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丫突然也笑了起來。她無奈地說:“你呀,讓我說什麽好呢。總之,我不會相信你的。”
張小月笑著說:“三丫姐,我和四丫已經結拜了姐妹,也就是說,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你再不接受我,處境會很尷尬的喲。”
“張小月,我不是四丫,不會被你幾句甜言蜜語所誘惑,在我沒有真正了解你之前,決不會接受你。”陸三丫絕決地說。
“三丫姐,過一段時間,您就會了解我的。我相信,您總有一天能接受我,甚至會很喜歡我的。”張小月笑嗬嗬地說。
“是的,我會了解你的,你的廬山真面目終將大白於天下。”陸三丫幽幽地說。
“三丫姐,我盼望著這一天早日到來。”張小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
陸三丫回到病房,對四丫說:“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易文墨連忙說。
“天還早,不用你送了。”陸三丫說完,匆匆走了。
陸三丫急吼吼地去了調查公司。
調查公司老板一見陸三丫又來了,立即安民告示:“陸小姐,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調查你姐夫易文墨,免談。”
“我對調查姐夫早就不感興趣了,這次要調查另外一個人。”陸三丫說。
老板一聽,忙招呼道:“陸小姐,請坐,請問:您要調查誰?”
陸三丫說:“拿張紙來,我寫給你。”
陸三丫在紙上寫下了“張小月”三個字,把紙推給經理。
“好,請說說這個人的基本情況。”經理饒有興趣地問。
易文墨把張小月的情況說了說,然後交代道:“我要知道這個人的所有情況,親戚、朋友、行蹤、經濟條件、愛好,總之,有關她的情況,事無巨細我都想知道。”
“好的,明白了。”經理幽默地說:“您放心,從明天開始,只要張小月放個屁,我們都會向您報告。”
“我希望您能派出最棒的調查員。”陸三丫請求道。
“這個您放心。我們是王牌調查公司,我這裡的調查員,都是最棒的。”經理得意地說。
“經理,您沒忘吧。調查我姐夫易文墨時,一下子栽了您兩個調查員呀。”陸三丫不客氣地說。
“這個,這個是特例,特殊情況。”經理尷尬地說。“陸小姐,您姐夫好象經過了反跟蹤訓練,或者是當過偵察兵吧?”
“經理,您大錯特錯了,我姐夫連民兵都沒當過,更沒經過任何訓練。而且,我姐夫也不是個很聰明的人。”陸三丫嘲笑道。
“陸小姐,也許您姐夫經歷過類似的訓練,但是,您不知道。總之,我們認為,您姐夫不是一般的人。”經理肯定地說。
“經理,您要這麽認為,我無話可說。我只希望這次別又弄砸了。”陸三丫提醒道。
“陸小姐,如果這次搞砸了,我寧願賠您雙倍的費用。”經理承諾道。
“那就好。”陸三丫放心地走出了調查公司。她得意地想:要不了幾天,我就會把你張小月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如果抓到了你的什麽“貓膩”,我饒不了你。
陸三丫一離開醫院,病房的氣氛就活躍起來。
張小月笑著說:“四丫,你五姐象個女漢子,剛才揪著我衣領,讓我氣都喘不上來。你看看,領口都拽破了。”
四丫瞅了瞅,說:“沒揪傷您吧?”
“沒。不過,你五姐還叫囂著要把我扔下樓去。”張小月笑呵呵地說。
“讓您受驚嚇了,真對不起。”四丫抱歉地說。
“其實,我一點也不怕你五姐,她呀,就是老虎不吃人,模樣嚇人。最後,還被我逗笑了。”張小月說。
“我五姐被您逗笑了?我不信。”四丫很好奇。
“是真的,我沒哄你。不過,你五姐高低不肯接受我。”張小月臉色有點蒼涼。“說真的,我覺得你五姐挺不錯的,直爽、真誠、容易相處,她和我的性格挺相象的。”
“我五姐確實是個很不錯的人,就是嘴巴不饒人。另外,脾氣暴躁了一點。她整天跟我姐夫過不去,讓姐夫受了不少委屈呢。”四丫說到這兒,瞅了瞅易文墨的耳朵,問:“姐夫,五姐又揪您的耳朵了?”
“沒,剛才,有隻蚊子咬了一下。”易文墨可不願意當著張小月的面,說自己被陸三丫揪了耳朵。
“蚊子?現在哪兒來的蚊子。肯定是五姐揪的。”四丫心疼地問:“姐夫,還疼嗎?”
“不,不疼了。”易文墨尷尬地笑了笑。
“易哥,您小姨子經常揪您的耳朵嗎?”張小月詫異地問。
“不,只是偶爾和我瘋一下。”易文墨囁嚅著說。
張小月摸著自己的耳朵說:“幸好三丫姐剛才沒揪我的耳朵,不然,我會笑翻了。”
“揪耳朵還會笑?”易文墨好奇地問。
“是啊,只要有人摸我的耳朵,我就會笑。”張小月說。
“三丫是揪,不是摸。”易文墨強調道。
“揪我耳朵,也會笑的。”張小月笑著說。“我耳朵上好象長了好多笑神經,只要一動耳朵,就忍不住會笑。”
“被人揪耳朵還會笑?你這也算特異功能吧。”易文墨說。
“易哥,三丫姐怎麽老盯著您的一隻耳朵揪呀?”張小月瞅著易文墨的耳朵問。“你看,左耳被揪得紅通通的,右耳一點也不紅。”
“還不是哪隻耳朵順手,她就揪哪隻耳朵唄。我總不能提醒她:兩隻耳朵換著揪。”易文墨風趣地說。
“我挺擔心,要是老揪一隻耳朵,會不會揪變形呀?”張小月擔心地問。
張小月一問,易文墨才想起來,陸三丫老是揪他的左耳,揪得時間長了,說不定真會變形。
“你看看,我兩隻耳朵沒什麽區別吧?”易文墨擔心地問。
“易哥,您讓我仔細看看。”張小月湊近易文墨,仔細看了看。大驚小怪地叫嚷著:“還真被揪大了,四丫,你看,易哥的左耳好象明顯有點大。”
四丫一聽,也湊過來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左耳大一些。”
“我跟三丫說過幾次,讓她別揪耳朵,她不聽,現在好,真把我耳朵揪大了,兩隻耳朵不對稱,比什麽都醜。”易文墨懊惱地說。
“就是,我五姐一點也不替姐夫考慮,一隻耳朵大,一隻耳朵小,出門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多丟人現眼呀。”
陸三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