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是:不準搞虐待。這一條的意思是:雖然我現在不能跟你那個了,但是,我也想那個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給我揉揉捏捏,讓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這樣……”
“別,現在別,等我說完了再那個。”陸大丫趕緊夾住大腿。
“三條說完了,最後再說說懲罰手段。如果你違反了任何一條,就用剪子把你那玩藝剪掉。這是你自願受罰的,自願。懂了吧?”
易文墨一驚,這個懲罰措施太殘忍了吧。
“這…這是誰想出的點子?”易文墨有點氣憤了。
“你別管是誰想出來的,看來,這個懲罰手段擊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那玩藝看得最重。我要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只是嘴上說說,紙上寫寫,我說到就一定能做到。”陸大丫惡狠狠地說。
“你懲罰我時,要是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問。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鑽到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會請調查公司的人尋找你,非把你抓回來不可。”陸大丫恨恨地說。“總之,你只要違反了一條,除非你自殺了,不!你就是自殺了,我也要懲罰你。”
易文墨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以前還真小瞧了陸大丫,看來,她有辦法,有魄力,有膽識,更可怕的是,她還這麽冷血啊。
易文墨打了個冷顫。他突然想起了培訓點的小張,那天,一時衝動差點就吻了她。好險呀!
陸大丫得意地拍拍協議書,說:“我都說完了,你趕快簽個字。”
易文墨乖乖從床上爬起來,找了一支筆,工工正正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易文墨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默默告誡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千萬別到外面拈花惹草。
陸大丫見易文墨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心想:還是三丫的主意好。通過今晚這麽一嚇唬,易文墨恐怕會銘記終生了。
“文墨,這個協議的內容你記清了吧?”陸大丫問。
“記,記清了。”易文墨趕緊回答。
“不光記在心裡,還得落實在行動上喲。”陸大丫告誡道。
“那是,那是。”易文墨連連點頭。
培訓中心正式開課了。易文墨忙得腳跟打屁股,雙休日每天六節大課,周二、四晚上二節小課。累是累點,但錢確實象流水一樣,嘩嘩地往口袋裡淌。
代了一個月的課,算了算,竟然賺了八千多元錢。
易文墨捏著這一疊錢,樂得合不攏嘴。
史小波問:“老哥,我沒虧待您吧?”
“嘻嘻,老弟不但沒虧待我,還對我夠照顧了。”
“老哥,您在我這兒代課,咱倆下的是一盤雙贏的棋。你賺錢,我也賺錢。當然,我不瞞您,我賺的是大頭。”史小波嘿嘿一笑。
“老弟,我這小頭也不小呀。”易文墨拍拍這一疊錢,心滿意足地說。
易文墨留了個心眼,他把錢一半上繳老婆,一半攢了私房錢。
易文墨第一次嘗到了“下海”的甜頭。有了私房錢,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陸二丫換休,不上班。
易文墨找了個借口早早回了家。一進門,他就一把抱住陸二丫,一陣狂吻。
陸二丫說:“姐夫,別在客廳親熱,等會大姐回來了……”
易文墨抬頭看了看掛鍾,笑嘻嘻地說:“離大丫下班還早那。”
倆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纏綿,突然,門鎖答地一響。
陸二丫耳朵尖,她匆匆說了一聲:“姐夫,快起來!”手忙腳亂地抓起衣褲,竄回了房間。
易文墨正在興頭上,根本沒聽清二丫說的話。他以為二丫要撒尿,跑到衛生間去了。
不速之客是陸三丫。
原來,陸三丫給大姐買了一隻野生甲魚,順路送到大姐的公司。
陸大丫笑嘻嘻地說:“三丫,你也知道心疼大姐了。”
陸三丫嘴一撅,說::大姐,我心疼您還心疼少了嗎?”
陸大丫想了想,說:“你心疼過我?我怎麽一點也記不得了。”
陸三丫生氣地說:“大姐,您上次感冒發高燒,我陪您在醫院吊水,一整夜都沒合眼呢。”
“哎呀,我燒糊塗了,記不得是誰陪我吊水了。”陸大丫笑了笑。“三丫,算我冤枉了你,別生氣了。我呢,還要到銀行去結帳,提著甲魚不方便,你給我送到家裡去吧。”說著,把門鑰匙給了陸三丫。
陸三丫一進門,見姐夫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禁有點好笑。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從茶嘰上拿起癢癢搔,在易文墨身上搔了搔。
易文墨嘴裡哼哼著:“啊!搔得好舒服。”
易文墨以為陸二丫和他調情,笑著用手一攬:“快來吧。”
這一攬,讓陸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撲倒在易文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