不是。”

 他說著話彎下腰:“請老太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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