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股票風險太大了,我建議你還是存銀行吧,要不,買理財產品利息也挺高的。”陸大丫勸說道。
“大丫,炒股票除了賺錢外,還可以享受蹦極的刺激呀。人是需要刺激的,懂嗎?”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文墨,你想蹦極就蹦極吧,那一點錢被你蹦完了,再也別想找我要錢了。對了,那個比特幣是什麽玩藝?”陸大丫好奇地問。
“大丫,我要告訴你比特幣是什麽玩藝兒,你會嚇得一蹦三尺高的。”易文墨嘻嘻笑了。
“文墨,我蹦不動了,你放心吧。快告訴我比特幣是啥?”易文墨越是不說,陸大丫就越是感到好奇。
“大丫,比特幣這是電腦計算出來的數字。”易文墨輕描淡寫地說。
“那,那你們就是炒作這些數字?”陸大丫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老大。
“是啊,大家就是買賣這些數字呀。”易文墨知道,陸大丫被嚇倒了。
“文…文墨,你腦袋沒進水吧?你,你怎麽能買數字呢?”陸大丫焦急地說。
“大丫,你不懂,這個比特幣就是虛擬鈔票,懂了吧?”易文墨說。
“虛擬的鈔票,能當錢用嗎?”陸大丫質問道。
“當然能當錢用了,好多商家都同意接收比特幣呢。”易文墨解釋道。
“文墨,你頭腦清醒點,別上了騙子的當啊。”陸大丫告誡道。
“大丫,我一句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其實,股票和比特幣相比,股票的風險更大呀。我隻跟你打一個比方:股票和比特幣就象兩杯牛奶。股票這杯牛奶裡,不斷有人往裡面加水,你說,它還能有多少營養呢。而比特幣這杯牛奶裡,永遠也不會有人加水,你說,它和股票相比,豈不是值錢多了?”易文墨簡明扼要地說。
“文墨,我不懂這些,也不想懂這些,反正我相信銀行。”陸大丫說。
“大丫,你相信銀行,也要相信我嘛。我又不是傻瓜,不會把那一點可憐的私房錢往水裡扔的。”
“文墨,不談這些了。你趕快跟小梅說,讓她抓緊時間做老爹的工作。”陸大丫說。
“好的,我馬上就給小梅打電話。”易文墨答應道。
張小梅剛到“一家人”飯店,就接到了易文墨的電話。“小梅,交給你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感謝首長對我的信任,我保證完成任務。”張小梅嘻嘻哈哈地說。
“小梅,我考慮著,想讓老爹和那個小慧姑娘去做個親子鑒定。早晨,大丫給老爹做思想工作碰了壁。看來,這個事只能讓你出面了。”易文墨說。
“好,我試試吧。”張小梅答應道。
“小梅,不是試試,是一定得把老爹的工作做通。”易文墨強調道。
“首長下死命令了?”張小梅笑著問:“不會讓我立軍令狀吧?”
“軍令狀就免了,不過,做不做得通老爹的思想工作,關系到你在陸家的威信。現在,大家都認為:只有你能夠搞定老爹。”易文墨給張小梅施加了壓力。
“姐夫,我要這個威信有鳥用。”張小梅不屑地說。
“剛才大丫還說了,以後凡涉及老爹的事情,都交給你去辦。”易文墨說。
“老爹到飯店來了,不說了。”張小梅掛斷了電話。
“老爹,您昨天做了什麽好夢呀,臉上寫滿了高興二字。”張小梅問。
“一大早,我就聽見喜雀叫,心想:今天一定會遇到喜事。果然,一吃完早飯,大丫就給我送來了五百元錢。那個死老婆子沾了我的光,也得了五百元錢。”老爹喜滋滋地說。
“今天是什麽日子呀,大姐幹嘛專程給您送來五百元錢?”張小梅驚奇地問。
“嘻嘻,其實大丫是來動員我和那個所謂的老五做親子鑒定,被我罵了一頓,她怕我打她,就逃跑了,不料把手機忘在我手裡。大丫怕我扣押了手機,就拿五百元錢贖回了手機。”老爹樂嗬嗬地摸摸口袋。
“老爹,您這不等於是敲詐嗎?”張小梅板著臉說。
“我找女兒要錢,算什麽敲詐?”老爹理直氣壯地說。“況且,又不是我找她要錢,是她主動提出來給我錢。”
“大姐給您五百元錢,是想贖回手機。那為什麽又給了老媽五百元錢呀?”張小梅不解地問。
“老媽見我得了五百元錢,就眼紅了唄。所以,她從我手裡奪過大丫的手機,讓大丫也給她五百元錢。”老爹撇撇嘴,不滿地說:“要說敲詐,老媽才是貨真價實地敲詐。”
“大姐怎麽舍得一下子拿出一千元呢?”張小梅覺得奇怪。因為,大丫素來以小摳聞名,想拿到她的一塊硬幣,比登天還難。
“大丫不出點血,就拿不回手機。她的手機值五、六千呢。”老爹說。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您老倆口也真是的,連女兒都不放過。”張小梅瞪了老爹一眼。
“小梅,我的五百元是大丫主動給的,老媽才是吃窩邊草呢。”
“老爹,您無緣無故要大姐的錢幹嘛?雖然您嘴上沒說,但手上卻接了錢,同樣也是吃窩邊草嘛。”
“小梅,既然你說我不該要大丫的錢,那我就退給她吧。”老爹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元錢,戀戀不舍地捏了捏,然後遞給張小梅,說:“小梅,你代我還給大丫吧。”
“老爹,您已經收了,就沒必要退了。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沒意思。”張小梅皺著眉頭說。
“好,下不為例。”老爹喜滋滋地又把五百元錢揣進了口袋。
“老爹,以後,我每個月給你五百元零花錢,記著,別找其它姐妹們要錢了。”張小梅說。
“小梅,我手裡有幾千元錢,還是上次易女婿給我的。等我沒錢了,再找你要吧。”老爹不願意找張小梅要錢,因為,他知道張小梅掙錢不容易。最近,他到“一家人”飯店當帳房先生,深知做飯店生意的艱辛。
老爹覺得自己這輩子愧對張小梅,小時候沒撫養她,現在,也沒能力在經濟上貼補她,充其量就是幫她打理一下飯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