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馬不停蹄地給張小月打電話。
“六姐,我探聽到了重要訊息。”四丫喜滋滋地報告。
“應該是好消息吧。”張小月聽出四丫的口氣很興奮。
“是啊,算是好消息吧。”四丫說。
“算?那就是說:既是好消息,也不是好消息,處於兩可之間羅。”張小月敏感地察覺到,四丫的口氣裡有一絲遺憾和惆悵。
“是啊。我明說了吧。三姐和五姐懷疑您是我家老五。”四丫開誠布公地說。
“我,我是陸家老五?就是你說的那個生下來長尾巴的老五。”顯然,張小月覺得這種懷疑很好笑,也很令人震驚。
“是啊,我五姐一直懷疑老五沒死,還活著,也是跟老三一樣,被送了人。所以,最近,她和姐夫倆人正在加緊尋找。”四丫對此抱著半信半疑的想法。
“四丫,你相信我是陸家老五嗎?”張小月問。
“猛一聽,我覺得很荒唐。不過,細細一想,也有點道理。”四丫說。
“有什麽道理?”張小月饒有興趣地問。
“我三姐、五姐和姐夫找到您身上的幾個疑點。一個是年齡和老五一般大。二是相貌上有些象陸家人。具體說:您的眼睛象我,額頭象三姐,腳象二姐。還有,您拂劉海的動作也象二姐。總之,確實有一些蛛絲馬跡。”四丫說。
“就這些?”張小月笑著問。
“目前就發現這些疑點。不過,我姐夫說了,值得進一步調查。”四丫把探聽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告訴了張小月。
“怪不得五姐突然稱呼我是小月妹呢,原來發生了這個小插曲。”張小月恍然大悟。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本來,五姐對您一肚子成見,突然就煙消雲散了。”四丫嘻嘻笑了起來。“六姐,不管您是不是陸家老五,您都是我的六姐。”
“是啊,不管我是不是陸家老五,你都是我的好妹妹。”張小月動情地說。
“六姐,我有個小小的提議,希望您能考慮。”四丫說。
“你說吧。”
“我覺得您應該配合一下調查。因為,現在您是不是陸家老五,還是一個謎。您呢,是解謎的關鍵人。”四丫說。
“行啊,盡管我認為自己不可能是陸家人,但是,既然四丫妹讓我配合,我不能拒絕呀。”張小月滿口答應下來。
“六姐,您仔細問問母親,是在哪個醫院出生的。然後,到那家醫院去調查一下。我想:醫院裡應該有檔案。”四丫說。
“行,我明天抽空回去一下,看望老母親時,仔細問一問。”張小月說。
“六姐,得到訊息,您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四丫說。
“是啊,四丫妹,咱倆都可以睡個香噴噴的覺了。”張小月很高興,不管自己是不是陸家人,至少,陸三丫能夠接受自己了。
四丫掛了電話,一時很興奮。她想:如果張小月真是陸家老五,那麽,她就有六個親姐姐了。
四丫突然想給易文墨打電話。拿起手機,又猶豫起來。萬一姐夫睡覺了,豈不是吵了他的瞌睡。四丫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機。
幸虧四丫沒給易文墨打電話,不然,真驚擾了易文墨的好事。
唱完歌,陸三丫一夥人走後,易文墨對張小梅說:“你老公離開飯店了吧?”
張小梅問:“您問他幹嘛?”
易文墨笑了笑,說:“小娘子,你這麽聰明的人,還沒悟出我的用意?”
張小梅笑了,說:“早就知道您居心不良了。”說著,給老公打了電話。“喂,你在哪兒?”
“小娘子,我回家了。”老板說。
“飯店門鎖好了?”張小梅問。
“鎖好了。小娘子,你們還在唱歌嗎?”老板問。
“不唱歌,還能幹什麽?”張小梅說。“我要晚點回去,你先睡吧,別等我了。”
易文墨揪了揪張小梅的屁股,饞饞地說:“兩個月沒咬你屁股了,牙齒都發庠了。”
張小梅把易文墨的手從屁股上打開,說:“易哥,今晚不許咬屁股。”
“小娘子,咬屁股可是咱倆的保留節目呀,不咬,何來的情趣?”易文墨催促道:“快把歌廳的帳結了,咱倆回飯店去。”
“我要回家睡覺了。”張小梅故意倦倦地伸了個懶腰。
“別饞我了。你剛才跟老公打電話,我都聽到了。你讓老公別等你,還說要晚點回去。”易文墨戳穿了張小梅的謊言。
“易哥,您老鼠耳朵呀,這麽靈。”張小梅罵道。
“小娘子,咱倆好長時間沒親熱了,難道你就不饞?”易文墨問。
“不饞。”張小梅說。
“讓我摸摸,看饞不饞。”易文墨說著,把手伸到張小梅的胯裡。
“易哥,別被人看見了。人家說不定認識您這個大校長呢。到時候,看您怎麽下台。”張小梅掙扎著,不讓易文墨摸她的胯。
“我就摸一小會兒。要是被人看見了,我就說:這是我老婆。”易文墨涎著臉說。
“您,您好意思解釋。就算是您老婆,也不能在公眾場合摸摸捏捏呀。”張小梅見易文墨執意要摸,也就半推半就地隨他了。
“小娘子,你還不饞呢。你看,流了不少水,褲子就濕了。”易文墨使勁揉捏著。
“易哥,等會兒,回到飯店隨你怎麽弄,在這兒被人看見了,會說我閑話的。”張小梅哀求道。
“好吧。我饒你十分鍾。”易文墨說著,松開了手。“小娘子,你想死我了吧?”
“我整天忙得屁顛顛的,哪兒有時間去想您呀。”張小梅扭著小腰,跑去結了帳。
“快走吧。”小娘子招呼道。
倆人匆匆回到飯店。
張小梅打開飯店的門,一進屋,易文墨就把張小梅抱住了。“小娘子,我這幾天想死你了。今晚,下面一直硬著。”
“易哥,到二樓去。”張小梅叫嚷著。
“不,就在吧台上玩。”易文墨一把抱起張小梅,把她放倒在吧台上。
“易哥,您,您怎麽對吧台有癮呀?”小娘子不解地問。
飯店裡沒開燈,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易文墨摸索著解開張小梅的褲帶,一把拽下褲子。
“易哥,別這麽粗魯嘛。”張小梅央求道。
易文墨把張小梅翻了個身,然後,開始咬她的屁股。
“媽呀!易哥,您輕點咬。”張小梅叫著。
易文墨一聲不吭,咬了左邊屁股,又咬右邊屁股。
“易哥,您患了咬屁症呀,怎麽回回都要咬屁股?”張小梅不解地說。
“我就是有嚴重的咬屁症。”易文墨說著,又稍稍使勁咬了最後一口。
“媽呀!”張小梅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