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嘻嘻笑著,坐在床邊,輕輕捶著陸大丫的大腿。邊捶邊嘀咕:“兒子呀,女兒呀,你們看見你媽折騰你爸了吧?兒子啊!以後哪怕打光棍也別娶象你媽這樣的老婆啊。女兒啊,以後千萬不可找象你媽這樣的婆婆呀。切記,切記!”
陸大丫瞪著易文墨:“後悔了?晚了!你別忘了約法三章,哼!”
“沒忘,忘了娘老子,也不敢忘了約法三章呀!我呀,把約法三章當成座右銘,每天早晚背三遍。你看我這嘴,都背起泡了。”易文墨把嘴巴嘟起來,湊近陸大丫。
“臭嘴巴滾遠點,別把我兒子熏壞了。”陸大丫往一邊躲著。
“大姐,你別作了。姐夫一不吸煙,二不喝酒,三不吃大蒜,嘴巴哪來的臭味?”陸三丫撇著嘴說。
“你聞過?我天天和你姐夫睡一個床,臭不臭我最有發言權。”陸大丫瞪著陸三丫說。
“好,好,姐夫嘴巴臭得象茅缸,行了吧?”陸三丫突然想知道易文墨的嘴巴臭不臭,雖然她沒跟易文墨接過吻,但易文墨親過她的臉。若是有臭味,她還能聞不到?
“我看你最近昏了頭,只怕早把約法三章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陸大丫拿眼睛橫著易文墨。
“怎麽會呢,一條條記得清著那,我說夢話都在背約法三章呢。”
“那你背給我聽聽,少一個字都饒不了你。”陸大丫命令道。
“背就背,你聽好了。第一條:沒經過老婆大人的批準,不許摸‘五點’。”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背誦道。
“姐夫,我只聽說女人的‘三點’,沒聽說過‘五點’嘛。你說說,哪‘五點’?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嘛。”陸三丫饒有興趣地問。
“是啊,我也沒聽說過‘五點’。”四丫也很好奇。
“三丫、四丫,別聽你姐夫胡言亂語,根本沒有這一條。什麽‘三點’、‘五點’的,我那約法三章裡連一個點也沒有。要我說呀,你姐夫就是個十三點。”陸大丫說。
“怎麽沒有‘五點’?除了老‘三點’外,你姐又加了個屁股。”易文墨嘻笑著說。
“屁股,也就‘一點’嘛。那還有‘一點’呢?”陸三丫追問道。
“屁股有兩瓣嘛,一瓣算一點,不就是二點嘛。三丫,你還自以為很聰明,沒一點想象力。”易文墨望著陸三丫,嘻笑著說。
“別聽你姐夫沒皮沒臉地瞎掰,絕對沒這一條。”陸大丫蹬了蹬腿:“輕點捶,想捶死老娘呀。你就是起了歹心,也得等老娘下了崽再下毒手呀。”
“你一會嫌我捶輕了,一會兒嫌我捶重了,就是慈禧太后也沒你這麽刁鑽呀。”易文墨叫屈道。
“怎麽?你給慈禧太后捶過腿?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有一腿?老實交代!”陸大丫橫眉瞪眼地質問。
四丫捂著嘴巴,哧哧笑個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大姐、姐夫,你倆呀真是一對活寶。”
“別聽他倆拌嘴,沒油沒鹽的盡扯淡。”陸三丫說著,走到窗戶旁。“四丫,你快過來看,窗外的風景很不錯嘛。”
二丫收拾著帶來的東西,三丫、四丫趴在窗邊看風景。
易文墨見陸大丫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捶捏,突然想調戲一下她。於是,他的拳頭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動,最後,停留在胯部,把捶打變成了揉壓。
陸大丫把大腿叉開,輕輕哼了一聲,似乎揉壓得很舒服。醫院病號服的褲子是松緊帶,易文墨一手拉開褲子,一手伸進去。
陸大丫把旁邊的氈子拉過來,蓋住整個身子,顯然,她怕二丫、三丫、四丫看見了。
陸大丫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小聲說:“文墨,你真會揉。你是從哪兒學的這一套?”
“愛愛是無師自通,不需要學的。”易文墨當然不能說這一套是偷窺史小波愛愛時學的,那多丟臉嘛。
“愛愛既然是無師自通,那我怎麽就不會呢?難道我的遺傳有問題?以後我問問二丫、三丫、四丫,看她們是不是無師自通?”陸大丫很好奇。
“你別問,問這些很丟醜的。”
“我們姐妹又不是外人,怕什麽丟不丟醜。唉,幸虧你有這個遺傳,否則,我倆恐怕連小孩都要不了。文墨,結婚前,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什麽愛愛。結婚那天晚上,你趴在我身上,把我搞疼了。我當時覺得你好下流,好無恥,好可恨。對不起啊,被我咬了一口。”
陸大丫扒開易文墨的襯衫,看了看他的肩頭:“還有一個小疤呢。”
“當時,我也覺得奇怪,你是我老婆了,還不讓我搞,我還以為你是騙婚呢。”
“去,天知道誰騙誰的婚呢?”陸大丫摸了易文墨豎起的小家夥,歉意地說:“讓你委屈了。文墨,等會讓二丫回去吧,你跟她那個一下。”
“大丫,就讓二丫留在這兒伺候你。我沒關系的,能忍住!”易文墨十分關切地說。
“我可警告你:別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家裡的二丫、三丫、四丫,只要她們願意,隨你怎麽搞,我都沒半點意見。”大丫摸著小家夥。“要不,我幫你捏捏。”
“算了。”易文墨一口拒絕了。他知道,陸大丫對愛愛一竅不通,讓她摸,一點也不舒服,還不如自慰呢。
倆人正說著,突然發覺病房裡氣氛怪怪的。易文墨抬頭一看,只見二丫,三丫、四丫一起望著他倆笑。
“你們笑啥?”陸大丫問。
“笑啥?笑大姐剛才叫床了。”陸三丫笑著說。
“我叫床了?瞎說。大白天的,我叫什麽床。”陸大丫望著陸二丫問:“我真的叫床了?”
陸二丫笑著點點頭。
陸大丫又轉過臉來問易文墨:“文墨,剛才我叫床了?”
“我沒聽見。”易文墨裝傻。剛才,易文墨揉捏陸大丫胯部時,陸大丫叫喚了一陣子。如果說陸大丫叫喚了,那麽,陸大丫就會怪他沒提醒、製止她,故意讓她出洋相。如果說沒叫喚,豈不是故意裝聾作啞。
陸大丫紅著臉說:“都別笑話我,等你們結了婚,叫得比我還邪乎,不信,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