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往遠裡說,我是你的姐夫。往近裡說,你也算是我的半個情人,幹嘛老對我凶巴巴的。”易文墨笑著說。
“放狗屁!誰是你的情人?”陸三丫瞪圓了雙眼。
“三丫,你聽清楚了,我只是說你是我的半個情人。”易文墨低下頭,盯著陸三丫的腳,隨時準備躲避她的一踢。
果然,三丫的腳往後一縮,準備踢易文墨了。
易文墨果斷地往旁邊一跳,讓三丫踢了個空。
“你少在我面前說混話。”陸三丫追過來還想踢易文墨。
“三丫,張燕馬上要出來了,你別給她添堵了。”易文墨圍著沙發轉,躲避著三丫的腳。
“哼!我給你記一筆帳。”陸三丫朝衛生間望了一眼,停下了追趕的腳步。
“三丫,我沒說混話,你就是我的半個情人嘛。”易文墨見陸三丫沒追自己了,又開始挑逗三丫。
“你說,我怎麽算你的半個情人?”陸三丫問。
易文墨朝衛生間望了一眼,見沒動靜,便小聲說:“三丫,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撫摸了你的上半身,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呀。至少,在你的心目中,已經能接受我了。”
“瞎說。我只是讓你撫摸了後背而已。”陸三丫的臉紅了。“而且,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讓你撫摸的。”
“三丫,不管怎麽說,你不會隨便讓一個男人和你這麽親熱吧。”易文墨打量著陸三丫,繼續說:“你還許願總有一天會和我那個,對吧?”
“姐夫,你做夢吧!我早就收回了這個許願。”陸三丫斜眼瞅著易文墨。
“你,你什麽時候收回了許願?我不承認。你說過的話,就得算數嘛。隨便收回算個啥?”易文墨不悅地說。
“我什麽時候想收回,就什麽時候收回,我的身體我做主,誰也無權干涉!”陸三丫用鼻子哼了一聲,又說道:“姐夫,就憑你這副色迷迷的德行,我看著就惡心,哪兒還有心思跟你那個。”
“三丫,我在你面前是透明人,不會掩飾一點內心活動,這說明我喜歡你嘛。難道你希望一個男人總是戴著假面具,跟你虛心假意地周旋。”易文墨說。
“姐夫,你幹嘛總是這麽饞女人,難道我大姐還喂不飽你?”陸三丫不解地問。
“三丫,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呢?還老是誘惑我。”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看你喉頭一動一動地,我就知道你又發情了,簡直就象畜生一樣,討厭!”陸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要不想跟我那個,就別再誘惑我了。”易文墨板起臉說。
“老娘什麽時候誘惑你了?”陸三丫質問道。
“你老是對我拋媚眼,難道不算疑惑?還有,你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也算疑惑吧?”易文墨說。
“放屁!老娘的眼神看誰都是這樣,怎麽會對你拋媚眼,那是你自作多情罷了。你惹了老娘,老娘懲罰你,不是對你動手動腳。顯然,是你誤會了老娘,卻說老娘疑惑你。”陸三丫翻了一個白眼。
“三丫,總之,以後你不許看我,也不許沾我的身子,否則,我經受不住你的疑惑,說不定哪天就會犯錯誤的。”易文墨警告道。
“易文墨,聽你的口氣,還想對我施暴?”陸三丫瞪起眼睛,她掃視四周,一看就知道是在尋找家什,想揍易文墨了。
“三丫,張燕馬上就要出來了,你當心點。”易文墨連忙警告道。
“易文墨,我現在氣得牙根癢癢的,你給我等著,這口氣我非出不可。”陸三丫咬著牙齒說。
易文墨笑了,他故意逗逗陸三丫。最近,他很少有機會逗三丫了。
張燕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見三丫惱著臉,就知道易文墨又逗三丫了。
張燕橫了易文墨一眼,說:“姐夫,你明天還要上班,快回家吧。我想跟三丫再說說話。”
易文墨知道張燕是讓自己趕緊“逃跑”,於是順水推舟地說:“是呀,不早了,最近,我一直沒睡好覺,連說話都沒力氣了。”說完,易文墨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早晨八點四十五分,易文墨就吃過早飯,收拾妥當,準備出發了。
“二丫,我給三丫帶一份早點,她肯定又餓著肚子跑來了。”易文墨說。
陸二丫用保溫杯盛了豆漿,又從蒸鍋裡拿了一個菜包子,裝進食盒裡。
易文墨說:“昨晚的乾切牛肉還剩了不少,給三丫帶幾片去。”
“對了,我還忘了。三丫對乾切牛肉情有獨鍾。”陸二丫說著,又從碗櫃裡拿出一盤乾切牛肉,挾了五、六片,放進食盒,對易文墨說:“這幾樣都是三丫喜歡吃的。”
易文墨到小區門口,見陸三丫開著車剛過來。
易文墨拉開車門,他瞅了瞅陸三丫,見她一臉怒氣,心想:這丫頭挺記仇的,昨晚的氣隔了一夜還沒消。
易文墨上了車,問:“你還沒吃早飯吧?”
“我吃沒吃與你有屁相乾。”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三丫,二丫知道你喜歡睡懶覺,肯定是空著肚子匆匆跑來的,所以,她讓我給你帶了早飯,你快吃吧。”易文墨說著,把保溫杯和食盒遞給陸三丫。
陸三丫打開食盒,見裡面有乾切牛肉,高興地叫道:“哇噻!還是二姐好,知道我好這一口。”
易文墨見陸三丫轉怒為喜,心想:看來,這個乾切牛肉就象靈丹妙藥,能讓三丫瞬間高興起來。突然,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治服”三丫的法寶。
陸三丫興致勃勃地吃起了早餐。
易文墨欣賞著三丫的吃相,他覺得:這個丫頭確實漂亮,連吃東西的模樣都楚楚動人。
“你看什麽?”陸三丫發現易文墨緊盯著自己看,抬頭怒問道。
“我看風景呀。”易文墨笑著說。“三丫,我就不明白了,漂亮的女人幹啥都漂亮。”
“你又想惹我,是吧?”陸三丫抹抹嘴,滿意地說:“吃得真香。”
“三丫,你吃了乾切牛肉,好象變溫柔了。”易文墨歪著腦袋,盯著陸三丫說。
“老娘吃什麽都溫柔。”陸三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