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俗話說:夜長夢多。建分校的事兒,不會有什麽變故吧?”協議沒簽,讓陸三丫不放心。
“三丫,這個建分校的方案,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可以說是眾望所歸呀。所以,夜再長,卻只有這一個夢。”易文墨信心滿滿地說。“三丫,你現在需要做的,一是盡管把那個樓盤的售價壓低一點,給丁先生他們多留一點利潤空間。二是做好保密工作,這個建分校消息一點也不能透露出去。”
“姐夫,你們一幫人轟轟烈烈地考察、談判,鬧得水響,難免不會走露消息,萬一我們公司知道了,那就麻煩了。”陸三丫擔心地問。
“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過了,所以,特意留了一手。我們一共考察了三個地點,這三個地點都不錯。到目前為止,我絲毫沒有透露出傾向性。另外,我們考察時很低調。”易文墨笑著說。
“俗話說:狡兔三窟。姐夫辦事就是有理、有利、有節,一環扣一環,考慮得十分周全,難怪姐夫能當校長呢。”四丫欽佩地說。“五姐,您按姐夫說的辦,準沒錯。”
“是啊,姐夫是什麽人呀?名校的校長大人,說話辦事呱呱叫。”張小梅嘖嘖嘴。
“停,停,停!現在姐夫的尾巴已經翹上天了,你們再誇,當心尾巴翹到火星上去了。”陸三丫不滿地說。
“三丫,姐夫給你弄的這個賣點不錯吧?你不但不表揚姐夫幾句,還不讓我們誇獎姐夫,是不是太不通情達理了。”張小梅指責道。
“三姐,我覺得您誇獎得太,太惡心了。什麽大人呀,呱呱叫呀。”陸三丫撇撇嘴。
“我的誇獎一點也不過分吧,大家說說,姐夫說話、辦事是不是呱呱叫?”張小梅問。
“我覺得:呱呱叫這個詞很形象,很生動,很能體現姐夫的水平。”陸二丫表示讚同。
“好吧,你們哪怕把姐夫抬到月亮上去,我也不說一個不字了。”陸三丫嘟著嘴說。
“三丫,為了製造這個賣點,我的腦細胞都犧牲了幾千萬個。還有我這腿呀,跑細了一大截。你難道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讚揚我幾句,讓我略微得意一下子。”易文墨笑著說。
“姐夫,你甭想在我嘴裡聽到半句恭維話,不過,你也聽了不少了,不缺我這半句。”陸三丫說。
“三丫,我還就想聽你的恭維話,怎麽辦呢?”易文墨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那你就慢慢等吧,說不定哪天我發了神經,會飄揚你幾句。”陸三丫說。
“五姐,姐夫給你幫了這麽大一個忙,你一句感謝話都不說,似乎有點那個吧。”四丫打起了抱不平。
“三丫,你的心難道是鐵打的,怎麽就暖不熱呢。姐夫為了你,****多少心,跑了多少路,受了多少累,你一句感謝話都沒有,還挺理直氣壯的。難道你是冷血動物呀?”張小梅冷冷地說。
“三姐,不是我不說,是你們都幫我說了,我要再說,就重複、羅嗦了嘛。”陸三丫辯白道。
“我們說是我們的評價,你說是你的評價,我們也不能代表你,兩碼事嘛。”張小梅說。
“算了,三丫不飄揚我,我不在乎。我覺得:雖然三丫嘴上沒飄揚我,但心裡還是有數的。”易文墨笑著說。“還是說正經的吧,三丫,周五晚上請丁先生吃飯,人嘛,少點好,就我和你吧。”
“行,姐夫,你說了算。”陸三丫高興地說。現在,她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放下了,有了這個“學區房”的賣點,不愁房子賣不出去。不過,這個賣點還不宜馬上公開。
周五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來到“一家人”飯店。
張小梅興衝衝地招呼道:“姐夫!”
易文墨說:“好久沒來了。”
“姐夫,您這一陣子雖然沒來,但我一點也不埋怨您。我知道,您太忙了。”張小梅心疼地望著易文墨,關切地說:“姐夫,您瘦了。”
“瘦點好,我正想減肥呢。”易文墨嘻嘻一笑。“這就叫做歪打正著。”
“姐夫,你來這麽早,先上樓去歇歇。”張小梅說。
“不了,我就在這兒陪你說說話,好長時間沒好好聊聊了。”易文墨走進吧台,他朝廚房望了望,問:“老板不在?”
“他昨天到外地去進一批大米、麵粉、油料,估計要到明天才能回來。”張小梅回答。
“老板不在,我就可以放肆一點了。”易文墨嘻嘻笑著,把手伸到張小梅的屁股上。
“姐夫,您當心點,等會兒三丫來了,要是被她看見了,又要說你的不是。”張小梅扭了扭屁股。
“小娘子,你究竟是不想讓我摸,還是怕三丫說怪話。”易文墨問。
“三丫那個瘋丫頭,要是看見我跟你調情,非風言風語地笑話我。現在,我是她的克星,她千方百計想挑我的刺兒呢。”張小梅說。
“現在陸家只有你一個人能治住三丫,就算她看見了,又能把你如何?”易文墨滿不在乎地說。“現在,三丫已經把你當陸家人看待了,否則,她才不會乖乖地讓你揍她屁股呢。”
“唉!陸家幾姐妹個個都斯斯文文的,怎麽就出了三丫這個潑辣家夥?”張小梅不解地說。
“陸家可不止三丫一個潑辣家夥呀。”易文墨笑了。
“還有誰?”張小梅詫異地問。
“你竟然問我呀,真好笑。”易文墨笑得更歡了。
“姐夫,您說陸家不止三丫一個潑辣家夥,我看除了三丫,都不潑辣嘛。”張小梅說。
“你呀,把自己忘了。難道你把自己歸到斯文一類了?”易文墨笑著在張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姐夫,難道我潑辣?”張小梅問。
“小娘子,你要不算潑辣,這世界上就沒潑辣的女人了。”易文墨說。
“我沒感覺到自己很潑辣嘛。”張小梅困惑地說。
“這就叫: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自己不覺得臭。”易文墨的手從張小梅的屁股上移到了胯間。
“姐夫,您別亂摸,等會兒,把我摸難受了,當心我強暴您。”張小梅說。
“媽呀,小娘子,剛說你潑辣,你就潑辣到想強暴男人了?”易文墨捏揉起張小梅胯裡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