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沒商量呢。”張小梅嚴肅地說。
“還有什麽事兒?”易文墨問。
“姐夫,我的排卵期就在下個禮拜,您之前起碼三天別跟大姐同房。這樣,才能保證精子的質量。我可不想生個笨兒子、傻兒子。”張小梅說。
“巧了,我這個禮拜六要到外地去參觀學習,三天時間,正好下個禮拜三回來。這樣吧,我一回來就直奔你家。不過,你得把老公支走喲。”易文墨說。
“別的您就甭操心,到時候隻管來就行了。”張小梅高興地說。
“小梅,我晚上來不妥,最好下午來。”易文墨想了想說。
“對,您返程時就買下午到達的車票。”張小梅興奮地說。
“好了,快穿衣服吧。我擔心老爹會跑上樓來。”易文墨爬起來,急忙穿好衣服。
張小梅邊穿衣服邊說:“老爹不至於這麽不給咱倆面子吧,他這個時候跑上樓來,不等於是抓那個嘛。”
“小梅,老爹是個古怪的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不然,怎麽會幾次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呢。”易文墨搖著頭,無奈地說。“小梅,你是他女兒,當然對你態度不一樣了。”
易文墨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敲門聲。
“小梅!小梅!”老爹在外面喊。
“小梅,我說對了吧。”易文墨撇撇嘴。“幸好咱倆穿好了衣服,不然,夠狼狽的了。”
“來了。”張小梅答應著,跑去開了門。
老爹探頭朝屋裡望了望,見易文墨規規矩矩坐在那兒,頭髮也沒亂。心想:這小子還挺老實的,不然,我跟他沒完。
“老爹,您急吼吼跑上來,出了什麽事兒?”張小梅故意問。
“小梅,我給你看看帳本,這一個禮拜的帳我都盤出來了。”老爹手裡拿著帳本。
“老爹,您是不是來監視我和姐夫的呀?”張小梅沒接帳本,幽幽地問。
“不,不是啊。你倆又不是小偷,我監視個啥?”老爹訕訕地說。
“老爹,您是不是懷疑姐夫是小偷呀?”張小梅又問。
“文墨是我女婿,怎麽會是小偷呢?”老爹朝易文墨瞪了一眼,好象用眼神來威脅易文墨:“你敢動我女兒,跟你沒完!”
“老爹,您女兒都快三十了,一百多斤重,沒人偷得走的,你怕個啥?”張小梅話中有話地說。
“小梅,有的小偷力氣大,你一百多斤也要當心點。”老爹也指桑罵槐道。
“老爹,我不喜歡您這個樣子。以後,別管我和姐夫的閑事了。”張小梅板著臉說。張小梅話裡的意思顯然是:我跟姐夫相好,是我自願的,您別壞了我的好事。
老爹見張小梅生氣了,忙說:“小梅,我知道了。那我下樓去了,帳本你等會兒再看吧。”說完,老爹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橫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你看到了吧,老爹對我橫眉豎眼的,好象要吃了我一樣。”易文墨發牢騷。
“姐夫,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您睡了她幾個女兒,他當然會不高興。將心比心就能理解了。”張小梅勸說道。
易文墨細細一想:是這個理。便笑著說:“要是我呀,非把這個女婿廢了。”
“姐夫,關鍵是:老爹的幾個女兒個個如花似玉,而您呢,不算太出眾的男人吧。也許老爹心裡有點不平衡。”張小梅分析道。
“小梅,我這個人猛看起來確實不出眾,但我就象好茶葉一樣,越泡越出味,越品越香啊。”易文墨自吹自擂道。
“姐夫,得了,謙虛點。您要是不行,陸家姐妹也不會看上您。”張小梅說:“您臨走時,把給老爹買西服的事兒,跟他說一聲,讓老爹高興一下。不然,跑來佔了他女兒的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會讓老爹很不爽的。”張小梅面授機宜。
“好,我知道了。小梅,你算是把老爹吃透了。在陸家呀,只有你一個人降得住老爹。”易文墨誇獎道。
易文墨下樓來,跑到吧台邊說:“老爹,剛才我跟小梅商量事兒時,小梅一個勁地誇獎您呢,說您腦袋瓜子好使,還說您善於交際,總之呀,把您誇上了天。”
老爹聽了易文墨的奉承話,板起臉說:“你以後跟小梅商量事兒,別往樓上跑,就坐在大廳裡。這裡又寬敞,又亮堂,還不用爬樓。”
“老爹,不是我要上樓,是小梅要我去。您等會兒跟小梅說,讓她別把我往樓上拽了。”易文墨的意思是:您閨女是自願跟我相好,不是我勉強她的。要說,您去說女兒去。
“文墨,你偷走了我女兒的心,就得對她好一點,否則,我饒不了你。”老爹威脅道。
“老爹,我哪兒對小梅不好了?您也知道的,我剛給她買了房子,又照顧她飯店的生意,還幫她女兒聯系上重點學校。以後,我也會對小梅一如既往的,你隻管放心吧。”易文墨表態道。
老爹聽易文墨一說,有些啞口無言了。是啊,老爹不得不承認,易文墨對他的幾個女兒都不錯。
“我的意思是:不能好一時,要好一世。”老爹強調道。
“老爹,當然了。您也知道,我除了一個舅舅外,什麽親戚也沒有,我不對陸家人好,對誰好呀?”易文墨申辯道。
“屁!你除了舅舅,還有個徐省長,還有個叫小曼的妹妹。”老爹說。
“老爹,就算加上徐省長和小曼妹妹,也沒幾個親戚嘛。”易文墨笑了,心想:老爹腦子還挺靈光。
“你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要記牢一點,不然,你的腦袋長不牢的。”老爹又****裸地威脅起易文墨了。
易文墨苦笑著說:“老爹,您別老是拿我的腦袋說事,您一說,我總覺得腦袋快要搬家了。”
“你的腦袋搬不搬家,就看對我幾個女兒的態度了。”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的,我記住了。對了,老爹,我從沒見過您穿西服嘛?”易文墨把話題扯到了衣服上。
“我一個小工人,穿什麽西服呀?”老爹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