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象救火似的,半小時不到,就取來了二十萬元錢。他恭恭敬敬把錢遞給陸三丫,點頭哈腰地說:“陸小姐大人大量,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能不能把我的交代書還給我?”
陸三丫從口袋裡掏出“大魚”的交代書,往地上一扔:“你以為誰稀罕呀,寫得狗屁不通。”
“大魚”象老鷹抓魚,猛一撲,抓起交代書,一下一下撕得碎碎的。他跑到衛生間,把碎紙扔進馬桶,放水衝掉。
陸三丫大喝一聲:“你還不快滾!”
“大魚”嚇得一哆嗦,對易文墨招了招手。
易文墨走過去,問:“你還有什麽事兒?”
“大魚”用手做了個數鈔票的動作,用伸出兩個手掌。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易文墨看懂了“大魚”的手勢,知道那意思是:“給您的十萬元錢少不了。”
陸二丫埋怨道:“三丫,要不是姐夫跑來搭救你,今晚你就被人暗算了。”
易文墨笑笑:“沒事兒就好,三丫,我們送你回家。”
陸三丫從床上蹦起來,一把抱住易文墨:“姐夫真好!”說著,顛起腳照易文墨的臉上親了一口。
陸二丫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到非常尷尬。
陸三丫扭頭瞅著陸二丫,調皮地問:“二姐,我親姐夫你沒意見吧?”
“他是我姐夫,也是你姐夫,我…我能有什麽意見。”陸二丫臉唰地一下紅了,她再傻也聽得出來,陸三丫這是話中有話呀。
易文墨說:“不早了,趕緊回家吧。”
正說著,易文墨的手機響了:“肯定是你大姐打來的。”
“喂,文墨,你在哪兒呀?我都睡了一覺,醒來一看,你和二丫還沒回來,到底出了啥事兒呀?”
“沒事兒,三丫很好,我和二丫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早兩年,陸三丫就在高檔小區裡買了一套公寓房,一室兩廳,八十多平米。年輕的單身女子能買得起房,可謂鳳毛麟角。
易文墨和二丫一直把三丫送到家。進了門,易文墨說:“我們的任務完成了,該打道回府了。”
陸三丫遭遇了這場劫難,對親情有了新的感悟,她戀戀不舍地說:“真舍不得你倆走,我一個人睡,冷清得很呀。”說著,曖昧地看了一眼易文墨。“今晚,我一個人還真有點怕。姐夫陪陪我吧。”
易文墨笑笑:“三丫,你象隻母老虎,能怕誰呀?”
陸三丫用雙手攬著易文墨的脖子,撒嬌道:“姐夫,我真的有點怕嘛,不哄人的。”說著,瞅了一眼陸二丫:“二姐,我把姐夫留下來,好不好?”
陸二丫笑笑,知道她又說瘋話了,懶得搭理她。
陸三丫說:“我給大姐打個電話,借用姐夫一晚上。”說著,拿出手機打了起來。
易文墨趕緊阻止道:“三丫,別瘋了,你大姐還要睡覺呢。”
陸三丫調皮地笑了:“姐夫,我逗你玩的,你以為我真打電話呀。哼!把姐夫留在這兒,豈不是引狼入室嘛。當初,姐夫一進我們陸家門,我就看出來了,你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易文墨笑笑,悄悄捏了捏三丫的屁股。他知道,這個時候是吃三丫“豆腐”的最佳時機。可惜,三丫穿著厚厚的牛仔褲,也沒捏出個所以然。唉!吃“豆腐”還是夏天吃比較合適。這個時候,吃也吃不成器了。
“好了,狼要回窩了。”易文墨愉悅地說。
易文墨和陸二丫攔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陸二丫緊緊依偎著易文墨,小聲說:“姐夫,我發現三丫有點喜歡你。”
“三丫呀,瘋瘋顛顛的,哪有一句實話,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易文墨淡淡地說。
“姐夫,你真沒看出來?”
“你們姐妹一場,難道還不了解三丫。她那個眼光呀,還能瞧得起我這個教書匠?”易文墨覺得,他和陸三丫最多只能打打鬧鬧,談不上什麽喜歡不喜歡。從心裡說,他易文墨還是喜歡溫柔、賢惠的女人。
“二丫,我最喜歡象你這樣的女子,和你在一起,暖和得很。”
“我是棉襖呀,還是棉被?”陸二丫故作生氣狀。
“你就是我的小棉襖呀。”說著,他把陸二丫緊緊摟住。
進了家門,易文墨到臥室一看,小泉和陸大丫睡在一個床上。
“文墨,就讓小泉跟我睡,你去那邊睡吧。”陸大丫懶懶地說。“三丫一切都好吧。”
“都好,你放心。明天再跟你詳細說。”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跑到二丫房裡,高興地說:“今晚我倆可以共度良宵了。”說著,抱起陸二丫,原地轉了幾個圈。
以往,易文墨和陸二丫親熱後,會再回到臥室。因為,陸大丫一個人睡覺有點害怕。
“快去洗個澡。”陸二丫催促道。
“咱倆一起洗。”易文墨提議。
“被我姐看見了難為情。”陸二丫害羞地說。
“都一個床上睡了,在一個池子裡洗澡有什麽害羞的。”易文墨抱起陸二丫,往衛生間走去。
陸二丫輕輕掙扎著:“姐夫,我真的不好意思。”
“二丫,我還沒幫你搓過背呢。”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易文墨放了一池子水,倆人泡進去。你幫我洗一下,我幫你洗一下,洗著洗著,倆人的****都上來了。於是,趕緊擦乾身子,****著跑回房裡。
一進房,倆人就在床上滾成一團。一番雲雨之後,倆人摟抱著,我親親你,你吻吻我,久久纏綿著。眼看著天快亮了,倆人才倦倦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