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鍾,易文墨回了一趟家。他叫上陸二丫,招了輛出租車,趕到了“一家人”飯店。
張小月、“大腦袋”、“小腦袋”和杏兒早就到了,正熱火朝天地說著話。
見易文墨和陸二丫進來了,大家紛紛叫道:“大姐夫好!二姐好!”
張小月親熱地跑過來,拉著陸二丫的手,說:“二姐,您來了。”
“她就是小月妹。”易文墨介紹道。
“小月妹,謝謝你了。”陸二丫轉向大夥兒,說:“也謝謝各位了,幫我出了這口氣。”
“二姐,您是張姐的二姐,也是我們的二姐,有事隻管說,我沒別的本事,就一把力氣,對付三、五個壞蛋不在話下。”“大腦袋”拍著胸脯說。
“小腦袋”緊緊盯著易文墨,他小聲問張小月:“張姐,您姐夫姓什麽?”
張小月說:“姓易,容易的易。”
“小腦袋”一聽,忙跑到易文墨面前鞠了一個躬。“易老師,您一定不認識我了。十年了,我差點也認不出您了。”
易文墨一楞,望著“小腦袋”,說:“我,我記性不太好,真對不起了。”
“小腦袋”說:“易老師,我是xxx呀,上初一時,您代我們的數學課。不是您記性不好,是我們長大了,長變了呀。”
易文墨想了半天,依稀有一點印象。易文墨當老師十一年了,教過的學生數千人,就是再好的腦子,也裝不下所有的學生呀。
“易哥,小腦袋是我實體店的店長,號稱智多星,腦子特別好使,是我的一員文官啊。”張小月笑著介紹道。
“小月妹,那這一位就是你的武將羅。”易文墨指著“大腦袋”說。
“易哥說對了,他倆一文一武,是我的左右膀。”張小月得意地說。
“易哥,杏兒您應該熟得很吧,和四丫在一個病房住了那麽多天。”張小月指著杏兒說。
“熟,熟,老熟人了。”易文墨朝杏兒點點頭。
陸二丫一個勁地盯著張小月看,越看,越覺得張小月象陸家人。
“二姐,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張小月羞紅著臉說。
“小月妹,你要真是陸家人就好了。”陸二丫歎息著說。
“二姐,即使我不是陸家人,也會把您當親二姐看的。”張小月誠心誠意地說。
“是,那是。”陸二丫想:世界上不會有這麽幸運的的事兒吧,找到了陸家老三,又找到了張小梅,現在又輕易找到了陸家老五。
易文墨拉了一下陸二丫,倆人站了起來。易文墨說:“我倆敬各位一杯,感謝各位幫我小姨子出了氣,報了仇,解了恨。”
張小月說:“易哥,二姐,都是哥兒們,不必講客氣。”
張小月坐在易文墨旁邊,小聲說:“易哥,這次無賴怕是三年也出不來了。”
“活該!這個狗東西真是個找死的貨。上次欺負二丫,被石大海整成太監了,自己又被判了緩刑。竟然還不思悔改,豈不是找死的節奏。”易文墨想想就來氣。
“是啊,看來無賴是鬼迷心竅,該栽到二姐的手裡。”張小月說。
“小月,你真行,想出了這個錦囊妙計,不顯山,不露水地把無賴拍死了。”易文墨讚歎道。
“這個妙計是小腦袋想出來了,他腦袋瓜子活絡,鬼點子多。”張小月瞅著“小腦袋”說。
“小月,你下面的人對你挺忠誠嘛。”易文墨佩服地說。
“易哥,以心換心嘛。我真心對待他們,他們也真心對待我。”張小月說。
“你這個經驗很好,我也得學著點。現在,當個領導也不容易呀。”易文墨心想:以後在學校工作中,也得采用“以心換心”。
“易哥,趕巧了。正趕上無賴跟一個彩票站的老板娘杠上了。無賴到死都還以為是彩票站的老板娘陷害他。這樣最好,免得記恨二姐,也免得懷疑到您頭上了。”張小月欣慰地說。
“小月,在你的協助下,整治了石大海和無賴,取得了兩個大勝利。不然,二丫被這兩個壞蛋糾纏著,生活可謂暗無天日呀。”易文墨歎息著說。
“現在總算好了,您看,二姐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她笑得多麽燦爛呀。”張小月說。
易文墨瞅了瞅陸二丫,見她正爽朗地笑著,跟杏兒說著悄悄話。
“二姐真可憐!這兩天,我在菜場裡看見無賴騷擾她,真想哭一場。”張小月同情地說。
“小月,真要謝謝你。不然,二丫的惡夢不知道還會做到什麽時候呢。”易文墨感激地拉起小月的手。
“易哥,您當心被人看見了。哪有姐夫對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易文墨瞅了瞅,見大家都全神貫注地聽“小腦袋”講故事。便說道:“沒人注意咱倆。”說著,易文墨撫摸起張小月的大腿。
“易哥,我不許您這麽隨便。”張小月說。
“我怎麽隨便了?”易文墨笑著問。
“易哥,您摸我大腿,都摸到大腿根了,難道還不隨便?”張小月嗔怪道。
“小月,我這是感謝你嘛。”易文墨牽強附會地辯解道。
“易哥,隨便亂摸人家,還美其名:感謝。真沒見過您這麽感謝人的。”張小月含情脈脈地望著易文墨。
“小月,別這麽望著我。會被人家看出來的。”易文墨提醒道。
“我望您一下,就怕成這個樣。您都摸到我胯裡了,還滿不在乎。”張小月撇撇嘴。
“小月,我摸你,是在下面偷偷地摸,沒人能看見。但你瞧我的眼神,太嫵媚、太矯情,太情意綿綿了,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易文墨解釋道。
“易哥最狡猾了,表面上一本正經,象個正人君子。”張小月說。
“難道我背地裡是個小人,是個壞蛋嗎?”易文墨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背地裡雖然不是小人,不是壞蛋,但卻是個色迷迷的男人。”張小月吃吃笑了。
“嘿嘿,要說我壞,可能就是這一點壞。從其它方面看,我應該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吧。”易文墨自我飄揚道。
“嗯。”張小月表示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