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把陸三丫送回家,本來,他想到陸三丫家裡喝喝茶,倆人獨處一下,趁此機會吃點陸三丫的“豆腐”。誰知到了陸三丫的家門口,發現陶江等在那兒。於是,易文墨隻得怏怏地告辭了。
冬未的風,刮在臉上,雖說不刺骨,但還是有一股子寒意。被風一吹,易文墨的腦子清醒多了。
易文墨把尋找陸家老五的線索理了一下,他想:不能傻等賣米酒老奶奶提供線索,還是要抽空到張奶奶家去一趟,看張奶奶能不能提供新的情況。
易文墨正在苦苦思索著,突然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易菊打來的。
“易哥,現在有時間嗎?”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剛八點鍾,便回答道:“有時間。”
“咱倆到茶館見個面。”易菊提議道。
“有事嗎?”易文墨有點不願意跟易菊見面,他想:對這個女人還是得盡量回避著點。
易菊不悅地說:“易哥,難道非要有事才能見面,沒事就不能在一起說說話嗎?”
“小菊,我不是不想和你見面,是想問問什麽事,好有個思想準備嘛。”易文墨裝出高興的語氣。
“易哥,我想您了,咱倆到老茶館見個面吧,我請客。”易菊高興地說。
“小菊,我口袋裡只有幾元錢了,還真請不起客。”易文墨笑著說。
“易哥,我就知道您口袋裡總是沒錢。您呀,太窮酸了。虧得碰上我,不會小瞧您。”易菊樂嗬嗬地說。
“唉,晚飯吃得不爽,肚子好象空空的。”吃晚飯時,易文墨只顧著和少婦交涉,也沒心思吃飯。
“易哥,您快點去,我馬上就到了。”顯然,易菊見易文墨的心情很迫切。
易文墨所處的位置離那家茶館只有一箭之遙。不過,他還不能馬上到茶館去。因為,每次見易菊時,他都必須要做一個“功課”,那就是讓自己先“泄”一回。不然,見了易菊後,萬一被她察覺那玩藝沒萎,就會攤上天大的麻煩。
易文墨抬頭張望了一番,沒看到公共廁所的指引牌。於是,他詢問一位老者:“附近有公共廁所嗎?”
老者搖搖頭,說:前面有一家肯德基,你到那兒去上廁所吧。”
易文墨謝了老者,快步朝前走去。心想:幸虧有個肯德基,不然,今晚就沒地方泄火了。
肯德基裡人不少,大便位不但有人,還排著隊。
易文墨耐著性子,足足等了二十分鍾,才輪到他進去。
一進大便位,易文墨便鎖好門,從褲襠裡掏出那玩藝,開始揉捏起來。
揉了半天,那玩藝竟然沒動靜。
易文墨著急了,別看那玩藝現在老實,說不定見著易菊就來勁了。
“你想害死我呀!”易文墨拍了一下那玩藝。這一拍,竟然讓它昂起了腦袋。
易文墨趕緊又揉又捏又拍,總算讓它泄了。
易文墨剛把那玩藝擦乾淨,就接到了易菊的電話。
“易哥,您磨蹭個啥呀,我已經到茶館了。”
“我,我馬上到,就十分鍾!”易文墨衝出廁所,打了個出租車,在十分鍾內趕到了茶館。
“易哥,我就這麽惹您討厭呀?想和您見個面,真難呀。”易菊皺著眉頭抱怨道。
“小菊,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往茶館趕嘛。唉,隻怪路上堵了車,我又沒長翅膀。”易文墨笑著辯解道。
“那就怪了,我來時,道路很通暢嘛。難道單單就堵了您的車?”易菊不滿地說。
“說來也巧,就是我前面一輛小車,追了人家的尾,把整個道路堵得死死的。”易文墨唉聲歎氣道:“早知道你懷疑我行動遲緩,該用手機拍張照片就好了。”
“算了,我不追究您的遲到了。”易菊換了一副笑臉。“易哥,最近,您忙些啥呀?一個月也沒給我打個電話。”
“小菊呀,我忙得腳後跟打屁股。最近,老爹、老媽那兒老是鬧事,攪得陸家不得安寧。我又在忙著尋找陸家老五,碰了一個又一個的釘子。唉!我累呀!”易文墨搖頭晃腦地說。
“易哥,隻怪您娶錯了老婆,如果您娶了我,肯定沒這麽多事了。您看我,無親無故就一個人。易哥,那個陸家也太複雜了吧。三個小姨子流落在外面,真是天下奇聞呀。您呀,等把三個小姨子都找到了,就有資格開一家調查公司了。”易菊說。
“小菊啊,誰讓咱倆認識晚了,下輩子再說吧。”易文墨裝作一副遺憾的模樣。
“得,就是下下輩子,您也不會娶我的。您當我不知道呀,您躲我都來不及。每次見面都是我約您,什麽時候您能主動約我一次呢?”易菊不悅地指責道。
“小菊,你說錯了吧。我記得那次在公園裡見面,就是我約的你嘛。”易文墨辯解道。
“易哥,那次見面是談生意,不算約會。要不是您小姨子的房產開發公司要售一批房子,您能和我見面嗎?”易菊撇撇嘴。
“那次,既是談生意,也是約會嘛,屬於兩棲見面。”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還兩棲呢?究竟是文化人,說起話來又是比喻,又是形容。您這麽炫耀才乾,不是更招我喜歡了嘛。”易菊把鞋一脫,兩隻腳放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易文墨心想:易菊果然想跟我親熱了,幸虧讓那玩藝泄了,不然,等會兒她的腳往我胯裡一蹬,保不住就會露餡了。
說時遲,那時快,易菊的小腳果然伸到易文墨的胯間。
“易哥,它還沒治好?”
“唉,沒治了,判了死刑。”易文墨裝作悲傷的模樣。
“它不行,我也喜歡您。”易菊把小腳在易文墨的胯裡蹬了幾下,發覺果然沒動靜。
“小菊,你再蹬,它越發毛病嚴重了。”易文墨警告道。
“我試試它治好了沒有?”易菊說。
“丁老弟的陽萎有好轉了嗎?”易文墨問。
“我不知道。”易菊淡淡地說。“上次,我答應您了,再也不會鑽他的被窩了,我說話算話。再說,我對丁小弟已經失望了。”
“小菊,你和那個小眼鏡談戀愛,談得怎麽樣了?”易文墨問。
“他呀?”易菊撇撇嘴,說:“就上個世紀的老古董一個,沒一絲一毫的情趣,跟他在一起呀,就象吃沒放油鹽的菜。”
“易菊,跟這種人在一起有安全感。而且,你也能當一輩子的公主嘛。”易文墨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