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啞口無言了。坦率地說,易文墨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他做不出來。讓他靠搞關系當官,不如當個平頭百姓。
“姐夫,你不是不知道。當今社會是以成敗論英雄。你發了財,你當了官,你就成了英雄。否則,你就是狗熊。”陸三丫說。
“三丫,我算是服了,你看問題太一針見血了。”易文墨由衷地說。
“姐夫,你也別喪氣,雖然我隻給了你二流男人的評價,但是,你距離一流男人很近很近了。舉例說吧,假若一流男人是九十分,那麽,你就是八十九分。”陸三丫拍拍易文墨的臉蛋,柔柔地撫慰道。
易文墨聽到陸三丫給自己打了八十九分,不免有些喜出望外。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三丫,陶江算幾流男人?”易文墨突然問。
“他呀,也只能算二流男人。”陸三丫脫口而出。
“那你給他打多少分?”易文墨又問。
“這個……”陸三丫考慮了片刻,笑著說:“我給陶江打的分屬於特級絕密,不能讓你知道。”
“打個分還保密?沒這個必要吧。”易文墨不以為然。
“當然要保密了。你想想:若分比你高,你會鬱悶。若分比你低,你會沾沾自喜。所以,必須保密。”陸三丫想:對男人得留一手,不能把心思全都敞開了。
“你不說,我也懶得聽。管你給陶江打多少分,反正與我不相乾。”易文墨怏怏地說。其實,他很想知道三丫給陶江打多少分。
“姐夫,換個姿勢抱。”陸三丫請求道。
“來,三丫,你背對著我。”
三丫背對著易文墨,她把頭仰起來,說:“姐夫,這麽抱,看不見你的臉,總覺得你會在背後使壞。”
易文墨說:“傻丫頭,人都是在心裡使壞,臉怎麽會使壞呢?”
“錯!人雖然在心裡使壞,但會暴露在臉上。你沒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心裡一使壞,馬上就能從眼睛裡看到。”陸三丫反駁道。
“三丫,我能對你使壞嗎?”
“姐夫,你老想吃我的豆腐,老想和我那個,難道這不算使壞?”陸三丫問。
“這,這怎麽叫使壞呢?這是愛你的表現嘛。”易文墨辯白道。
易文墨兩手攬住三丫的胸部,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三丫的****。
“姐夫,你想摸我****,就大大方方地摸,別象日本鬼子一樣,偷偷地進莊。”陸三丫打了一下易文墨的手。
“那我就摸了。”易文墨接到了聖旨,放心大膽地揉捏起三丫的****。
“姐夫,你好一陣子沒吃我的豆腐了吧?”三丫問。
“嗯,是有一陣子了,饞死我了。”易文墨覺得今天這“豆腐”吃得真過癮。
“姐夫,再換個姿勢。”陸三丫扭過身子,面對面地坐在易文墨腿上。
陸三丫把腦袋擱在易文墨的肩膀上,細聲細語地說:“姐夫,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總認為你是個色鬼,是個采花高手。我的第六感官就象雷達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對準著你,那個雷達屏幕上,總是出現女人的影子。”
陸三丫的話就象一股恐怖的電流,注入他的全身。他不禁哆嗦起來。
“姐夫,你怎麽了?”陸三丫察覺到了異常。
“我的大腿突然象被電擊了一樣,一陣刺痛。”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是不是我把你大腿壓麻了。”陸三丫說著,就要站起來。
“三丫,不是你壓的緣故,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疼痛,有時在頭上,有時在胳膊上,總之,它就象幽靈一樣,在身上亂竄。”易文墨緊緊摟住陸三丫,不讓她離開。
“姐夫,你說得挺怕人的,難道幽靈會在人身上亂竄。不會竄到我身上來吧?”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三丫在易文墨腿上蹭來蹭去,早就讓易文墨欲火攻心了。
“姐夫,什麽東西頂在我胯裡?”陸三丫明知故問道。
“沒,沒什麽呀。”易文墨心想:你又不是大姑娘,難道不知道是什麽玩藝兒。
“沒什麽?”陸三丫用手一摸,故作恍然大悟狀:“原來是它呀,我還以為是根棍子呢。”
三丫在易文墨的腿上蹭得更起勁了。
易文墨叫喚著:“它,它要那個了。”
“什麽那個、那個的。”陸三丫裝糊塗。
“三丫,你快下來吧,不然,它要那個了,我怎麽換褲子呀。”易文墨著急地說。
“換什麽褲子?就讓它糊在裡面,嘻嘻……”陸三丫蹭得更猛了。
“三丫,它真的要那個了。我,我會出醜的。”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就是想叫你出醜。”陸三丫又使勁蹭了幾下,易文墨終於按捺不住,一古腦全瀉在褲子裡了。
“三丫,你偷偷到我臥室去拿條短褲來。”易文墨說。
“姐夫,你傻呀。我去拿短褲,能瞞得住人。”陸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腦門。說:“你把短褲脫下來,拿紙擦擦就得了唄。”
易文墨一想:這倒是個好辦法。於是,趕緊脫下褲子,擦了起來。
陸三丫瞅著易文墨的光屁股,恥笑道:“姐夫,你這個樣子哪象個校長呀,真象個小醜。”
易文墨嗔怪道:“三丫,都怪你在我腿上蹭來蹭去,讓它受了刺激。”
“蹭了幾下,它就來勁了,真沒出息。”陸三丫心想:男人這玩藝兒真不經蹭。
“還蹭了幾下呢?三丫,你在我腿上坐了快半個小時了。”易文墨瞅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我今天又讓享受了一盤吧?”
“享受個啥?乾蹭!”易文墨不滿地瞪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你還想濕蹭呀?”陸三丫幽幽地問。
“什麽叫濕蹭?”易文墨問。
“明晚我來給你濕蹭,乾不乾?”
易文墨心想:別又想仙點子來折磨我了,我才不上這個當呢。
“三丫,你的乾蹭、濕蹭我都不稀罕。”易文墨擦乾淨短褲,穿上,咧著嘴說:“潮乎乎的,真難受。”
陸三丫笑眯眯地看著易文墨,說:“姐夫,我怎看,怎不象個校長。”
“得了,我在你面前別說象什麽笑長,連哭長都不象。”易文墨訕笑著說:“三丫,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服了。”
陸大丫又在門外敲門了。“文墨,出來一下。”
易文墨打開門,說:“剛幫三丫排完戲。”
陸三丫也說:“獨角戲終於在姐夫的大力指導下排完了,看來,我在晚會上可以出個大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