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靜妹,真把你沒辦法,難道你跟那個小夥子是前世的冤家對頭?”陸二丫無奈地說。
“大姐,不是我非要跟他過不去。您別忘了,是他找了咱倆的麻煩啊。”徐靜憤憤地說。“假如再讓我碰上他,沒他好果子吃。”
“他不會再來了,這個事兒也許該劃個句號了。”陸二丫想:她對這個小夥子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再繼續跟這個小夥子來往,就會讓姐夫擔驚受怕。過一段時間,去換個手機號碼,從此再也不與那小夥子聯系了。
“大姐,您這個錄象是姐夫搞來的吧?”徐靜問。
陸二丫點點頭。
“哼!我還以為這事兒做得天衣無縫呢,沒想到還是栽到姐夫手上了。”徐靜不服氣地說。
“你再做得天衣無縫,別忘了,只有三個人認識劫持犯。排除了姐夫,就只剩下你一個人。即使沒有這個錄象,我也會懷疑你的。”陸二丫說。
“沒想到姐夫下這麽大的功夫,竟然去察看超市的攝象,簡直就象個偵探嘛。幸虧我沒幹什麽壞事,否則,就玩完了。”徐靜撅著嘴說。
“靜妹,以後少在我面前玩花招。你玩得過我,可是玩不過姐夫,懂了吧?”陸二丫警告道。
“大姐,我發現姐夫特別維護陸家姐妹,簡直把你們當成了親妹妹。”徐靜羨慕地說。
“那是,自從姐夫進了陸家門,就一心一意對待陸家姐妹。象這樣的好姐夫,算得上是萬裡挑一了。”陸二丫由衷地說。
“唉,我只是您的乾妹妹,所以,姐夫對我就差老大一截了。他對你們陸家姐妹一心一意,對我卻是三心二意。”徐靜遺憾地說。
陸二丫笑了笑,心想:如果你真是陸家姐妹,只怕會第一個貼上姐夫。
“大姐,您笑什麽?好象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徐靜不滿地說。“大姐,您能不能幫我做做姐夫的工作,讓他對我好一點。”
陸二丫正色道:“靜妹,難道你真想打姐夫的主意?”
徐靜曖昧地笑笑,回答道:“大姐,象姐夫這麽優秀的男人,誰不想打他的主意呀。不過,他是大姐的姐夫,我得講個義氣嘛。說實話,我隻想讓姐夫見了我,別老是皺著眉頭,一副不待見的樣子。”
“好吧,我幫你說說。”陸二丫答應道。心想:姐夫有我們幾姐妹,想必也沒這個精力來和你多來往。
陸二丫看準了,現在,易文墨忙得屁顛屁顛的。最近,他正忙著幫陸三丫琢磨樓盤的賣點呢。
一個禮拜,一晃就過去了。
傍晚,陸三丫一下班,就匆匆跑到了大姐家。一進門,她東張西望了一番,問:“二姐,怎麽沒看見姐夫?”
“姐夫晚上有個聚會,可能很晚才能回來。”陸二丫回答。
“哼!我就知道姐夫會躲著我。”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姐夫幹嘛要躲著你?”陸三丫疑惑地問。
“二姐,難道您忘了,今天是姐夫拿出樓盤賣點的最後期限。看來,姐夫的牛皮吹破了,所以,不好意思見我。二姐,您看,姐夫哪兒象個有擔當的男人呀?”陸三丫鄙夷地說。
“三丫,你話別說早了。姐夫能不能拿出賣點,等他回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嘛。現在,你斷定姐夫吹牛,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陸二丫不滿地說。
“二姐,您長腦子想想嘛,如果姐夫真能拿出賣點來,他早就會吹噓了。就算是晚上真有聚會,也會來個電話,透露一點消息嘛。”陸三丫分析道。
“三丫,最近幾天,姐夫忙得團團轉,我問他忙些什麽,他回答:忙三丫樓盤的賣點。我看呀,姐夫拿出賣點的概率佔百分之九十九。”陸二丫說。
“二姐,您呀,就是盲目信任、崇拜姐夫。我售樓幹了四、五年,心裡清楚得很,一個樓盤的賣點,豈是靠想一想,就能想出來的。也不是靠跑幾天,就能憑空冒出一個大賣點。我可以這麽說:姐夫這次吹了個大牛皮。今晚,我倒要看看他怎麽收這個場。”陸二丫往沙發上一靠,掏出手機給陶江打電話。
“陶江,快到我大姐家來,有一場好戲給你看。”陸三丫說。
“大姐家怎麽演戲呀?”陶江一頭霧水。
“少羅嗦,快滾過來。我說有戲,就一定會有戲。”陸三丫嚴厲地說。
“好,我馬上來。”陶江不敢說二話了,不過,他感到很奇怪:大姐家能演什麽戲呢?
陸三丫又給四丫打電話。“四丫,你忙啥?”
“五姐,我還能忙啥?畫畫唄。”四丫樂嗬嗬地說。
“四丫,別整天畫呀畫的,到大姐家來消遣一下。”陸三丫說。
“大姐家有什麽可消遣的?”四丫好奇地問。
“今晚大姐家上演一場小醜劇,你趕快來看西洋鏡。”陸三丫故弄玄虛地說。
“小醜劇?”四丫一楞。“五姐,大姐家演什麽小醜劇?您不會是拿我開心吧。”
“四丫,我沒騙你,確實有一場小醜劇,精彩得很呀。你不來看,會後悔半輩子的。”陸三丫故作神秘地說。
“五姐,您這麽一說,我還不能不來了。”四丫被三丫的話吸引了。
“快來吧,來晚了,就看不到開頭了。”陸三丫催促道。
陸三丫打完電話,斜靠在沙發上,想了想,說:“對了,得把三姐也喊來。她呀,也是姐夫的粉絲,讓她也欣賞一下姐夫的洋相。”
“三丫,你又想作什麽怪?別多事了。”陸二丫勸道。
“我請姐妹來聚聚嘛。”陸三丫嗬嗬一笑。“二姐,您要怕姐夫出洋相,就讓他今晚別回來了。”
陸三丫又給張小梅打電話:“三姐,最近我太忙,也沒去看望您。您還好吧?”
“三丫,你今天給我打電話,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張小梅說。
“是啊,我今天特意邀請您到大姐家來看戲。”陸三丫幽幽地說。
“看戲?三丫,你又演哪一出戲呀?”張小梅問。
“三姐,不是我演戲,是姐夫演戲。”陸三丫說。
“姐夫演戲?演什麽戲,你說清楚點。”張小梅心想:三丫恐怕又在搞什麽鬼名堂。
“哎呀,三姐,您來了,不就全清楚了,眼見為實嘛。”陸三丫說。
“三丫,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張小梅威脅道。“要不要我把竹條子也拿來?”
“三姐,您怎麽老是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呢?我現在穩重多了,辦事很靠譜的。”陸三丫不滿地說。
“你會變穩重?哈哈,三丫,你抬頭看看,太陽是不是晚上出來了?要是太陽晚上出來了,你就會變穩重了。”張小梅嘻笑著說。
“三姐,我不想跟您打嘴仗了。您想來就來,不來,錯過了這一場好戲,別怪我就行了。”陸三丫說。
張小梅一聽,心想:大姐家肯定發了什麽事兒,應該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