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答?”陸三丫拍拍易文墨的後背,問道。
“嗯!不知道你想聽什麽樣的回答。”易文墨膽怯地說。
“大姐夫,你心裡怎麽想,就怎麽回答唄。”
“我害怕說了實話,你又會罵我是色鬼。”易文墨耍了個小花招。他這麽說,等於回答了陸三丫的問題,不過策略一點罷了。
陸三丫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她當然聽出了易文墨的話中之音。但是,她想聽易文墨的直接回答。於是說:“大姐夫,你說實話,我不會怪你。”
易文墨得到陸三丫的“特赦令”,膽子頓時壯了一大截,他想,你既然讓我說,我就說,索性說個痛快,也算是過一把嘴癮。
“三丫,我一看到你,就想撫摸你,摟抱你,親吻你,還想…你每次和我打打鬧鬧,都讓我下面很受刺激。有時,我會夢到你,夢中,我和你……”易文墨慢慢地訴說著,他邊說邊觀察著陸三丫的反應。即便有了陸三丫的“特赦令”,易文墨還是得謹小慎微,他非常清楚,陸三丫這個丫頭有點喜怒無常。
“大姐夫,繼續說呀,我愛聽。”
“夢中,我和你赤條條地睡在一起,我倆剛那個了,你還不罷休,把我往你身上拉,嚷著:姐夫,再來一盤嘛……”
“去,滾一邊去!把我說得那麽騷,好象你挺正經似的。”陸三丫嘴上好象不高興,但語調卻異常興奮。
正當易文墨鬼鬼祟祟偷襲,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被四丫的叫喊嚇得縮了回來。
“三姐,你幹嘛呢?”四丫喊道。
陸三丫也被喊聲嚇得一驚,她猛地松開手,小聲說:“我走了。”
易文墨有點戀戀不舍地說:“三丫,讓我親親再走。”
陸三丫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姐夫,你的手不許進入‘軍事禁區’啊。我隻說一遍,你記清楚了。”
“什麽‘軍事禁區’?”易文墨的問話一出口,腦子裡就想明白了,忙補充了一句:“嘻嘻,我知道了。”
“三丫,讓我親親吧。不然,晚上睡覺又會想你。”易文墨哀求道。
“親了就不想了?那就不給你親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易文墨望著陸三丫的背影,打了自己一巴掌,媽的,真不會講話。如果對陸三丫說:“我親了你,晚上會更想你。”就好了。說不定陸三丫讓他親了左臉,再親右臉。
四丫問:“三姐,你和大姐夫嘀咕些啥?”
“喔,就說說大姐的事兒。”陸三丫淡淡地回答。
“說大姐的事兒,幹嘛要躲到黑漆漆的樓洞裡說。”四丫瞥瞥嘴。“把我當三歲的小孩哄呢。”
“真的是說大姐的事兒。”陸三丫知道很難自圓其說,但總不能承認是和姐夫親熱一下吧。
“三姐,你不會是喜歡上大姐夫了吧?”四丫直截了當地問。
“喜歡他?四丫,你太小瞧我了吧。我喜歡的男人是高富帥,你說,大姐夫是高,是富,還是帥?”陸三丫並不想貶低易文墨,但她現在隻想避個嫌,不得不作賤一下易文墨了。
“大姐夫雖然算不上是標準的高富帥,但也沾了點邊,應該算準高富帥吧。”四丫替易文墨打抱不平。
陸三丫不吭聲了,她默默地想:自從前幾天大姐夫救了她以後,腦子裡怎麽總浮現大姐夫的影子。剛才,她見大姐夫抱大姐,心裡竟然還湧出一股酸酸的感覺。我吃大姐的哪門子醋嘛,真是荒唐透頂。陸三丫暗暗責罵自己。
易文墨失魂落魄地上了樓,他覺得今天真不走運。本來完全可以美美地摸摸陸三丫的胸部,但卻沒解開乳罩的鈕扣。本來,也可以從屁股溝偷襲玫瑰花,但關鍵時刻卻被阻止了。
陸三丫在易文墨眼裡,似乎是個難解的謎。她究竟是喜歡自己,還是暫時沒男朋友,拿自己尋開心。假若喜歡自己,又喜歡到什麽程度呢?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名堂來。
陸大丫晚上又爬起來吐了兩次,搞得易文墨一夜都沒睡個安穩覺。他摸著陸大丫的肚子,說:“兒子、女兒,你也太調皮了吧。折騰你媽一個人就夠了,連你爸也不放過呀。”
陸大丫擰著易文墨的大腿,恨恨地說:“都是你造的孽,讓老娘受死罪了。明天,老娘把剪子拿回來,把害人的那玩藝剪了。”
易文墨翻翻眼,滿不在乎地說:“剪吧,連下面的蛋蛋一起剪了。你不剪,我還想剪呢。”
陸大丫楞了楞,氣惱地說:“你那玩藝過足了癮,剪掉也夠本了,是吧?我告訴你,等老娘把小孩生下來,還指望著它讓我過過癮呢。”
易文墨笑了:“剪也是你要剪,不剪也是你要不剪,隨你吧,我管不了了。反正它是給你過癮的,與我不相乾。”說著,側過身子睡了。
陸大丫扳著易文墨的肩頭,哀求道:“文墨,你抱著我睡,不然,我睡不著。”
易文墨甩甩胳膊,皺著眉頭說:“老婆,你天天枕著我胳膊睡,都把我搞出胳膊炎了。”
“沒聽說還有個胳膊炎的毛病?”陸大丫疑惑地說。
“好吧,管它什麽炎,為了老婆,我豁出去了。”易文墨好象英雄一樣,把胳膊伸到陸大丫的脖子下面。
“文墨,你真好。”
“老婆,你也很好呀。”
“我當然好了,你到外面訪訪,有幾個老婆允許老公睡小姨子的?”陸大丫幽幽地說。
“是呀,不過,人家就是讓老公睡小姨子,難道還張榜公告呀。”
“你什麽意思,難道不領我的情?”陸大丫生氣了。
“嘻嘻,老婆別生氣。我說句實話:讓老公睡小姨子的肯定極少,我估摸著,最多佔千分之一。”
“那我就是千裡挑一的好老婆了,對吧?”陸大丫喜滋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