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一席話,給陸二丫鬱悶的心胸開了一扇窗戶。新鮮空氣跑進來了,陽光也照射進來了。
陸二丫哼著小曲回了家。
一進門,陸二丫就被易文墨抱住了。
“姐夫,您讓人家歇歇嘛。”陸二丫嬌嗔地說。
“哼!你今天把我急壞了,還不慰勞慰勞我。”易文墨抱起二丫,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趴到她的身上。
“姐夫,您今天怎麽啦?好野蠻的。”二丫笑著說。
“你急死我二回了,得好好懲罰你一下。”易文墨說著,把手伸進二丫的衣裳裡,捏住了她的右乳。
“姐夫,人家剛到家,還沒喘一口氣,您就開始玩弄人家了。”二丫嘴上埋怨著,並沒阻止易文墨的動作。
“二丫,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明知道無賴越獄了,還往外跑。”易文墨責備道。“無賴那個家夥什麽事兒都乾得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他這次越獄是想報復仇家。”
“姐夫,無賴就是色一點而已,別的毛病好象還沒有。”二丫替無賴辯護。
“二丫,你吃錯藥了,怎麽總是替無賴說話。我問你:難道忘了他欺負你的事兒?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你。”易文墨說著,捏了捏二丫的****。
“姐夫,別捏那兒,好癢的。”二丫扭了扭腰。
“要捏,就要捏,誰讓你幫壞蛋說話。”易文墨說著,又捏了幾下。
“姐夫,您越來越壞了。”二丫咯咯笑著說。
“我壞,你才知道呀?晚了。”易文墨說著,從二丫衣裳裡抽出手,開始撫摸二丫的大腿。
“咦?”易文墨突然摸到了二丫的褲子口袋。“二丫,你口袋裡是什麽東西?”
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了無賴送給二丫的那枚戒指。
“這是哪兒來的戒指?”易文墨仔細打量著。“好象是老貨呢。”
“姐夫,是我揀的。”二丫說。
“揀的?”易文墨瞧了瞧二丫,哼了一聲。“你哄誰呀,臉都紅了。老實交代:這枚戒指是哪兒來的?”
“姐夫,我說了,您又會指責我的。”二丫不好意思地說。
“說老實話,我就不怪你。”易文墨說。
“它是……”二丫欲言又止。
“難道是哪個男人送給你的定情物?”易文墨幽幽地問。
“姐夫,您又瞎說了。我怎麽會收人家的定情物呢。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愛上第二個男人了。”二丫斬釘截鐵地說。
“那這究竟是哪兒來的?”易文墨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是無賴硬塞給我的。”二丫說。
“無賴的。”易文墨一驚。“二丫,他憑什麽送給你戒指?”
“姐夫,無賴上午碰到我,硬是塞到我手上。說是他要殺人,不想活了。把這枚戒指送給我做個紀念。”二丫解釋道。
“二丫,無賴的東西怎麽能收呢?”易文墨抱怨道。
“姐夫,不是我想收,是他硬塞到我手裡。不過,我說了:如果他死了,就把這枚戒指放進他的骨灰盒裡。如果他沒死,就還給他。”陸二丫說。
“這個無賴真是賊心不死呀,都到這時候了,還想糾纏你。”易文墨恨恨地說。
“姐夫,聽無賴的口氣,他已經對我死心了,說是配不上我。”二丫說。
“死心?死心還來糾纏你?二丫,你心地太善良了,總是把人往好裡想,就象東郭先生一樣。”易文墨點了點二丫的鼻子。“二丫,你讓我怎麽說你呢。”
“姐夫,無賴確實很讓人討厭,但是,人也是會變的嘛。您不也老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二丫說。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吧,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這個戒指早點處理了。我覺得,它是個不詳的東西,放在家裡不吉利。”易文墨把戒指扔到茶嘰上。
“無賴已經被抓走了,明天,我就把它交給派出所,讓警方轉給無賴。”二丫說。
“對,這樣處理很好。”易文墨親了親二丫。
“姐夫,我想問您一個事兒。”二丫說。
“什麽事兒?”易文墨把手伸到二丫的大腿上,緩慢而有力地撫摸著。
“姐夫,您說:男人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失去記憶了?”二丫問。
“二丫,你是說:醉酒這段時間是不是沒記憶了?”易文墨問。
“是啊。”二丫急切地等著易文墨回答。
“喝醉了酒,確實會記不清自己做了什麽,但不會一點記憶都沒有。只能說,記憶很模糊。比如老爹吧,他喝醉了酒,把服務員當成了老媽。事後,他依稀有一些記憶,才會拚命去尋找那個服務員嘛。從這個事例,就能得出一個結論:醉酒的人,會喪失一部分記憶。”易文墨說。
“姐夫,喪失一部分記憶,這個一部分可大可小,是吧?也就是說,各人不同吧。”陸二丫追根究底道。
“是的,應該是這樣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喝醉過嗎?”二丫問。
“我?”易文墨笑了笑,回答:“我好多年前,喝醉過一次。從此後,我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喝醉酒了。”
“您隻喝醉過一次?”二丫問。
“是呀,唯一的一次。”易文墨的表情有點怪異。
“姐夫,你喝醉酒後,難道做了什麽糊塗事兒?”二丫好奇地問。
“沒,沒呀。”易文墨趕緊否認道。
“那您為什麽對喝醉酒那麽痛恨,還發誓再也不喝醉酒了?”二丫追問道。
“因,因為喝醉了酒,既傷身體,又傷大雅。”易文墨的神情有一絲慌亂。
“姐夫,您那次喝醉酒,是不是心情很不好,一個人喝悶酒呀。”二丫對喝醉酒格外感興趣。
“唉,不提它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易文墨極力回避那次喝醉酒的事情。
陸二丫心想:姐夫那次喝醉酒後,難道也犯過跟老爹一樣的錯誤?
陸二丫又一想:不太可能呀。老爹喝醉了,把服務員當成了自己的老婆。
而易文墨喝醉時,並沒有結婚呀,所以,他不會把別的女人當成自己的老婆。
“姐夫,還是少喝酒好。象老爹,犯了一次錯誤,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贖罪,也夠可憐的了。”陸二丫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