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啊,捏疼了我對你不客氣。”羊角辮警告道。
“親愛的,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哪兒舍得把你捏疼呀。”眯眯眼親昵的說。
“怪了,你最近兩天怎變得這麽有情趣呀,好象換了個人似地。”羊角辮盯著眯眯眼說。
“是嗎?我沒覺得自己有什麽變化嘛。”眯眯眼心虛地說。
“你是不是想跟我結婚了,就給我灌蜂蜜水?”羊角辮問。
“我,跟你結婚,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呀。”眯眯眼色迷迷地說。
倆人正調著情,門外進來一個客人。
眯眯眼趕緊收回手。
等客人走了。眯眯眼隨口問道:“咱們偷拍的那個人,你還沒跟他聯系吧?”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把這事兒忘了。”說著,羊角辮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手機卡,安在自己的手機上。
“這張卡是不記名卡,就是警察盯上了,也找不到我。”羊角辮說。
眯眯眼心想:你這一套我早就知道了,少在我面前裝聰明。
羊角辮撥通了易文墨的手機。
“喂,是易先生嗎?”羊角辮客氣地問。
“是。”易文墨一看號碼,就知道是那個女偷拍者的電話。
“您的二十萬元錢準備好了嗎?”羊角辮問。
“哦,早就準備好了。”易文墨回答。
“那,您就……”
羊角辮還沒說完,就被易文墨打斷了:“我的錢準備好了,您的攝像u盤準備好了嗎?”
“那還用說嗎?我保管得好好的,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羊角辮說。
“是嗎?恐怕難說吧。”易文墨幽幽地說。“這樣吧,你去看看,如果u盤裡有攝像資料,咱們就準備交易吧。”
“易先生,您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很好,我喜歡跟認真的人打交道。那我檢查一下u盤,然後再跟你聯系。”羊角辮掛了電話。
“他說什麽?答應給錢了嗎?”眯眯眼問。
“他已經準備好錢了,讓我把u盤檢查一下,如果沒問題,就協商交貨的時間、地點。”羊角辮喜滋滋地說。“我讓你別急吧,你要急吼吼的,這不,才一個禮拜,人家就準備好錢了。”
“你快回宿舍去拿u盤,我在這兒幫你頂一下班。”眯眯眼催促道。他想早點讓易文墨認可他是唯一擁有u盤者,好早點進行交易。
“好。要是領導來了,就說我上廁所去了。”羊角辮說完,急匆匆地跑回宿舍了。
不到一刻鍾,羊角辮就拿著u盤回到酒店。
她把u盤插進電腦,說:“這個姓易是挺謹慎,這種認真的精神值得讚賞。”
u盤插進去後,羊角辮楞了。
“怎麽了?”眯眯眼故作關切地問。
“這是,這是…怎…怎麽搞的?”羊角辮張口結舌地說。
“究竟怎麽啦?”眯眯眼裝糊塗。
“那段攝像怎麽不見了?”羊角辮驚慌失措地說。
“不見了?難道見鬼了?”眯眯眼跑到電腦前,搗鼓了一陣子,垂頭喪氣地問:“你是不是拿錯u盤了?”
“不會呀。我這個u盤就是從針孔攝像機上拿下來的嘛,絕對不會搞錯的呀。”羊角辮一時糊塗了。“難道出了鬼?”
眯眯眼想了想說:“我想起來了,肯定是你製作光盤時,不小心誤操作,把u盤裡的攝像資料刪了。”
“我會誤操作嗎?”羊角辮頓時懊悔莫及,她捶胸頓足道:“我真沒用呀,怎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都刪了呢?”
“唉,後悔也沒用了,既然刪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眯眯眼也假意哀傷地說。
“這,這該怎麽辦呢?”羊角辮帶著哭腔問。
“還能怎麽辦,算了唄。”眯眯眼兩手一攤,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說。
“我不甘心。”羊角辮說。
“你不甘心,又能怎麽辦?”眯眯眼勸說道:“我看算了,既然已經丟了,那就只有自認倒霉了。”
“我得想個辦法,挽回這個損失。”羊角辮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副痛苦悔恨的模樣。
“親愛的,想開點,也許,不該咱倆發這個財。俗話說:命裡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滿升。”眯眯眼竭力勸說道。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羊角辮站了起來,她幽幽地說:“我就拿這個空u盤去交易。”
“那恐怕不行吧?”眯眯眼阻止道:“那個姓易的肯定會背一個電腦去,當場檢查你這個u盤。”
“不一定。我已經給他寄過一個光盤,一般情況下,他不可能想到u盤裡沒有東西了。”羊角辮堅持道。
“萬一他要當場檢查呢?”眯眯眼問。
“如果當場檢查,就說u盤帶錯了。”羊角辮打定主意說。
眯眯眼本想繼續阻止,但又怕引起羊角辮的懷疑,於是,就順著羊角辮的意思說:“試試也好,萬一姓易的馬虎了,就能蒙混過關。”
“是啊,不然,二十萬打水漂了,我實在是不甘心呀。”羊角辮痛心疾首地說。
羊角辮定了定神,又給易文墨打電話。
“易先生,我已經認真檢查了u盤,資料非常安全。”
“是嗎?我可安民告示在前,交易時,我會背著電腦去,當場驗證u盤,同樣,我的錢你也可以當場驗證,如果雙方都沒有問題,再進行交易。”易文墨嚴肅地說。
“當然了。那就定一下交易的時間、地點吧。”羊角辮心想:走一步算一步。說不定到時候他懶得驗證了,交易也就成功了。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別忙。既然你說資料是完整的,那現在就發一份到我的郵箱裡。”易文墨突然又提出了新要求。易文墨心想:你說u盤資料是完好的,但那男的卻說已經被偷走了。
“還有這個必要嗎?”羊角辮不幹了。
“當然有這個必要了,因為,我懷疑你手裡沒有這些資料。”易文墨乾脆攤開了說。
“易先生,如果我手裡沒有這些資料,那寄給你的光盤是怎麽來的?”羊角辮質問道。
“哦,當初,你確實有資料,但是,我推斷你現在已經沒有了。”易文墨幽幽地說。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羊角辮覺得易文墨的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