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我的眼神怎麽怪怪的?”易菊問。
“嘻嘻,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唄。”易文墨打趣道。
“大哥,你真被我迷住了?”易菊有些驚喜。
“嗯,小妹這麽漂亮,哪個男人不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呀。”易文墨嘻嘻笑著說。他暗想:幸虧我周圍都是漂亮女人,否則,骨頭都會酥了。
“大哥,我是你小妹了,還不由著你來呀。”易菊誘惑道。她真的喜歡上易文墨了。仔細想想:她這輩子還沒真正喜歡過一個男人。煤老板她一點也不喜歡,丁小弟也只是日久漸生親情而已。只有對易文墨,這個才見了幾個小時面的男人,產生了深深的愛慕。
“你是我小妹,我只能以兄妹相待,哪敢越雷池呀。”易文墨話中有話道。
“大哥,你幫我把腰這兒緊一緊。”易菊說。
易文墨走過去,幫易菊緊腰。突然,易菊抓起易文墨的一隻手,按到了她的****上。
易文墨一驚,想拿開手。但是,易菊按得緊緊的,不許易文墨的手離開。
易文墨感覺到了:易菊的****很飽滿,很富有彈性。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捏了捏易菊的****。
“大哥,摸得過癮吧。”易菊是背對著“大魚”,所以,“大魚”看不到這一幕。
易文墨臉一紅,他覺得自己挺經不住誘惑的。易菊把自己的手按到她的****上,他竟然趁勢抓捏起來了。
“你別不好意思,我願意。”易菊幽幽地說。
“大哥,你想幹什麽,我都會同意的。”易菊渴望地望著易文墨。其實,易菊不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她隻跟煤老板和“大魚”發生過性關系。
“我,我今天喝多了。”易文墨突然警醒了,媽的,多喝了幾杯,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怪不得說酒能亂性,此話一點不假。易文墨把手從易菊的****上拿開,訕訕地說。
“大哥,我倒希望你再多喝點,喝醉了才好呢。”易菊對易文墨連連飛媚眼。
“大魚”嘻笑著說:“老哥和姐對上眼了吧,我看您倆挺般配。”
易菊扭過身子,瞪著“大魚”,慍怒道:“大哥是有家室的人,我跟大哥對個****呀。”
“嘻嘻,我開個玩笑嘛,姐,您別生氣。”“大魚”扮了個鬼臉。他見易菊和易文墨頻頻調情,感到十分有趣,心想:假若易菊纏上了易文墨,他就可以趁機解脫了。
易菊穿著婚紗,好象沒有要脫的意思。她對易文墨說:“大哥,你當主持人,給我和丁小弟搞個結婚儀式。”
“結婚儀式?”易文墨不解其意。
“對呀,我穿著婚紗,和丁小弟拜個堂。”易菊幽幽地說。
“姐,我…我已經跟陳惠拜過堂了……”“大魚”驚慌失措地說。
“小弟,你怕啥呀,我只是想和你玩個結婚遊戲,不然,我這婚紗豈不是白穿了嗎?”易菊嘻笑著說。
易文墨和“大魚”總算明白了,原來,易菊是想過把拜堂的乾癮。
“唉!我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穿婚紗了,只能畫餅充饑,玩玩結婚的遊戲了。”易菊傷感地說。
易文墨對易菊說:“小妹,你才三十歲,年輕著那,又長得這麽漂亮,還怕沒男人喜歡呀。”
“問題是:我的心死了,對男人不感興趣了。”易菊臉上布滿了陰雲。
易文墨瞅著易菊,暗自歎了一口氣。他招呼易菊和“大魚”並排站在一起。說:“新婚夫妻拜堂羅。”
易菊見“大魚”隻穿著一件襯衫,嗔怪道:“你去把西裝穿上,別把拜堂遊戲不當回事兒。”
“大魚”無奈地穿上西裝,扎好領帶,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好。
“一拜天地!”易文墨喊道。
易菊和“大魚”朝前鞠了個躬。
“二拜父母!”易文墨又喊。
易菊和“大魚”又朝前鞠了個躬。
“夫妻對拜!”易文墨再喊。
易菊和“大魚”相對著鞠了個躬。
易文墨笑著說:“拜堂儀式完了,夫妻入洞房。”易文墨想:今天,我趟了混水,到了該撤退的時候了。
易菊牽著“大魚”的手,朝婚床走去。
易文墨說了聲:“沒我的事兒,走了。”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大魚”還想留住易文墨,喊了聲“老哥,您別慌著走呀……”
易菊抬腳踢了“大魚”一下,說:“你不讓大哥走,難道讓他坐在這兒看咱倆的A片。”
“我是怕……”“大魚”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麽好了。他心裡很虛,不敢單獨面對易菊,害怕她又使出什麽新花樣。
“你是怕我?”易菊問。
“你,你是我姐,我怕啥。我,我是怕陳惠醒了,好讓老哥幫著勸勸。”“大魚”找了個理由。
“你老婆醉成那樣,明天中午能醒過來就不錯了。”易菊瞅了一眼陳惠,幽幽地說了句:“唉!讓你受委屈了。你可別怪我喲,是你老公欠了我一筆情債,我不能不讓他還呀。”
“姐,您……”“大魚”囁嚅著問。
“您個頭呀,還不快脫光衣服!”易菊命令道。
“大魚”趕緊脫光了衣服,爬上床。
“姐,你怎不脫衣服?”“大魚”見易菊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小弟,你對我難道就沒一點感覺了?”易菊傷感地問。
“姐,我對您怎沒感覺了?”“大魚”一頭霧水。
“你的小家夥象個毛毛蟲,軟不拉塌的趴在胯裡。想當初,你一見到我,小家夥就象鋼炮一樣,豎得高高的。”易菊報怨道。
“大魚”抬頭瞅了瞅小家夥,吞吞吐吐地解釋道:“姐,它不是對您沒感覺,是被您嚇軟了。您今天一來就要砸場子,它現在還膽寒著那。”
“它膽寒?若膽寒就不敢娶這個女人了。”易菊恨恨地說。
“姐,我對不起您,您就高抬貴手,饒了小弟這一次吧。”“大魚”哀求道。
“我這不是已經饒了你嗎?不然,早把你媳婦打出門去了。”易菊說著,在床邊坐下,抽出一條枕巾,把“大魚”的臉蓋住。
“大魚”驚慌地問:“姐,你不會打我的悶棍吧?”
“哪有在婚床上打悶棍的?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不想讓你再看見我的裸體。”易菊說。
“大魚”說:“我蒙著臉,怎麽乾那個事兒呀。”
“你躺著別動就行了。”易菊說。
一陣翻江倒海後,易菊軟軟地趴在“大魚”的身上。她俯在“大魚”耳邊說:“小弟,你要知道,我不會再找男人了。所以,以後,你每周都得伺候我一次,一直到我懷孕為止。否則,我跟你沒完。”說完,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開門走了。
“大魚”揭開蒙頭的毛巾,望著易菊的背影,不禁渾身冒出冷汗。看來,易菊纏上他了。
“大魚”懊喪地想:這一切都怪自己呀。想當初,自己不該給易菊許願,也不該承諾跟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