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們等會兒問你大姐,看到底是我摳門,還是你大姐摳門。”易文墨說。
“好,就算是我大姐摳門,不肯到外面吃晚飯。那你看電影時,也該買點爆米花之類的東西吧。我聽大姐說,她和你看電影時,都是乾坐著看。”陸三丫又找了易文墨一個歪。
易文墨苦笑著說:“我和你大姐第一次看電影時,我買了糖、爆米花和飲料。你大姐一看我抱著一堆東西,生氣地說:你這麽大手大腳,一看就不會過日子,說完扭頭就走。我好說歹說,勸了半天,後來,她讓我把飲料退了,才跟我進了電影院。三丫,你說,我再跟你大姐看電影時,還敢買東西嗎?在你大姐眼裡,只有啥都不買,才是好男人。”
陸二丫笑笑,對易文墨說:“姐夫,三丫就想氣氣你,千萬別上她的當。我大姐說了,你會過日子,還是她培養出來的,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
陸三丫說:“就算不吃晚餐,不吃零食都怪我大姐,那你總是在電影院裡吃我大姐的‘豆腐’,不假吧?”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丫,你聽誰說的?”
陸三丫橫了易文墨一眼,說:“還能是誰說的,我大姐唄。”
“你大姐連這都跟你說?”易文墨有點不相信。
“哼,我大姐說,有一次看電影時,你還要脫我大姐的褲子呢?隻怪我大姐說晚了,要是我早知道姐夫這麽色,就勸大姐別理你了。”
“嘻嘻,那次,我是嚇唬你大姐的。三丫,你動點腦筋好不好,在電影院裡,我敢脫你大姐的褲子麽?再說了,我和你大姐去的電影院,都是大眾化的,幾百人的大放映廳,能乾男女之事嗎?”易文墨解釋道。
“就算是嚇唬我大姐,也只能是嘴巴上說說嘛。聽說你還伸手去解我大姐的褲帶呢?”陸三丫瞪著易文墨說。
“我不過是擺出個架式罷了,要真解,我還解不開呢?你們女人的褲帶都挺難解的。”易文墨嘻笑著說。
“姐夫,你怎麽知道難解?你解過幾個女人的褲帶呀?”陸三丫問。
“我算算啊,1、2…就兩個女人。”易文墨說。
陸二丫急忙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讓他別亂說。
“哪兩個女人?”陸三丫咄咄逼人地問。
“一個是你大姐呀,還有一個……”易文墨拖長了聲音,故意不說出第二個女人。
“還有一個是誰?”陸三丫逼問道。
陸二丫又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她擔心易文墨說解過她的褲帶。
“第二個女人嘛,讓我再想想。”易文墨故弄玄虛。
“第二個女人不好意思說吧。”陸三丫笑了。
“怎麽不好意思,喔,我終於想起來了。第二個女人就是我媽。我媽癱瘓在床十年,都是我幫她穿褲子。”易文墨幽幽地說。
陸三丫詭秘地對著易文墨笑了笑:“姐夫,你真夠意思,不出賣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易文墨裝傻。
“姐夫,你脫過二姐的褲子吧?”陸三丫附在易文墨耳邊問。
“沒,沒呀。”易文墨搖頭否認道。
“姐夫,你挺會保護人的喲。以後,對我也得這樣,否則,我饒不了你。對了,姐夫,你跟小曼的事兒,還沒完,聽說,你倆還要幽會,有這回事吧?”陸三丫問。
“幽會?我跟小曼幽什麽會?”易文墨一頭霧水。
“姐夫,你真是象狐狸一般狡猾呀。小曼都跟我說了,過幾天,她要約你出來談事兒,到時候也喊我來。她好象也有話要對我說。”陸三丫瞪著易文墨。“有這回事吧?”
“小曼說抽個時間見個面,有些事情要說說,確實有這回事。但是,這算幽會嗎?如果是幽會,為什麽又會跟你說呢?又怎麽會讓你也來呢?”易文墨反駁道。
“姐夫,我警告你:如果不跟小曼保持點距離,當心我告你的刁狀。”陸三丫又露出了凶巴巴的模樣。
“三丫,你往哪兒告狀?”易文墨覺得三丫挺好笑。
“往省教委的徐主任那兒告呀。你是一個有婦之夫,勾引他女兒,看徐主任怎麽收拾你,哼!”陸三丫得意洋洋地說。
“勾引?你有證據麽?空口說白話是不可能告倒我的。”易文墨不在乎地說。
“等我告狀時,自然會有證據。姐夫,你當心點,說不定從明天開始,我又會讓調查公司跟蹤你。”陸三丫斜眼瞅瞅易文墨。“我搞個包年調查,又便宜,又有效。”
“還有包年調查?有意思。”易文墨嘻嘻一笑。“上次你請鴨舌帽調查我,現在,我倆成了朋友。你再調查我,我再交個偵探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嘻嘻……”易文墨對陸三丫的威脅一點沒當回事。
“也許,我會請兩個調查公司,一起來跟蹤你。這樣,更保險一些。我就不相信,你糊了陳偵探,還能把天下的偵探都糊住了。”陸三丫恨恨地說。
“三丫,你是有錢燒得慌,只要我發現有人跟蹤我,馬上跟你大姐說,讓她來治你。”易文墨搬出了陸大丫。
“這次,我要花大價錢,請高級調查公司,讓你發現不了。你想到大姐面前告我的狀,能拿出證據來嗎?”
“三丫,我對反跟蹤已經有經驗了,你就是請十個、八個調查公司,也奈何不了我。最終,還是雞飛蛋打,竹籃打水一場空。”易文墨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三丫,你別整天折磨姐夫了,姐夫對你那麽好,你就不念一點好。”陸二丫指責道。
“二姐,昨晚吃飯時,姐夫和小曼親熱的模樣,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二姐,難道你沒看見嗎?”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姐夫和小曼說說話,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三丫,你呀,乾脆當姐夫的秘書吧,可以成天跟著他,不比調查公司管用呀。”陸二丫瞥瞥嘴。
“姐夫一個小破校長,雇得起我嗎?”陸三丫陰笑著說:“我想出錢給姐夫美美容。”
“給姐夫美哪門子容?”陸二丫不解地問。
“我考慮呀,先給姐夫做一臉大麻子。”
“三丫,你又說胡話了。”
“真的,我真是這麽想的,然後呢,再給姐夫做個酒糟鼻子。”陸三丫瞅瞅易文墨。“牙齒嘛,做一口地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