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我有個怪異的嗜好,那就是喜歡欣賞女人的腳。按時下的說法,我是美腳控。”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嗜好是從上小學開始的,小學三年級時,我和同學第一次到游泳池去游泳。我看見女孩的腳都很秀氣,就喜歡上了。”
“姐夫,怪不得在體育運動裡,您隻愛游泳呢。原來是借游泳之機,欣賞女人的腳呀。”四丫吃驚地說。
“四丫,這是我的隱私,你得替我保密喲。不然,被三丫知道了,一定會拿這個說事兒。”易文墨交代道。
“好!我替您保密。真被五姐知道了,肯定會罵您從小就是個壞胚子。”四丫答應了。“姐夫,我第一次聽說還有喜歡腳的人。”
“四丫,我發現了一個秘密:美女的腳都很美。你看,陸家六姐妹、小月,都屬於美女一類的,人美,腳也美。”易文墨又欣賞起張小月的腳。
“姐夫,您別只顧著欣賞了,快給六姐按摩呀。”四丫催促道。“姐夫,難怪您學按摩呢,原來是想借機欣賞女人的腳呀。”
“四丫,你這麽說就冤枉我了。我學按摩,主要是母親癱瘓在床十年,睡在床上渾身疼。所以,我就學了按摩,每天晚上替母親按摩一個小時。我不僅僅會按摩腳。對按摩腰、腿、胳膊都有一套。”易文墨一提起母親,不禁有些傷心了。
“姐夫,您真是個孝子呀。”四丫讚歎道。
“小月,你的腳太象二丫的腳了。腳板、腳趾頭都很象。尤其是小腳趾的這塊骨頭,簡直象極了。”易文墨說。
“什麽時候讓二姐和六姐比一比,看看究竟有多象。”四丫說。
易文墨突然想戲弄一下張小月了,於是,他在張小月的腳板心搔了幾下。
“嘻嘻……”張小月笑了起來。
四丫正在看電視新聞,聽到張小月笑,扭過臉問:“六姐,姐夫搔您的腳板心了?”
“沒搔。”張小月回答。“易哥一捏我腳丫子,我就想笑了。”
“六姐,您的笑神經怎麽這麽豐富啊,耳朵上有,腳趾頭上有。”四丫好奇地說。
“是啊,我特愛笑。有時,人家摸摸我的胳膊,我也想笑。”張小月說。
“喜歡笑好呀,古人雲:笑一笑,十年少。喜歡笑的人不容易老。”四丫羨慕地說。“我就不愛笑。”
“四丫,你什麽時候想笑,就跟我說。我來幫你搔腳板心,保證讓你笑個夠。”易文墨說。
“姐夫,我才不乾呢。五姐說了,搔腳板心屬於騷擾。”四丫說。
“四丫,別聽你五姐瞎說。搔腳板心,充其量只是開個小玩笑,怎麽能和騷擾掛上鉤呢。”易文墨辯解道。
“六姐,您認為搔腳板心算不算騷擾呀?”四丫問。
“那要看是誰搔了。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搔,就算騷擾。不過,易哥搔,絕對不能算騷擾。”張小月說道。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但五姐一口咬定:搔腳板心這是騷擾。所以,姐夫只要一搔五姐的腳板心,五姐就會發火。”四丫吃吃笑了起來。“姐夫也是的,明明五姐不讓您搔,您偏要搔。”
“我喜歡跟三丫開玩笑。”易文墨訕訕地笑著說。“沒有笑聲的家庭,其實是最貧窮的家庭。”
“姐夫,您的這個觀點很新穎呀。沒有笑聲的家庭最貧窮,值得回味。”四丫嘴嚼著這句話。
“易哥,我發現您象個哲學家。”張小月敬佩地說。
“我呀,距離哲學家有十萬八千裡,不過是有感而發,胡說八道罷了。”易文墨謙虛地說。
“姐夫,我越來越覺得您了不起了。”四丫欽佩地望著易文墨。
“在你五姐眼裡,我就是個土老帽。”易文墨說。
“姐夫,五姐雖然嘴上貶低您,其實,心裡很佩服您的喲。”四丫說。
“她呀,別瞧不起我就行了。”易文墨撇撇嘴。
“姐夫,您不信算了。總有一天您會明白的,在我五姐心裡,您的位置排在第一位。”四丫幽幽地說。
“你五姐這麽說了?”易文墨問。
“說倒是沒說過,我看出來的。”四丫自信地說。
“你五姐心裡想什麽,怎能看得出來?”
“當然能看出來了。您看,不論遇到什麽難題,五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姐夫您。”四丫說。“這不就充分說明問題了麽。”
“四丫,我點子多一點,當然會想到我了。第一個想到我,未必就在她心裡排第一位。”易文墨喪氣地說。他原以為三丫在背後說了啥,但一聽,全是四丫猜測的。
“還有,五姐老拿您跟陶江比,一比,就說陶江這不行,那差一點。”四丫說。
“陶江比我長得帥,比我職業好,比我老實。這都是你五姐總結出來的。每次在我面前提起陶江,她就會把我貶得灰頭土臉。”易文墨垂頭喪氣地說。
“姐夫,五姐怕您翹尾巴,所以,故意貶低您。其實,這都是她的策略而已。”四丫一語道破天機。
“我怎麽會翹尾巴呢?”易文墨兩手一攤,委屈地說。
“姐夫,您現在當了校長,有翹尾巴的資本了嘛。”四丫說。
“唉,莫說我隻當了個小小的校長,就是當了局長,也不會翹尾巴的。因為,我本來就沒長尾巴呀。”易文墨委屈地說。“四丫,這麽說吧。一個人即使當了再大的官,他也離不開家庭。應該說:家庭是第一位的,事業是第二位的。如果我在家裡翹尾巴,那有什麽意思呢?只能把家庭關系搞壞,最終讓我失去一個溫暖的家庭。四丫,你說,我傻嗎?”
“姐夫,您說得有理。不過,自從您當了校長,我也有這個顧慮。”四丫開誠布公地說。
“怪不得三丫老是打壓我呢?唉!她一點也不理解我。”易文墨有些傷心了。“說實話,烏紗帽只是臨時的,而家庭才是永久的。當官,最多也只能當到六十歲吧。而家庭生活則會伴隨著人的一生呀。”
“易哥,您想得開,想得透徹。我也認為:家庭是第一位的。”張小月讚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