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三丫的心腸這麽好。”陶江感動得流下了熱淚。陶江擦了擦眼淚,哽噎著說:“我還一度誤會她心太狠了,想想真對不起人。”
“陶江,我得給你打個預防針。三丫的脾氣太倔,不論幹什麽事兒,都不服輸。聽說她反對給你母親做第二次手術,有這回事吧?”易文墨問。
“是呀,不過,三丫也不是壞心,她只是覺得動第二次手術意義不大。”陶江回答。
“這個三丫呀,雖然掏出三萬元錢給你母親手術,但是,她嘴上還是不會改口的。她還是會埋怨你,指責你。碰到這種情況,你別計較她。三丫呀,說出話從來不會收回去的。”易文墨提前跟陶江說清楚,免得陸三丫再反對手術時,讓陶江一頭霧水。
“易哥,我也了解一點三丫的脾氣,不會計較的,她說她的,我不跟她頂嘴就是了。”陶江說。
“這就對了。陶江,男人呀,沒必要跟老婆一爭高下,讓著點老婆沒錯。你看我,在學校裡,算是個小領導吧,但在家裡卻象小綿羊,老婆說一不二,指東我不往西,不也照樣過得滋滋潤潤的。老婆呀,就得哄,哄得她高興,才能幫你生兒子,伺候你。”易文墨面授機宜。
“易哥,您說得對,我聽您的。以後,我全聽三丫的。”陶江連連點頭。
“陶江呀,其實,你挺走桃花運的。陸三丫人長得漂亮,是個大美女。又有本事,能賺大錢。你說說,到哪兒去找這樣的老婆?”易文墨嘖嘖嘴,不免心生忌意。他想:陶江呀陶江,你夠有豔福了。
“易哥,自從碰到三丫,我就知道自己撞了大運。我非常珍惜和陸三丫的緣份。”陶江動情地說。
“陶江,千萬要把陸三丫抓緊點呀,你不抓緊,她就被別人抓走了。不少男人都盯著她不放呀,追她追得可上勁了。”易文墨想:你要把陸三丫放走了,我這三萬元錢就打水漂了。三萬元錢是小事兒,但若陸三丫再找個夾生的丈夫,我不能和陸三丫有一腿了,那才是天大的遺憾那。
“易哥,我正想請教一下您:怎麽樣才能抓緊三丫呢?您是她姐夫,比我了解三丫,幫我出出點子吧。”陶江誠懇地說。
“陶江,你抽時間學學按摩,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會按摩的男人。等你學會了按摩,她就天天想讓你伺候了。這樣,你不僅能天天見她,還能…嘻嘻,陶江,你懂的。”
易文墨的意思,陶江當然清楚,他不好意思地說:“三丫她挺厲害的,她跟我在一起,會調戲我……”
“她調戲你?”易文墨饒有興趣地問。“怎麽調戲你?”
“她揪我的那裡…還把它搓瀉了……”陶江不好意思地說。
“我告訴你:下次,她再搓你那裡,等她搓完了。你就揉她那裡,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易文墨調教道。
“我揉她那裡,她要是發火怎麽辦?”陶江膽怯地說。
“她要是發火,你也假裝發火。你問她:憑什麽你可以隨便搓我那兒,我就不能揉你那兒?你再問她,憑什麽你能調戲我,我就不能和你親熱?”
“我不敢這麽對三丫說話呀。”陶江畏畏縮縮地說。
“陶江,你別怕。在那個的時候,就不能怕。就象我,剛結婚時,老婆怕疼,不讓我那個。於是,我就趁她睡著了,偷襲她。有幾次,我正偷襲時,她醒了,還不是不敢吭聲,任由我過癮。嘻嘻……”易文墨想起那些往事,不由得淫笑起來。
“易哥,女人在那個時,就溫柔許多吧。”陶江明白了。
“是的,不過,你得會伺候女人。等你學會了按摩,就按摩她那兒,知道了吧?”易文墨教導道。
“易哥,女人的那兒也能按摩?”陶江好奇地問。
“陶江,記住:每次和老婆那個前,一定得先按摩那兒。要多按摩一會兒。”
“易哥,那要按摩多長時間呢?”陶江想:怎麽愛愛還這麽麻煩呢。
“陶江,按摩多長時間,每個女人不一樣的。但是,有一條標準:就是要按摩到她下面流水,水流得嘩啦啦時,就說明按摩到位了。”易文墨笑著說。他想:看樣子,陶江還沒有跟陸三丫那個。
“易哥,女人的下面會嘩啦啦地流水?”陶江有點害怕了。女人的下面難道是自來水龍頭,一按摩,就擰開了水龍頭。
“我說嘩啦啦是個比喻,這麽說吧,當女人下面流出的水把你手弄濕了,就說明按摩好了。”易文墨想:看來,這個陶江從沒跟女人那個,還是個處男呀。
“流水了,就停止按摩了。那,下面再怎麽辦呀?”陶江傻傻地問。
“陶江,你沒跟女人搞過呀?”易文墨笑了起來。
“沒,我從沒碰過女人。”陶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陶江,等女人下面水流得多了,你就上嘛。”易文墨嗬嗬笑了。
“上?”陶江還是不明白。
“嘿,你揉她的時候,小家夥肯定硬了。等揉出水來了,你就把小家夥對準那兒,使勁戳進去呀。”易文墨見陶江傻傻的模樣,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小家夥,給他來個示范。
“哦,我,我知道了。”陶江的臉都羞紅了。
“陶江,有時間,我到網上給你下載幾部A片,讓你啟啟蒙,不然,你到時候搞不進去,三丫非笑死你。”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易哥,謝謝你了。”陶江對易文墨充滿著感激之情。
易文墨望著陶江,內心不免湧出一絲內疚。唉!這個老實巴腳的男人,注定要一輩子戴綠帽子了。易文墨突然心生善念:乾脆別打陸三丫的主意了。遺憾地是這個念頭隻一閃就過去了,一種更強烈的欲望佔據了他的整個大腦:這輩子若得不到陸三丫,真是白活了!
陶江的母親動手術那天,一大早,易文墨就給陸三丫打電話:“三丫,陶江的母親今天下午動手術,你得到醫院去一趟呀。”
陸三丫懶懶地回答:“我可能下午還有事呢,到時候再看吧。”
易文墨一聽,急了:“三丫,陶江母親動手術,這可是一件大事,你不去,象話嗎?你是成心想跟陶江掰呀?”
“姐夫,我的事兒你插什麽手?真是鹹吃羅卜淡操心。”陸三丫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