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丁先生驚呼了一聲,趕忙把電話掛了。
“菊妹,丁先生被你這一嚇唬,只怕會尿褲子的。”易文墨笑著說。
“是得嚇嚇他,哼!竟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了。您看他,還大言不慚地給您出餿點子,讓您抱抱我,親親我,用愛把我灌醉了,好答應不鑽他的被窩。”易菊氣呼呼地說。
“嘻嘻,丁先生這個主意不錯嘛,不過,我光是抱抱,還沒親親就把你搞定了。”易文墨涎笑著說。
“易哥,既然您說丁小弟的主意好,那就親親我吧。”易菊說著,微微仰起臉。
易文墨朝四下裡瞅了瞅,見附近沒人,就低頭在易菊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易哥,我的鼻子漂亮嗎?”易菊喃喃地問。
“漂亮呀,挺拔,嬌美,很有性感。”易文墨欣賞著易菊的鼻子。
“我光是鼻子漂亮嗎?”易菊又問。
“五官都漂亮。”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那您幹嘛光吻鼻子呀?”
“我都想吻,都想。”易文墨說著,低下頭吻起了易菊的眼睛、臉蛋。
易菊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易文墨的愛。
易文墨突然想起了公文包,他急忙伸手往旁邊摸了摸,還好,公文包靜靜地躺在木凳的一頭。
“易哥,您在乾嗎?”易菊睜開眼睛,瞅了瞅。
“我摸摸公文包在不在,怕被人拎走了。”易文墨回答。“雖然包裡沒有一分錢,但卻價值數千萬呀。”
易菊瞅了一眼公文包,好奇地問:“易哥,包裡究竟是什麽東西嘛,搞得神秘兮兮的?”
“菊妹,我們學校準備建一所分校,公文包裡裝的是建分校的全部材料。”易文墨解釋道。
“哼,原來是一包廢紙。”易菊不屑地說。
“菊妹,我告訴你,這些材料不但不是廢紙,還是金紙、銀紙、寶石紙呢。靠這些材料,才能建起分校呀。”易文墨邊說邊把公文包朝身邊挪了挪。“這些材料要是弄丟了就麻煩了,補辦很費事的。”
“易哥,就這些材料價值數千萬?”易菊翻了個白眼,表示一點也不相信。
“菊妹,我一說你就明白了。這所分校建在一個樓盤附近,它能讓這個樓盤至少升值百分之五十。弄不好,還會翻一個斤頭。”易文墨說。
“這個我懂,建了這所分校,樓盤就有了學區房的賣點。現在,學區房很值錢的。”易菊疑惑地問:“樓盤升了值,與學校、與您又有什麽關系呢?”
“與學校、與我的關系倒是不大,但與丁先生的關系就大了。”易文墨呵呵一笑。“菊妹,難道丁先生沒跟你說,他把全部家當都砸在這個樓盤上了。”
“是嗎?難怪前天晚上他想對我說什麽,幾次欲言又止。我呢,也沒追問。”易菊回憶著說。
“這個樓盤是我小姨子公司的,是我推薦丁先生買這個樓盤的房子。”易文墨說。
“易哥,我懂了,您真是聰明到了家。建一所分校,既幫小姨子賣了房,又讓丁先生賺了錢。”易菊點了點易文墨的額頭。“您這個正派人沒有以權謀私吧?”
“我怎麽會以權謀私呢,其實,這個分校三年前就開始籌建了,但一直半抓不抓的。這次,小姨子要賣房,促使我緊急啟動了建分校的計劃。巧就巧在最佳校址就在小姨子公司的樓盤附近。這就叫做:歪打正著。我是以權謀公,碰巧撞到私了。”易文墨樂嗬嗬地說。
“易哥,這個樓盤的升值空間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易菊感興趣地問。
“是啊,現在,建分校的事情還沒浮出水面,所以,樓盤的售價比較低。”易文墨說。
“易哥,您說丁小弟把全部家當都砸到這個樓盤上了?”易菊從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來,她的神色突然變得莊重起來。
易文墨心想:易菊不愧是個生意人,只要一談到生意上,連調情都顧不上了。看來,在生意人的眼裡,賺錢才是第一位的。
“是啊,丁先生投資五千多萬,準備買五十套房子呢。”易文墨說。
“哦。”易菊低下頭,想了想,說:“易哥,既然這個樓盤有賺頭,我也想插上一腿了。”
“怎麽,你也想買房?”易文墨早就聽丁先生說過:易菊是個很謹慎的人,近一年來,見房價漲得太高,已經退出房地產領域了。
“生意人嘛,哪兒能賺錢就往哪兒跑。既然這個樓盤暗藏貓膩,應該是一個極好的投資機會。易哥,您難道不想讓我發點財?”易菊興奮地說。
“歡迎你買房啊,菊妹,我還準備動員你買房呢。說實話,我這次和你見面,除了解思念你之渴外,還帶著兩個任務呢。一個就是讓你別再鑽丁先生的被窩。第二個就是動員你買房。看來,我今天是凱旋而歸了。”易文墨興高采烈地說。
“易哥,您真的思念我?”易菊幽幽地問。
“當然了,一晃幾個月沒見了,能不思念嗎?”易文墨確實有點兒想念易菊,只是害怕“陽萎”露了餡,才盡量忍著不見面。
“易哥,幾個月不跟我見面,連個電話、短信都沒一個,何談思念?”易菊撇撇嘴。“我看呀,您要不是帶著這兩個任務,只怕還不會跟我見面。”
“菊妹,不見面,不打電話,不發信息,不等於不思念你,這是兩碼事兒。”易文墨辯解道。“有些男女天天粘在一起,貌似親密無間,其實呢,卻同床異夢。世上的許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現象。”
“易哥,那總不能說,不見面,不打電話,不發信息是思念的表現吧?”易菊質問道。
“菊妹,你這是胡攪蠻纏嘛。”易文墨不悅地說。
“易哥,雖然您有一張八哥嘴,說得特別暖人心,但是,我怎麽總覺得您對我不冷不熱的,甚至還感到一絲涼意呢。”易菊不滿地說。
“菊妹,你別胡思亂想了,來,摸摸我的心。”易文墨拉過易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菊妹,你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吧?”
“感覺到了,跳得好歡啊。”易菊驚喜地說。
“我的心跳,每分鍾八十下,每跳一下都會呼喚著一個名子,其中,就有你。”易文墨鄭重地說。
“真的!”易菊象小姑娘一樣,被易文墨的一番言詞煽得激動萬分。“易哥,我好愛您啊。”
易菊又撲進易文墨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