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丫,你要象二丫就好了。”易文墨遺憾地說。
“姐夫,你想得美,陸家姐妹要是都象二姐,豈不成了你的玩物?”陸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可以貶低我,誣蔑我,都沒關系,但不能糟蹋你二姐呀。你說我玩弄你二姐,太讓我生氣了!”易文墨的臉扳了起來。
“好,算我說錯了,我把剛才說的那句話收回來。”陸三丫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了,不好意思地說:“姐夫,我給你賠禮了。”
“三丫,你也老大不小了,說話不能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總得有個分寸吧。”易文墨教訓道。
“行了,姐夫,你有點胸襟好不好,別老是揪住人家的一句錯話不放。偶爾說一句錯話,很正常嘛。我已經認錯了,又給你賠了禮,你還計較個什麽東西呀,真是個小心眼。”陸三丫不滿地說。
“三丫,你那一句錯話,錯了十萬八千裡,太出格了。”易文墨的氣還沒消。
“姐夫,看來,你真的生氣了。”陸三丫瞅著易文墨,說:“姐夫,來,我用實際行動來給你賠禮。”
陸三丫說著,拉過易文墨的一隻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
“我不摸,摸了,你又會說變成了我的玩物。”易文墨憤憤地抽回手。
“嗬,姐夫,一下子變成了柳下惠,還坐懷不亂了。”陸三丫嘻嘻一笑。又拉過易文墨的手,重新按到自己的乳房上。
“別被二丫看見了。”易文墨朝衛生間瞅了瞅。
“二姐在洗衣服,沒那麽快出來。姐夫,你要摸就快點摸呀。”陸三丫催促道。
易文墨在陸三丫的乳房上揉捏了幾下,饞饞地說:“衣服太厚了,摸得不過癮。”
“姐夫,那你就把手伸到衣服裡面摸。”陸三丫說。
“三丫,你衣服口袋裡的東西都沒掏出來呀。”陸二丫在衛生間裡叫道。
易文墨嚇得把手縮了回去。
“姐夫,別怪我不給你開綠燈,是你自己猶猶豫豫的,耽誤了大好時機。”陸三丫眉毛一挑,嘻笑著說。
陸三丫跑進衛生間,問:“二姐,什麽東西呀?”
“你看,這是些什麽卡?”陸二丫把一疊卡片遞給三丫。
“哦,這是人家送給我的購物卡。二姐,我用不了這麽多,給您幾張。”三丫說著,數出五張卡,遞給二丫:“二姐,這是三千元錢的卡,你抽時間去挑幾件衣服。”
“三丫,我還有衣服呢,不用買了。你還是自己留著買衣服吧。”陸二丫推托道。
“二姐,您讓姐夫陪您去買,他眼光好。對了,這事兒別跟大姐說,說了,她又眼紅。大姐有錢,用不著我來關照她。”陸三丫說。
吃完早飯,易文墨和陸三丫一起走了。
陸二丫收拾完廚房,心想:那個劫持我的小夥子,不知道會不會聯系我。
昨天,幸虧自己想起手機定位的事情,不然,那小夥子就被抓走了。
陸二丫匆匆跑到菜場,買完菜一看鍾,才九點多。
陸二丫心神不寧地等著,盼著手機鈴聲響起來。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陸二丫急忙抓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易文墨打來的。“二丫,聽說三丫送給你幾張購物卡,傍晚,我陪你一起去買衣服。這樣吧,晚飯咱倆就到外面去吃。”
“好吧。”陸二丫心裡一熱,答應道。“姐夫,您上了一天班,再陪我去買衣服,太累了吧。”
“不累,隻當是走路鍛煉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姐夫,我五點半鍾到學校門口等著您,免得您跑來跑去的。”陸二丫說。
“好吧,不見不散啊。對了,你到學校門口時,給我打個電話。”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姐夫。”陸二丫心想:姐夫心真細,是個不可多得的暖男。不少男人甭說替女人挑選衣服,連陪陪女人逛商店都厭煩。
上午十點四十分了,小夥子還沒來電話,陸二丫徹底失望了。看來,或是小夥子被抓了,或是回了老家。
陸二丫雙手合十,默默地念叨著:願上帝保佑,讓小夥子平安回家,見到他重病中的姥姥。
正當陸二丫絕望時,手機鈴聲又響了。
陸二丫想:大概又是姐夫打來的。
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陸二丫頓時緊張起來,她急切地問:“你是誰?”
“姐姐,是我。”小夥子回答道。
“你,你怎麽才來電話?都把我急死了。”陸二丫急急地說:“你在哪兒?”
“姐姐,十點鍾時,我找了個公用電話,正準備打時,走過了兩個巡邏的警察,把我嚇得趕緊跑了。”小夥子壓低聲音說。
“市中心有家紅太陽超市,你知道吧?”陸二丫問。
“我知道,哪兒的東西挺便宜的。”小夥子說。
“你到超市門口等我。”陸二丫掛了電話,揣上五千元錢,急急地往超市趕去。
陸二丫在小區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這時,碰巧徐靜駕著車途經這兒。
徐靜想:大中午的,陸二丫慌著到哪兒去?瞧陸二丫那急匆匆的模樣,好象有什麽急事。
徐靜留了個心眼,緊緊尾隨著出租車,她想看個究竟?
出租車開得很快,顯然,陸二丫讓出租車加快速度。
徐靜緊緊咬著出租車,一步也不敢落下。
出租車停在了紅太陽超市門口。
只見陸二丫下了車,顛起腳來東張西望起來。
徐靜心一沉。這個時候,陸二丫跟誰約會?一個念頭突然在她腦袋裡一閃:難道陸二丫要跟那個劫持犯見面?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在山上時,陸二丫曾經跟劫持犯嘀咕了好一會兒,說什麽她沒聽清,但依稀有幾句話飄過來:“…電話聯系…記著……”
陸二丫同情這個劫持犯,認為他犯罪事出有因,是搶錢給姥姥治病。那麽,錢退回來了,劫持犯沒拿到一分錢。也就是說:劫持犯手裡沒有給姥姥治病的錢。
對了,陸二丫一定是給劫持犯送錢,讓他拿回家去給姥姥治病。
徐靜心想:陸二丫心地太善良了,簡直善良到了愚蠢的程度。一個劫持犯值得同情嗎?況且,這個劫持犯還是個六親不認的人。回想起那天,當陸二丫把易文墨報警的消息告訴劫持犯時,他竟然又把刀架在陸二丫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