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不心疼姐夫,我隻好自慰唄。”易文墨斜眼望著陸三丫,心想:三丫要是心血來潮就好了。這丫頭,古精古怪的,不定什麽時候就在我面前呼拉一下就把褲子脫了。他想象著:陸三丫脫褲子的模樣。想著想著,不禁傻笑起來。
“姐夫,你偷著笑什麽?”
易文墨從癡想中清醒過來:“沒…沒笑呀。”
“姐夫,今晚就你一個人在家,機會千載難逢呀。你是不是想把情人喊來幽會?”
陸三丫此話說到了易文墨的心坎上,他確實準備把張燕喊來,倆人好好纏綿一番。張燕今晚不值夜班,兒子也送到公婆家去了。
“我…我哪有情人。嘻嘻,要有,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易文墨又對陸三丫開起了葷玩笑。他不敢對陸三丫隨便動手動腳,但嘴上說說,陸三丫從來不會惱火。
“你做白日夢吧,讓我做你的情人,等下輩子吧。”陸三丫一口拒絕。
易文墨望著陸三丫笑笑,他知道:三丫說話不能當真。今天說個一,明天就變成了二,後天四、五、六也很正常。
“三丫,你瞧不起姐夫,有人瞧得起。”說著,他掏出手機,自言自語道:“情人多了還真費事,找誰約會呢?A情人?B情人?還是C情人?”
“姐夫,你即使外面有情人,一個A也就撐死了,B、C充其量是迷魂陣。我總有這個預感,姐夫的這個A情人,似乎離我很近,越來越近,她會是誰呢?”
這一番話讓易文墨聽得汗毛直豎。陸三丫猜得很準,他易文墨外面只有一個張燕,而且,張燕確實和陸家越走越近。
“三丫,別費那個腦子了,我要是你呀,來個捉奸在床就真相大白了唄。”
“對!姐夫,你這個點子很好。只要你外面有女人,遲早會被我堵在被窩裡。不信等著瞧吧!”陸三丫話說得既象警告,又象玩笑。易文墨很清楚,陸三丫並沒有開玩笑,她真的會捉他的奸。
車子停在易文墨家的那棟樓前。“姐夫,到家了。”
易文墨怏怏下了車,今晚和陸三丫在一起,沒吃到“豆腐”,讓他很不爽。連招呼也懶得和陸三丫打一個,徑直上了樓。
剛進家門,就接到史小波打來的電話。
“老哥,你不夠意思呀!”史小波開口就發起了牢騷。
“此話怎講?”易文墨知道史小波埋怨他沒早打個招呼,讓他見到張燕時失了態。
“你裝傻呀,還是把老弟當傻瓜呀?”
“我沒裝傻,也沒把老弟當傻瓜。”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對策,所以,不慌不忙地應付史小波的討伐。
“嫂子住院是托張燕辦的吧?”史小波開門見山地說。
“是啊。”易文墨坦然地回答。
“老哥,連我都不知道張燕跑到哪兒去了,你怎麽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呀?”史小波發難了。
“老弟都不知道張燕跑到哪兒去了,我就更不知道她的行蹤了。”易文墨針鋒相對地辯駁道。
“那…那是誰托張燕辦的住院?”史小波一頭霧水。聽易文墨的口氣,他也不清楚張燕的下落。
“老弟,這事兒是陸二丫辦的。”易文墨撒了個彌天大謊。
“陸二丫認識張燕?”史小波大吃一驚。
“是啊,張燕是陸二丫的初中同學,倆人是閏蜜。”易文墨索性把陸二丫和張燕的關系說得親密一些。
“天那!還有這等事兒……”史小波感到太意外了。他感到:天下太小了,小到了人可以頭碰頭。
“這有什麽稀罕的,我一點也不奇怪,很正常的事兒嘛。”易文墨從容地說。
“老哥,你碰到張燕,怎麽不跟我打個招呼呀。”史小波抱怨道。
“張燕不是你的備胎嗎?她的行蹤難道你不知道,還需要我告訴你。老弟,你是在泡老哥吧?”易文墨以攻為守。
“張燕走時,我問過她,但她吱唔著,沒告訴我。”史小波說。
“老弟,這話你可是第一次對我說,你要是早告訴我,我碰到張燕,肯定會向你打個招呼。不過,我搞不明白,你和張燕那麽好,怎麽她連到哪兒去都瞞著你呀。”易文墨裝聾作啞道。
“唉,張燕不告訴我行蹤,就是不想和我來往了唄。”史小波怏怏地說。
“老弟,難道你和張燕鬧翻了?”
“沒吵沒鬧,她突然就走了,我也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老哥呀,你碰到張燕,幫我從側面問一下。”史小波懇求道。
“老弟,你倆的事兒,外人不好插手。我覺得,你最好親自問問她。”易文墨一口回絕道。
“唉!算了,我也懶得問了。問了,也是自找沒趣。她隨便找個借口就搪塞了。當初,‘白虎’、‘黑虎’離我而去時,我問原因,說來說去就是個錢嘛。想必張燕也是這個原因。唉!要走就走吧,腿長在人家身上,我也拽不住。不過,今天在醫院突然碰到張燕,真讓我大吃一驚。”
“老弟,我覺得你挺開通。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走了的,一定是不適合你的,勉強也沒意思。”易文墨開導道,他不希望史小波再去糾纏張燕。
“唉!說實話,我真舍不得張燕,人挺不錯,千裡挑一。可惜我沒那個福分,不算也得算呀。”史小波對張燕充滿了留戀之情。
“人嘛,短時間接觸覺得不錯,接觸時間長了,看法也許就會改變。所謂:日久見人心嘛。你和張燕接觸時間不過一年多,太短了,還看不出其所以然來。有些人接觸一輩子,還沒看清摸透呢。”易文墨竭力勸史小波放棄張燕。
“老哥說得對,我對張燕也許並不十分了解。”
“老弟,我還要向你透露一件事兒。”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說。
“什麽事兒?”
“你嫂子喜歡張燕,今天上午和她拜了乾姐妹。”
“哦,這麽說,老哥又多一個小姨子。”
“要加上一個字,‘乾’小姨子。‘乾’的和‘濕’的兩碼事兒。”易文墨害怕史小波誤以為自己要打張燕的主意,趕忙撇清關系。
“‘乾’小姨子和‘濕’小姨子,都是小姨子。老哥,看來,我得祝賀你呀。”史小波酸溜溜地說。
“得了,大丫已經警告過我了,讓我別打濕小姨子的主意。”易文墨說。